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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著你算計她兒子,我對你們做法感到怵!怵,知道嗎?可憐的文子啊!”
桑木蘭咬著嘴唇,警告說:“這事不許你通風報信。”爾後又有些傷感地接著說,“你以為我想?我總覺文對我好,只是還停留在兄弟之情上,那麼公式化、那麼平淡如水。所以,我給了他一段時間去適應,我也趁機外出充實自己。”
“你們倆人都老公、老婆叫上了,還摟摟抱抱真是窮折騰!也不怕被人乘虛而入。”
“你你怎麼知道?”桑木蘭聽了要跳起來,隨即一想倆人言行都落入桑春夫婦的眼裡,仍不禁嫩臉臊紅。
他們口說可憐的文子,似乎一點都不可憐,而是腸子悔青了。在渡口送走了羅元和桑木蘭,卻接來了沈清。
這個沈老頭早不來、遲不來,可憐那些所剩不多的錢啦,不過,有了沈老頭這位大專家,也不用各位鄉親來做在場的證明人,一個頂十。丁文接過沈清手中的大行李包,這讓沈清受寵若驚。
“喲嗬,小丁還懂尊老愛幼囉。”
“沈教授,為了歡迎您,今晚咱特地招集大夥兒聚一聚,聽聽專家的高見。”
沈清一聽大夥聚聚,那喝酒的場面瞬時湧現腦海,讓他不寒而慄。
到了校舍,已人聲鼎沸。眾鄉親圍在那幾籮筐的魚苗周圍,義憤填膺地議論著。
“報案抓了他。”
“大夥兒一起上門理論。”
“揍了這挨千刀的。”
那個三奶奶透氣地喊,依然中氣十足,“咒他們一輩子打棍條!”
打棍條,就是打光棍,眾人聽了鬨然大笑。
丁文擠進人群,攙著三奶奶,招呼大夥兒到屋裡坐坐。但大家都說:不用,屋裡悶,露天就好了。
不得不說人民群眾的力量大,不到半個小時將桌椅都湊好了,丁文叫人去小店買來酒、花生瓜子,還有那果園裡的桔子。
沈清趁著眾人都在,娓娓講起他的計劃,竟沒想到得到眾鄉親的熱烈響應。
綠化植樹。在梯田、貧脊的旱地,種上了樹木,或者果樹。
溫棚種菜。在肥沃的、易耕作的田地,種植無公害的蔬菜、瓜果。
圍畝養殖。在低窪、成片的雜地,挖池養殖,比如黃螺、明蝦之類的。
發展海產。閩東一帶已經在海上浮排養殖,這方面可以借鑑。
最後他講了投資的計劃,大夥兒傻眼了。錢啊,要花這麼多錢!有了這麼多錢還用去幹活累著麼?那份熱情迅速冷卻成了緘默。
丁文想這個沈老頭的規劃不差,為了不打擊他的積極性,率先地鼓掌。
“沈教授講得好啊!現在沒錢,咱大夥兒慢慢想辦法,咱們把桑家塢建設好了,讓搬離的人吃後悔藥。”
大夥兒笑了。
沈清感激地朝丁文瞥來一眼,心想自己的唯一核心計劃,就是好好利用起“一滴泉”,將它神奇的功效最大化,所以特有信心。只是他僅想到專案的規劃發展,卻不熟悉土地產權這一系列的糾葛,如何先將它理順。或者說,沒有循序漸進的可操作方法。
丁文今晚的心思不在這兒,在想那幫人在幹什麼,一看時間十一點了,便尋了藉口進入屋裡,跟沈清支聲說查下資料,讓他好好和大夥好好解釋剛才的計劃。
今夜同樣的風高月暗,場部走廊的一盞路燈在黑暗中顯得那麼孤獨,海風吹打門窗咯咯作響,一人持著棍子如鬼魅一樣在走廊出現又消失了。
驀然,樓梯左手邊第一間傳來湘少的慘嚎聲,接著象點燃引信一樣,慘嚎聲蔓延到場部二層樓的各個房間。
呃,連未來的岳父岳母都打了!只不過一聽是桑三兒夫婦的聲音,下手輕了點。丁文就閃回去,換回原來的衣裳心情舒暢地又坐回沈清的身邊,高興地說:“最近魚苗行情穩中有升。”說了一會兒話,叫大夥散了。
夜雖深了,但熱情高漲的沈清拉住丁文和桑春,說的是“一滴泉”如何開發的事。
這個沈老頭,想得還挺周到的,不去做生意可惜了。
山上那些樹應該有十多年的樹齡了,屬於防護林,不能砍伐卻有著實在的價值,將池塘和“一滴泉”周圍的樹林全承包下來,不用於砍伐,卻用於保護“一滴泉”。他諮詢過林業部門、一些銀行,可以做為抵押物貸款,和申請財政補貼。
然後將泉水引入育苗池,爭取以後工廠化育苗。
丁文聽了只能苦笑,咱口袋裡只剩兩個二百五了,去套那山上價值數十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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