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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你們把住門口,儘量不要和群眾起衝突。”
鄭大隊長哂笑:“楊大鎮長,你就放心了吧。象這種拆除違章建築的,咱們維護秩序有的是經驗。”指指身上的防彈衣,口裡嘀咕著什麼話,只要他自己知曉。但楊曉掃眼那些圍觀群眾,甚至於有些冷酷地說:“假如發現哪位村民帶頭鬧事,希望能給予盯住。”楊曉想秋後算帳,到時抓住典型的,殺一殺桑家塢這股“歪風”。
一大群人擁進桑家塢魚場邊的操場內,因為沒有當地村委的人暗指,所以鎮裡拆遷辦的人經過鎮長暗示,揮手叫喊:“給我拆了這裡的違章建築。”楊曉看著執法隊伍一個個手拿鐵撬、磅錘如狼似虎般分散到各個校舍,砸得木門、鋁合金窗唏哩嘩啦響成一片,而還在各間宿舍裡休息的客人們被驚醒,尖喊、尖叫響徹。如突遇災害般地驚慌。
外面吵鬧之時,葉振捷和沈清正要出來探看,剛走出會客室就見到眼前一幕,氣得正想找帶頭的理論,只得邊走邊喊,“住手!你們全給我住手!我要找你們領導。”
但他的喝止沒人去聽,也沒有人聽得到,葉振捷只見小引拖住了幾個執法隊員不讓砸了育苗室,被甩到地面。眼睜睜地見到育苗室被砸了,小引發瘋般地滾爬起身追了過去,又與那一個隊員糾扯在一塊。
一直等著的電話沒有迴音,卻等來這批拆遷隊伍打砸,葉振捷氣得渾身發抖,徑直奔向育苗室,衝著那幾名執法人員地吼道:“住手!你們要砸就先砸我!”沈清緊緊跟著葉振捷,怕葉振捷萬一出事,那就不是小麻煩了,連忙喊著小引去找武警戰士來保護。小引因丟了眼鏡,迷著眼睛認個方向,沖沖撞撞跑往校舍邊小門。
楊曉以為這兩名老者是魚場請來的技術人員,雙臂抱胸冷眼旁觀,見兩名老者以身攔住,開始起了糾纏,便皺起眉與身邊的呂副鎮長說,“過去通知鄭大,安排些人手進來勸攔,別搞出人命就是。”
當呂副鎮長帶來五名警察時,從校舍後門卻衝來四名武警戰士,他們看見有人推扯著葉振捷。很輕鬆將三名執法人員格拿住。不僅警察,還有呂副鎮長,連在操場中央的楊曉,見到四名配槍的武警戰士出現,均大吃了一驚,每個人都有一個念頭。
出事了!
“趕緊命令你們的人退出。”一位武警戰士小隊長說話還算溫和,只是三名執法人員被擒拿不放。呂副鎮長往身後看楊曉,誰知楊曉已悄悄地退至大門口,連瞧都不往裡邊瞧,呂副鎮長知道楊曉此舉在推卸責任,便吩咐幾位警察同志馬上通傳下去,讓那些正砸得歡的執法人員立刻退出現場。
“請問同志,我們是依據上級部門的公文來執行拆建任務的,你們這是”呂副鎮長勉強穩定心氣,有理有節地問。那個小隊長很揚了手乾脆說:“我們執行任務需要向你們這級政府部門通報麼?少廢話,除了這三個人,其他人等都退出大門外。”
執行任務?呂副鎮長聽著這麼硬氣的話,幾乎被這話嚇懵了,都不知自己怎麼走出大門外,心裡翻騰著一陣陣驚悸。連楊曉詢問細節時,他都糊里糊塗地隨便應付。
葉振捷顧不上身邊那些研究員們驚慌失措,連忙踏進育苗室內,待見到池裡的兩條鱘魚安然無恙。才鬆下一口氣,“來,大家一起幫忙堵上門窗,別讓室溫過冷。”眾人一陣手忙腳亂之後,臨時拿來棉被遮起。
桑木蘭來得遲些,隨處可見玻璃和木板碎片,還有一些牆體裂痕,彷徨無助地撲撲落淚。而章守志和虞翠花也姍姍來遲,見到這樣慘景,章守志嘴角掛著陰冷的笑意,瞥往大門口外的那些人。“就看你們這些拆錯房子的王八蛋怎麼處?”
“木蘭,別傷心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聽小文說這兒也要重建,現在毀了也就毀了。”虞翠花輕拍著桑木蘭的後背,輕聲安慰。但這個老校舍對桑木蘭而言,有著不可割捨的感情,那是鄉親們出錢出力、一石一磚搭起的,桑木蘭這一番心思,虞翠花並不知曉。
這時門口一陣騷動,桑春那大嗓門的聲音在大門口響起,“請問楊鎮長,這兒是原桑家塢小學的教室,都經過有關部門審批、我們村民自發籌建的,不知道你們鎮政府怎麼將這些建築劃入違章拆建範圍,請給我們桑家塢人一個交代吧?”身後的村民們在桑良帶聲下,轟然附和。
剛才一陣忙乎,到頭來還拆錯了物件?楊曉左右掃,卻看不到呂副鎮長的影子,臉色不佳地硬著頭皮出面答話:“這事嗯,鎮裡多次接到彙報,以往也多次強調,桑家塢小學的教室屬於危樓。上級多次重申,春節前需要注意安全,特別避免重大安全事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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