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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望著面前這位柔弱的母親,真的不知該說什麼好。
“一碼歸一碼,這事怎能遷怒到別人身上?我就知道,在爸心目中,女孩總趕不上男孩的一根汗毛。”桑木蘭為丁文遭受冷遇憤憤不平。
“爸也真是的,這事都過了多少年還記在心上。七妹夫,咱們別記惦著啊,來來來,吃飯。”她三姐連聲招呼了。
丁文壓下心中的隱隱不快,似不在意地淡淡一笑。
若不顧及藍子,就算抬著八人大轎來請,咱還不瞧在眼裡。畢竟藍子一個人苦守這麼多年,好不容易一家團圓在一塊。算了吧,咱也不是小肚雞腸的人。
雖然桑三兒沒到席,但丁文還是揀些輕鬆的話語,讓這一頓飯充滿歡聲笑語。
飯後,丁文到養殖場睃看了一圈。
飼養梭子蟹的鮮料,用的是鮮活的蜆子或花蛤,不過也不用天天喂料。想想有兩天時間不在家,便撐起了小木舟,捎上一袋花蛤,每提起一個網筒,檢查網筒是否牢固和網筒裡的梭子蟹是否存活,順便就塞入幾粒花蛤。
嗯,成活率還是不錯的,就十多隻網筒因為網口綁得不緊,裡面的梭子蟹跑了。丁文索性將這些網筒撈起來,解下放到木舟裡,一番勞作完後,就坐在舟中,讓小木舟隨風飄蕩。
從空間拿出一小壼青紅,在這藍天碧水之間,悠閒地一口一口咪著
剛才在村口,被九叔公攔下,就著藍子他父親的事一陣子好說。原來,桑三兒是被雜貨店老闆桑運財留住請酒,一輩子都被鄉親們看不起的他,終於有了揚眉吐氣的日子。
丁文覺得自己不是聖人,也不是無慾無求,只不過自己找的伴侶是藍子,而不是她的父親桑三兒。
北風吹著小舟,蕩向南岸。蹭地一聲,船舷觸到沙岸。
不管漂流多久的心情,總有靠岸的時候。
桑木蘭找來了,站在場部的二樓靜等。
丁文到了桑木蘭面前時,揚著手中空網筒說,“這些蟹子賊精,就一些縫,都能乘隙而逃。”
桑木蘭拍了拍沾在丁文嶄新外套上的海泥,嗔說:“喂蟹子也不換身衣服,怎個老長不大的?”
丁文嘿嘿地笑,見了桑木蘭那模樣,不禁冒一句,“遵命,孩子他**。”
孩子他**,第一次聽到這樣“新穎”的叫法,桑木蘭一時轉不過彎來,倒愣住了,慢慢地回過神,樂不自禁地笑。
“為了向我尊敬的岳父大人學習,我決定不生八個不罷休!”
“你!你你當我是母豬。”桑木蘭箍住丁文的脖子,攀上了他的後背。
“快來看呀,可愛的小母豬真的上樹了。”
“壞蛋,木頭,可惡”桑木蘭咯咯地笑,象一隻棕熊貼丁文的背上。
回家的路上,伏後背的桑木蘭,絮絮囈囈地說出到小灣村的“一要、三個不許”:要準時回來;不許當船桅、不許當黃牛、不許多喝酒。
傻丫頭,還真是小醋缸子。
第一一七章小灣山村
午後。
一輛黑色的轎車在豐泉水庫旁的公路緩緩停下,因為已到了公路的終點。
暈船的楚婉玉斜靠在丁文身旁,在丁文多次詢問下,睜開迷糊的雙眼,只是機械地點頭。
還好包車來的,司機也是章守志比較熟絡的人,幫著搬下後車廂裡一干東西,在丁文扶楚婉玉下車後,說了有人在等用車,急忽忽地掉轉車頭開走。
山幽林靜,樹木參天,午後的陽光也驅不走林間的冷。
楚婉玉打了個冷戰,丁文連忙替她掩緊羽絨服。
山裡的溫度比海邊要低三至四度,據說早晚要結了霜板。即使這樣,這裡的風更靜,樹林仍顯得蒼翠,只有那些闊葉的樹木還掛著枯黃的葉子。
丁文望望四周,現在是沒則了。
得,得得
從林間的小路傳來了蹄子聲。
“石頭,你說咱們會不會來早了?”
“小行,這已經不早,再遲的話到家時,天要摸黑。”
“好端端地在水庫養魚,怎麼就跑到那個海島去了。”
“聽說,在水庫裡養魚要要那個重新承包。”
倆個小夥子,趕著一頭騾子,從林間小路而來。
“小行!”丁文高聲喊出,引得來人像呆頭鵝一樣引頸而望。
“還不過來收拾地上的東西,你姐小玉還在暈船呢。”
倆人連不迭地趕著騾子近前,從騾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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