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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還在!想起那年夏天第一次來省城,泡泡請大餐就在這個大排檔,喝醉了酒睡在河邊樹下,害得藍子守了自己倆人一夜。丁文踱入大排檔中,卻見冷冷清清的少許客人,與魚莊那兒相比,有著天壤之別。
但大排檔的生意在於午夜,特別那些瘋狂到午夜的人,經常在這兒找食。喝了整肚子的酒,用一碗刀削麵墊著,回家睡個踏實。所以在排檔邊,經常見到有人嘔酒。
丁文坐在小方桌旁,喊聲:“老闆,來一小份魚頭豆腐。”
“老闆,我也來一份。”聲音冰冷清脆,彷彿拒人於千里之外。一位靚女俏生生地走到丁文桌前,“這位先生,請你離開這桌。”
丁文訝然地回頭看了看身周的那些空位,這女人莫非專來找碴的,當然自己這個位置有個好處就是靠近河邊,可以邊吃邊欣賞到河邊地夜景。
“這位小姐經常坐在這兒。小夥子,要不換個位置吧?”那老闆出面當起和事佬,想是女士優先而且老顧客為主,勸起丁文。
“老闆這就你不對啦,凡事總先來後到,更何況這桌有寫著某某訂桌麼?”丁文對這類自以為是的女人不感冒,特別是自以為長得漂亮就可以迷倒全世界的女人。
其實,這個女人長得不賴,只要看她一眼就讓人難以忘記,但她冷冰冰的神情同樣也讓人無法忘記。哎,這樣的冷血動物居然不躲在家裡冬眠,卻跑出來冷了別人的視線。不過一身名牌地人也會到這個地方?丁文不知不覺將這個女人從頭到腳打量個遍。
哼!那女人豎起眉頭有了薄怒,任哪位女人被人這樣看著都會發火,出人意料地拉開椅子坐到丁文對面。
“這樣好嘛,馬上上菜。”老闆見到和平解決了,笑呵呵地退回廚房。
丁文倒好笑了,對面這女人冷著臉,全身上下都寫著生人勿近,還不如看看窗外的夜景。
“老公,你在哪兒?”桑木蘭電話來了。
丁文一看時間六點多。藍子她們逛了六個多小時的街,聽電話裡傳來的歡聲笑語,想必還沉浸在剛才購物的快樂。
“老地方,魚頭豆腐。”
“小玉她們說今晚去K歌房,就在隔壁。”
一聽K歌房,丁文似乎聞到幽暗的包廂內充滿空氣清新劑的嗆鼻氣味,“聖誕狂歡,你們玩吧,我不去嘍。”便掛上了電話。
兩份的窩仔豆腐魚頭湯端上來,冒出的熱氣順著風勢飄往丁文這邊。蘿蔔絲的味道溢位,開啟窩蓋,豆腐在滾開地水裡翻轉。位置固然選得不對,但丁文並不在意,那熱氣拂到面上就當暖氣吧。
拿過小勺子,盛了湯,陳醋陳醋呢,被對面那女人搶了去。丁文只得轉身到另外桌面去了,加上了醋,開始稀呼吃了起來。
“哼,鄉巴佬,豬扒食。”對面那女人抗議了。
那冷冰冰譏諷地話讓人不爽,本來好男不與女鬥,但一聽“鄉巴佬”,丁文有點火了,悠然地說:“鄉巴佬又怎地,我就是從鄉下來,吃喝自己的錢,愛咋吃就咋吃,管得著麼?”
對面那女人被斥得無話可說,握緊了下小粉拳又鬆開,她只是冰冰地掃了丁文一眼,然後細嚥慢嚼了起來。
老闆看到這桌子奇趣地現象,暗道真是一張桌子兩樣人。那位小夥子狀若無人之境,趕集般地呼喝,如滔滔江水不絕口;那位姑娘顯得非常優雅,吃得悠閒。
“文子在哪兒,一個人啦?”羅元的電話來了。
“嗯,老地方,豆腐魚頭。我正吃得香,不說了啊。”丁文摁了手機,隨手放在桌面上。
“好啊!果真吃香喝辣的!”羅元帶著桑木蘭等人,似乎將丁文和那個女人逮個正著。
丁文起身來,懶懶地一笑,“這裡的豆腐魚頭不錯,來湊到另一桌。”
虞翠花有點不悅地說,“自家開魚莊,卻一個人悄悄跑到別人的魚店裡?”言外之意,不是來喝魚湯,是佳人有約。
楚婉玉看了那女人一眼,又掃眼四周,對丁文說,“這兒地方髒了些,咱們還是回店裡,叫你朋友一起去?”
丁文聳聳肩說:“反正我填飽了肚子,無所謂。她呢,我怎麼知道她是誰。”
但眾人的臉上寫滿不信,桑木蘭拿了手機和包,拉住丁文的手往店外走。
這時,那個女人手機響了。
“嗯嗯嗯,不行呀,我正和朋友吃飯呢,改天再說”
她的話似乎證實了丁文的“謊言”,眾人似笑非笑地看著丁文,而桑木蘭臉上仍殘留著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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