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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每尾地鰻虞價格在十餘元,這不是近千萬的收入!地確令他為此高興。
“這麼多!”虞翠花還是失聲驚撥出口,竟抱住章守志胳膊,轉頭伏在其肩頭啜啜泣泣地抹眼淚。
章守志伸出另一邊手,輕拍著虞翠花的後背,卻看往丁文籲說:“這次算我拖累了大家。只要挺過了這次難關。我就和翠花安穩地住到魚場,再也不去管島外的事兒。”
若不是這個非常時期。丁文決計不會去考慮養殖場主導權問題,但還是咬牙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此話一出口,擁擠的船艙一下子變得沉悶,靜得只剩下幾個人的呼吸聲,似乎連艙外的風聲都變得遙遠。
章守志突然發笑,說得急促,有點語無倫次,“老弟啊老弟,你不是便宜老章我嗎?這幾天不知遭了多少白眼,就沒人願意伸手扶一把。你地要求,我答應了,我全答應,即便你要了養殖場所有成數,我都情願。咱們之間都好說,就按你說的那邊三成半股份再劃到你名下。”
“老章,我這也算是趁火打劫哦。”丁文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放下了包袱,章守志一改頹廢,開朗地笑道,“算命先生說我有貴人相助、會逢凶化吉,若人人”
“別大嘴巴囔囔了,記得以後多幫襯著小丁就是。”苗翠花的眼角依稀還帶著晶瑩的淚花,她看上去精神還算不錯,此時溫和地訓起了章守志,倒顯出倆人相濡以沫。
丁文見狀暗暗地點頭,一聽說她倆母女吃過了暈船藥,便釋然為何倆人不見異狀。
或許在章守志他們眼裡只看到養鰻場的光明前程,卻沒想及諾大的養殖場,在丁文眼裡有著更大的發展空間。俗話說:“靠山吃山、靠海吃海。”海洋之中總有無盡的寶藏,有待去挖掘。
丁文地思緒如越過那筆架山的山壁,延伸向那無邊無際的海洋之中
不管淡水、海水,養水一途道理總是相同的,些許差別就是鹽度等問題。但海魚同樣需要淡水,只不過它們透過不同方式去汲取,比如透過吞食小魚、小蝦來實現體內的淡水補充,或是廻遊至江河的入海口。似乎有了洪荒湖水,這一切都變得簡單。
回到了校舍,因為虞翠花和楚婉玉服下了暈船藥,依然嗜睡得迷糊,章守志只得壓住迫不及待想看鰻苗地念頭,去照料人了。
上床前給泡泡去了電話,就是提醒青石的事,然後蒐羅出那些青石墜兒,觀賞一會兒便沒了興趣,隨意擱到床頭。許是吹了一下午的海風,泡過熱水澡後,眯著眼躺在暖和的被窩裡,整個人變得懶洋洋地不想挪動。
聽到鎖門聲後,便見桑木蘭噘著走進房裡,原來還在為船上的事兒生事哩,丁文無奈地笑了笑。
“傻妞,都快變啄木鳥了,嘴兒可以掛油瓶啦。”
“要你管。”桑木蘭扔來一個白眼,剛好瞥見床頭那幾塊青石雕墜,如發現新奇玩意兒似的,步到床邊便抓起,“咦,這是你買來的?”
“天上掉下來的,剛好砸到我了。”丁文看到桑木蘭玩得愛不釋,便打趣說著。
“才不信咧。”桑木蘭找出一塊雕有“犀牛望月”的墜子,開心囔著“這是我的”、撿出一塊盤龍雲翔說“這是給媽地”,獨自將一塊塊地石墜兒分配到每個人頭,片刻間把肚裡的“乾醋”揮發得一乾二淨。
“你們女孩子不是喜歡晃人眼地鑽石、黃白金器?偏你是個異類,看中這黑不溜秋的石頭。”
桑木蘭皺起小隆鼻瞅了丁文一眼,一付想蒙我沒門的樣子,卻是認遍了沒有丁文的屬相墜兒,便軟聲說:“老公,你的呢?”
大男人戴什麼墜子的。用這句話推搪過去,丁文縮排被窩中不管了,讓桑木蘭一個人擺弄去。
次日早晨,丁文被一頓急促的擂門聲吵醒了。
是老章頭,怎麼回事?
章守志臉色煞白地說:“老弟,不得了了。**,運背喝開水都能塞牙縫,這好趕不趕的,偏趕上這份兒。”一堆囉嗦般的咒罵後,將四處打聽來的鰻苗行情說了出來。
由於受到金融危機的影響,出口量驟減,各地的烤鰻廠和養鰻廠紛紛關閉,導致今年鰻苗價格“大跳水”,目前每尾鰻苗價格只有15元~2元,而去年每尾價格高達10元~11元。
真是晴天霹靂,怪不得章守志焦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這原本指望賣苗可以換來一筆資金,現在
丁文聽了之後,嘟囔著問:“老章,咱們是花鰻苗,不是白鰻苗,你都打聽清楚了?”
章守志突然頓住了,右手掌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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