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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的難纏程度,我也瞭解。
這困境,唯有巧解,別無他途。腦中靈光一閃,我軟語哄騙道,“我想去洗手間,茶喝多了!”
“好,聽我再說一句。”,攔在我胸前手臂向上一抬,圈勒起我的脖子,厚顏無恥的傢伙向我耳上呵著撩人的熱息,卻輕輕磨著牙,“我最恨別人糊弄我!”,把話說完,他倒是很爽快的撤了雙臂,還我自由。
他剛才陰森的語氣,擺明那話是警告,是威脅!我很來火,想問候他們全家。
陰險狡詐,詭計多端,耍人都不帶重樣的一個鳥人有什麼資格恨被別人糊弄,還出言威脅我,真是不要臉!
我腹誹著,迅速站起,跑開幾步,自覺安全地帶才轉頭看他。
凌飛耀慵懶的賴著沙發,肢體大展,眼角眉梢都是不加掩飾的得意和囂張。
我恨恨的想損他二句,剛張嘴,一個字都沒來得及出口。
某美男的眉頭倏然蹙起,微眯的星眸掃來冷冷的厲光,透著乖戾和不滿。
我立刻氣短,識相的閉嘴,裝模作樣的去了洗手間。
我坐在馬桶上,思考著同居的難題。
住這裡可以跟他同進同出,朝夕相處,當然是好。可是,跟他拍拖才這麼幾天,就莽然住到一起,我又是女生,這麼做未免不夠矜持,太過草率。再說,就算跟他約定——同居不同室,以這禍害的魅力和手段,只要他有居心,指望和他倆人同住一個屋簷下,卻相安無事,絕對很不現實。
而且,這人精剛才肯定看穿我的敷衍了,所以預留警告,再欲擒故縱。以這傢伙得理不饒人,無理攪三分的調調,同居之事,我若拖到明天再回絕,多半會被他的軟硬兼施,弄成屈打成招。所以,我今晚必須明確表態,也好及時把他安撫順了。
回到客廳,沙發上,美男半倚半躺,如畫中人般悠然恬靜。
我心中不由暗歎,不熟悉這傢伙的人看到他這面目,肯定以為這人心性——陽光,純淨,無害,萬萬料不到這傢伙還有狡詐,霸道,無賴的一面。
我雙手撐著茶几,沿邊緣坐著,還特意選了離他遠的那側。
幾分鐘過去,凌飛耀一直自得其樂的關注著電視,一點沒有理會我的意思,我只得主動喚他,“飛耀。”
“嗯?”,他立刻偏頭看我,笑容親善,眼神清澈透亮,看起來很好說話的樣子,
即便如此,我還是戰戰的,軟語斷續勸道,“飛耀,謝謝你請我來這裡住,你的好意,我明白。不過我來長住不太合適,所以還是算了吧。”
美男笑容不改,輕挑眉稍,柔問,“什麼方面不合適?”
我急忙轉念,答,“我們同進同出,容易給人發覺。”
他彎唇如虹,星眸爍爍,瞬即反問,“跟我每天早晚到你宿舍門口報到二次,相比較,你覺得哪個更不容易給人發現?”
我心虛,低下頭,避開他犀利的目光,輕語,“我以後自己搭車上、下班,總讓你跑來跑去太辛苦了,我也過意不去。”
飛耀快語發問,“那你覺得我出道以後,我們還有多少時間可以單獨相處?”
照現在預排的工作表,七月份,他恐怕忙的連睡覺時間都沒有。往後,不出意外,空閒對他來說會是最奢侈的東西。
對話間,他一直面帶笑容,語氣柔和,好似有商有量。可憐我,還是被他問的無言以對。
我苦惱,抬頭望他。飛耀斂了笑,氣定神閒的看著我,默不作聲。我頭皮發麻,想暴走,想逃竄,無奈暗歎——這傢伙氣場真是兇悍,無形就逼出我奔逃的衝動。
我硬著頭皮,想了半天,還是轉回正題,問,“我住這裡,部長還有你爸媽一來,我們二個的事不就穿幫了?”
飛耀答的利索,“他們基本不會來,如果要來,我提前都會知道。”
他的不依不饒,太讓我頭大了。我心一橫,決心不繞彎子,克服為難情緒,吶吶低言道,“我還沒有和你一起住的心理準備。”
飛耀理直氣壯的朗聲反問我,“你要準備什麼?你不是已經住在這裡了嗎?”
我苦衷難言,感覺抓狂,“這個”
看我犯愁,臉脹得通紅,這傢伙竟然對著我哈哈大笑。
他忽然站起,彎腰俯身,雙手撐上茶几,桃花笑靨向我迎面而來,近語,“樂,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放心啦,在我這裡,沒有人會勉強你做你不想做的事,包括我。我以人格向你保證!”
我霎時臉熱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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