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頁)
笑我!哼哼,讓你知道我的厲害!“呵呵,你說我‘躬逢盛餞’,那你就是這個‘盛餞’了。秀色可餐啊,嘿嘿,我要好好吃一頓”我獰笑著向她逼去。
“別過來!再過來我喊警察了!”
“不過來也行,除非你另外想個好點的句子來比喻我。”
“好吧。嗯”孟蘩歪著頭想了想,“你是‘非謝家之寶樹,接孟氏之芳鄰。’”
我心中大為佩服,看不出這小丫頭還真有兩下子!用的這兩句,居然暗合她的姓氏!哼,今天要是對付不了你,以後在家裡還怎麼說得起話,怎麼當一家之長?我眼珠一轉,說:“這個比喻不好。如果要把我們兩個和古人相比附的話,那麼我是徐孺,你是陳蕃。‘人傑地靈,徐孺下陳蕃之榻。’”
“好!你敢佔我便宜!”孟蘩揮拳就打。
我轉身就逃,孟蘩揮舞雙掌追將上來。跑了不遠,我突然回身站住,孟蘩收不住腳,一頭撞進我懷裡,兩人摟住一陣狂吻。我腳下一彎,慢慢將孟蘩放倒在沙灘上,兩人在沙灘上打了好些個滾子,在月色下吻得十分動情。我聞著她身上芬芳的氣息,感覺到她的柔軟,一陣心醉神迷,手不知不覺在她身上游走起來。她輕輕地喘息,象徵性地抵抗著。可惜此時天還比較涼,她穿得比較多,我怕她著涼,也不敢太放肆地撫摸。我一直吻到孟蘩喘不過氣來,才將她放開。
孟蘩坐起來,整了整凌亂的衣衫和頭髮,說:“色狼!混蛋!”
“詩人!情種!”
“呸!你亂引古詩文,給我造成了嚴重的精神損失。現在你必須對我進行賠償。”
“怎麼賠償啊?”
“說兩句讓我高興的古詩。”
“好吧。李白的詩:吾愛孟夫子,風流天下聞。”
孟蘩搖頭否決:“不行不行,我雖然姓孟,但是是女的,不是什麼‘夫子’。重新來。”
“吾愛孟蘩寶,風流天下聞。”
“不倫不類!”孟蘩鄙夷地說:“中文系的詩人,光會背詩不行啊!要自己寫才算厲害!”
我笑道:“你還別說,昨天晚上你媽媽把你抓走,正好又下了一晚上的雨,我躺在床上睡不著,就想了四句短詩出來。”
“哦?寫的什麼啊?說說看。”
於是我念道:
風疊愁榻,
雨敲暮寒。
夢裡桃花,
傘下江南。
孟蘩想了想,點頭說:“後兩句不錯。那是昨天晚上的情景。你為今天晚上的景色寫幾句看看。”
我想了一陣,就又念道:
月華如水,
春夜似杯。
獨舟江上,
酌滿清輝。
孟蘩說:“也還湊合。你這四言體,和‘關關雎鳩,在河之洲’那樣的《詩經》體感覺不一樣。”
“我也就是自己湊合著亂寫的。”
“那你能不能寫長一點的?新詩能不能寫?”
“饒了我罷!新詩我連看都看不懂,別說寫了。每天在宿舍裡面我們都要被王騷那個變態新詩人折磨一番。我對現在的所謂新詩一點好感都沒有。”
“那你就寫古詩罷。”
我滿頭大汗:“寫什麼樣的呢?”
“嗯,寫點讓我高興的吧。”
中國最古老的情歌《關關雎鳩》
我想了好一陣,說,寫首五言絕句吧。於是掏出身上的紙筆塗寫了一陣,然後念道:我曾江海遊,
愛舞洞庭秋。
孟杜題詩久,
蘩花耀古樓。
孟蘩臉紅了紅,噘嘴說:“一般一般。我還要一首七言的。”
我告饒說:“蘩寶,饒了我吧。我本來不會寫詩的。剛才這兩下子急就章,已經把我那點小聰明全用完了,再接著寫就徹底露餡了。”
孟蘩不依,要我繼續寫。我說:“這個藏頭詩真的太不好寫了。尤其是你的名字,‘孟’字和‘蘩’字,都非常不好組詞,我只能寫這一首了,而且還寫得很爛。”
“我不管!你寫不寫?”她左手揪住我的耳朵,右掌在空中虛晃,好像隨時準備招呼上來。迫於淫威,我只得念道:
我是尚武好伢子,
愛上興州乖妹子。
孟家有女初長成,
蘩寶愛扇耳刮子。
孟蘩啐道:“這什麼亂七八糟的!”
我說:“藝術是不能用政治壓力來催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