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3/4 頁)
白蘩飄飄,
琴瑟悠揚在長河古道。
問一聲河畔美麗的姑娘,
你為誰家採集著荇草?
你漫步在河的那一方,
笑容化解了白露的蒼茫。
你歌唱在河的那一方,
裙裾彈奏著太陽的光亮。
啊,姑娘,姑娘,
你是我輾轉反側的痴心妄想;
啊,姑娘,姑娘,
你是我求之不得的甜蜜夢鄉。
我要提起衣裳涉過河去,
嗅一嗅你迷人的髮香。
我要敲鐘打鼓把你娶回家來,
不再白天夜裡枉費思量。
給她深深一吻
我朗誦的時候,孟蘩閉眼靜聽,臉上泛著甜甜的微笑。太陽光穿過樹林映在她臉上,真是美極了。我朗誦完後,孟蘩仍然不睜開眼睛,彷彿還在沉醉。我忍不住低下頭去,給她深深一吻。她熱烈地回應著,柔舌與我緊緊纏繞。
良久,孟蘩睜開眼睛說:“歌詞裡面寫的都是你的真心話嗎?”
“是啊!”
“你真的想娶我嗎?”
“當然,做夢都想!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嗯”她又閉上了眼睛,把頭埋在我的懷裡。
我就這樣摟著她,默默地站了十來分鐘。世界整個就靜止了。
孟蘩彈唱《關關雎鳩》之前,先看了我一眼,居然有些羞澀。我鼓勵她說:“沒關係,這裡就我們兩個人,大膽地唱吧。”
於是孟蘩輕撥琴絃,輕輕地唱了起來。她譜的曲子當然不能和那些名家相比,但是在我聽來卻已經很不錯了。她唱的時候,眼睛一直和我對視著,我發現我是那麼地愛她。
唱完後,孟蘩要我提意見。我說,前面部分挺好,很溫柔的感覺,但是後面的副歌部分應該再熱烈一些。孟蘩低頭想了想,說:“有道理,我回去再改改。”
我說:“你把前面的部分再唱一遍給我聽吧。”
於是孟蘩又唱了一遍,唱完後說:“大狗熊,這歌寫的是一個男子愛慕一個女子的,所以應該是由男歌手來唱的。”
“嗯,準確地說,是寫一個帥哥愛慕一個美女的。但是美女會唱歌,帥哥卻不太會。”
“什麼帥哥?是個醜八怪!醜八怪不會唱歌,那更是一無是處。所以呢,應該好好學。”
“好的好的。”
“最好用吉他彈唱,醜八怪還要學吉他才行。”
“啊?還要學吉他?我連簡譜都不認識,你這不是要殺了我嗎?”
“我教你嘛!”
我苦著臉說:“可不可以不學習啊?”
“不行!”孟蘩蠻橫地說,“你敢不聽我的命令嗎?別忘了,你還沒有過試用見習期。”
“好吧好吧,”我舉手投降,“不過,見習期可不可以縮短一點啊?”
“不行!”
“那可不可以延長一點啊?”
“延長?”孟蘩有點奇怪地問:“延長到多長?”
“一輩子。”
“呸!”
“老婆”我握住她的小手,輕輕搖晃,耍賴地說。
孟蘩把手抽回去,寒了臉說:“如果你不學吉他,彈唱這首歌給我聽的話,就不許叫我老婆。”
“我學我學我學我學!”我像啄木鳥一樣地瘋狂點頭。
“好,那你坐過來!給我好好聽著,我現在就給你上課。”於是孟蘩開始從基本樂理教起,讓我一點一點地熟悉吉他。
過了幾天,孟蘩又把她中學時候用過的練習琴送給了我,要我用那把琴練習。她說:“這樣的練習琴是不能用來演出的,但是對於初學者平常練習是足夠了。”
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張松為了給《雷雨》跑贊助,費了不少功夫,可是還是一無所獲。整個劇組都很發愁。校團委撥的款子太少了,就那麼幾百塊錢,遠遠不夠用。眼看著時間慢慢過去,贊助還是沒有著落,孟蘩只得又找了王惠梁。
孟蘩找王惠梁之前,來和我商量。我說:“欠別人那麼多人情不好,他憑什麼白白幫助你啊?”
孟蘩說:“我也知道啊,可是我們實在沒有辦法了。總不能排了這麼久的戲,最後沒法演吧?”
“那也不能找王惠梁。”
“為什麼?”
“這個人你瞭解嗎?他幫助你,可能是居心叵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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