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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感覺不對了?”
她躲避著我灼灼逼人的目光:“就是就是我覺得慢慢地找不到從前的那種感覺了。這個不能強求的。”
“和我找不到感覺了?”我暴怒,“那你現在對王惠梁有感覺了?”
她低頭不說話。
“我什麼地方對你不好?王惠梁有什麼好?他難道會比我更愛你嗎?”
“你對我很好可是,感情這個東西是說不清楚的”
為王騷的終身大事出謀劃策
“感情!你居然還有臉說感情!”她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根針,深深地刺痛了我。負心的人!無恥的言語!我無法再聽下去,氣得渾身發抖,我怕自己會控制不住掐死她。於是我決定趕她走。
“不用再說了。”我指著樹林外的大路說,“你滾。現在就給我滾!”
“耿瀟”她又一次被我罵哭了。
“耿瀟個屁!你還不快滾!”我喝道,“你還在這裡等什麼?等我掐死你嗎?”
孟蘩看見我眼中露出的兇光,不禁有些害怕,倒退兩步,轉身就走,低頭哭著逃跑了。
我看著她的背影,終於禁不住淚如泉湧。被辜負的傷感、被欺騙的屈辱感和被遺棄的失敗感交纏糾結,瞬間把我包圍。沒想到啊沒想到,我和她居然會走到這一天。那些快樂的往事還歷歷在目,可是她卻這麼快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女人啊女人!善變的女人!
我呆坐在那片小樹林裡,又等到宿舍熄燈了,才爬鐵門進去。進去之前先到水房用水把臉洗乾淨了。
“我操!情聖回來了情聖回來了!”陳奇偉大聲叫道。
老大說:“幸福啊!也不知道那麼晚都在外面做些什麼秘密的事情。”
“幸福啊!”“羨慕啊!”大家一通亂嚷。
我一言不發,換了拖鞋去洗漱。完事回來,就聽見大家又在擠兌王騷。原來王騷最近又暗戀上了歷史系一個不認識的女孩,於是每天都跑到歷史系去自習了。大家都問那個妹子長得怎麼樣?比凌雨霏好還是差?王騷幸福而又憂鬱地在床上哼哼著,翻滾著,並不正面表態。大家都在為王騷的終身大事出謀劃策,這也是王騷最享受的時刻。
眾閒人說完王騷又說金子光。金子光最近看上了一個92級的新生女孩,是他的四川老鄉,據說很水靈,好像姓名裡面有一個“秋”字,大家都叫她“秋秋”。金子光和秋秋在11日的中秋同鄉會上認識了,已經一起出去玩過兩次。
陳奇偉說:“中秋節認識秋秋,好浪漫啊!也很吉利!精子一定會成功!”
“今天這個日子也不錯啊!今天是秋分呢!”金子光得意洋洋地宣佈,“美好的夏天過去了!黑夜要比白天長了。嘿嘿,我喜歡黑燈瞎火的”
原來今天是秋分。我躺在床上搖頭苦笑。秋分,分手的分。
男女之間真摯專一的愛情
我半死不活地拖了兩天。到了25日上課的時候,凌雨霏專門和我坐在一起,和我在紙上寫字筆談。她告訴我,王惠梁把她拋棄了,公然和孟蘩好上了。我告訴她,孟蘩也把我拋棄了。兩人同病相憐,鬱悶之極,於是下課後一起去“大眾”飲食店吃中飯。
冷美人凌雨霏早已沒有了從前不可一世的冷傲,變成了一個可憐的小女人,哭成一攤爛泥,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控訴王惠梁薄倖無良:“嗚嗚我對他那麼好,他居然最終還是和那個狐狸精勾搭上了唉唉我的預感果真沒有錯。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嗚嗚對不起,我不是說你我是太傷心了嗚嗚我就知道孟蘩那個妖精沒安好心”
雖然我內心也很痛恨孟蘩,但是聽凌雨霏這樣罵她心裡還是很不快,於是打斷她說:“你就罵王惠梁好了,孟蘩由我來罵。”
凌雨霏驚奇地說:“我罵她你心疼了?她都這樣對你了,你還幫她說話!”
我說:“你在別人面前愛怎麼罵就怎麼罵,但是不要在我面前罵。我聽不慣。”
凌雨霏冷笑著說:“難怪孟蘩不要你,這麼沒骨氣,你根本就不是個男人!”
我有些後悔今天和凌雨霏一起出來吃飯了。我和她其實完全不是一路人,我們是談不到一起去的。我的心情也非常不好,此時我沒有必要再看她的臉色受她的氣。她以為她是誰!我又不是王騷和陸小林。於是我也冷笑說:“你發瘋了,像只瘋狗,現在逮誰咬誰。罵有什麼用?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罵是罵不回來的。”
兩人不歡而散。
到了26日,校文藝部派人來通知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