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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我說的就是那一天早上”
“哪天早上?”他故意逗著她問。
賴惠鳴不願讓他得逞,所以一鼓作氣回答他,“就是你偷襲我的早上,那個躺在地上的人死掉了,和你有沒有關係?”
“你關心我?”大野龍夫依舊用他那讓人捉摸不定的笑對著她問。
“你”她氣得不知道該怎麼說他才好!
他踱去酒櫃前倒了兩杯酒,然後走回遞給她一杯,但她遲遲沒有去接,只是望著他的手問:“你為什麼給我酒?有什麼目的?還有,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大野龍夫聽到她的話,笑得不可遏抑。
喝酒會亂性,沒錯吧?
但是為什麼他會那樣大笑特笑?她一點都不覺得這個問題有什麼好笑,“再笑,最好讓你笑掉下巴算了!”她氣得詛咒他。
“真狠毒,你對你的學長很溫柔,對我卻這樣恰北北,真是差別待遇啊!”大野龍夫嘆著氣把兩杯酒喝下肚。
“你不會是跟蹤我吧?”
似乎有此可能,否則怎麼每回碰到事情時都會遇上他?世上不會有那麼多巧合的,但這意味著什麼呢?
不會真給那個魏安裡猜中了吧?
他美麗的人皮外衣下是狡猾的豺狼?
她是那種臉上藏不住秘密的人,一點點心思很輕易的就被大野龍夫瞧了出來。
他笑著接近她,向她伸出自己的手,在她尖叫之前攫獲她的紅唇,在她抗議前,他的舌乘機闖入她的齒間,用他滑溜的舌攪亂她澄靜的心湖,而其實他的口中仍殘餘些許酒在,這一吻正好讓她喝下去。
“嗚”賴惠鳴掙扎了片刻,卻壓抑不住內心那如擂鼓的心跳,最後只能宣告打敗仗地癱軟在他的懷抱。
“如果我是真正的兇手,要取你的性命太輕而易舉了。”
原來,他吻她的用意是在告訴她,他有得是能力要她的命,而沒有必要陪她玩這種愛情遊戲。
他,還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一點都瞞不過他的眼!
但這讓她覺得尷尬,他那表情不像是兇手,可她卻還有一絲懷疑,他救過她,她似乎不該懷疑他的,“對不起。”
“為什麼道歉?”大野龍夫笑問。
“因為你救過我。”會為了救人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的人,不大可能是殺人兇手,“也許我根本不算是真正的目擊者。”
“忘記那個比較好吧?”
“我也想忘記。”但是,除非她望著他,講不出“除非你從我眼底消失”這樣的話。
而在她有勇氣這樣說之前,門鈴響了。
一切都來得那麼讓人措手不及,他們去開門,警察已經出現在門口,顯然是跟蹤賴惠鳴來的。
“不是我”她無辜的轉頭看著大野龍夫,想要解釋。
大野龍夫笑著拍了拍她的肩頭,說:“沒關係。”
“大野先生似乎算準了我們會來找你?”魏安裡精明的道。
“遲早會來的。”
“你認識他?”賴惠鳴的視線驚訝的來往於兩個男人之間,既不懂又覺得複雜,“誰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想要不認識這位大人物,很困難。”魏安裡牽動唇角發出一抹冷笑。
看不出他們是敵是友,但是魏安裡會找到這裡來,賴惠鳴認為自己有責任,她可不想被大野龍夫認為是她出賣他。
她指著魏安裡的鼻子大罵,“不管你來這裡做什麼,你都不該跟蹤我。”
“不跟蹤你,就不會找到這位大人物,這是我們的職責所在,大野先生麻煩跟我們到局裡走一趟。”
帶去警察局,那不是要把他送進監牢?
賴惠鳴一個箭步上前,擋在大野龍夫之前,“你不可以抓他,他又沒有殺人,你沒有證據之前不可以亂抓人。”
這是什麼狀況,他只是因職責所在,想要保護被攻擊者,這丫頭想哪去了呢?
魏安裡失笑的說:“他當然沒有殺人,但是卻有可能成為下一個被殺的人,日本誓方特別發函過來臺灣請臺灣的警方保護他,這是我請他到警局的因素,現在你可以讓開了嗎?”
賴惠鳴愣住了,根本沒心情管魏安裡。
她望著大野龍夫,不解的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會說你可能成為下一個被殺的人,難道”
“沒錯,那天那些人想要殺的物件是他。”魏安裡替她解開了謎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