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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刺中身體的那一瞬間!
凌微笑發出最悲慘的泣鳴!那是小動物般的無助的哀痛嗚咽,如靜夜闖進了野狼的羊兒們,除了呆在那裡,默默被幸運或者不幸挑選,別無他法!
軟弱的人沒有能力選擇,只有被選擇的份兒!
這是悲哀的難以忍耐的人生,卻是我們大多數人不得不繼續的旅途。不論在學校,在工作單位,最好最強的,永遠只是那麼一二個。如你如我,不得不被歸類於“普通”人。總有會被比我們強的人欺負的時候,會不會哭,會不會痛,那從來都是自己的事。
藥水冰冷,似裡面滲著冰渣,被推入沸騰的血內。讓心都跟著冷卻!
絕望,那一時,除了絕望,真的沒有別人想法!
凌微笑乾淨的人生,整個破碎,變成了一種無法抵制的巨大疼痛!
空洞的吞噬了她整個意識!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她突然瞭解那個被所羅門封印,沉睡在冰冷海里幾百幾千年的那人的感覺,對這個世界,對所有的人都好失望。甚至於,失望地發出,“誰來救我,我將滅他”的仇恨願望!
那是一種多麼深刻的絕望!
耳邊只聽到海少狂妄的笑容。凌家夫婦的存在感減低為零!
豐盈胸口,被男子修長的有力的手指緊緊扣住,
可是,奇怪的,卻感覺不到疼痛!
凌微笑整個人都縮在一個極為遙遠的世界看著自己。
角度奇怪,而新鮮!
只聽到一種撕裂皮肉的聲音
所有的男人,都露出YING邪的眸光,直盯著她的胸部。
凌微笑緩慢的痛苦的低下頭,原來衣服被海少用手直接拉扯而下。以一種從未有人聽說過的方式。不僅是胸前的扣子全掉了,而且,就連左肩的縫線亦被扯破,脫落這是何等的力氣!面板上劃過鮮豔的紅痕,如梅花豔豔開放於白雪之上樸素保守的白色內衣緊緊包裹著年青緊窒的身體,有一種淡淡的少女體香,與幽幽處強烈又甜美!
手指從內衣底伸了進去,薄薄內衣被撐出一個奇怪的輪廓!男人們吞嚥著口水,看著海少半眯著星眸享受甚至,有二位還不由自主的靠近,靠近,慢慢的對著凌微笑伸出YING亂的手指
世界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加速崩潰好想去死,好想在這無法承受的羞恥和痛楚來臨前就這樣死去。
就這樣死去,亦是解脫吧。
凌微笑的眸光,就這樣漫無邊際的掃向崔薇蘋。
女兒求救的目光,絕望的眼神,像兩把利刃一樣將她的心狠狠刺傷。
可是崔薇蘋的眼中只有一個痛楚的無助的成年女人的畏縮目光,眼睛裡泛著淚,手緊緊的握著!二個人的視線於半空中接觸,然後,崔薇蘋立刻垂下頭。
羞愧難當!
她沒有能力救助女兒,她一向不夠勇敢!可是女兒的視線卻似無限重的石塊,壓得她喘不上氣。
凌微笑已經感覺不到失望了。她麻木不仁的看著崔薇蘋,心想:
那個,真的是我的媽媽嗎?那個女人,真的生我養我可是,她曾惜我憐我嗎?
我們之間的母女感情,經過這麼恐怖的裂痕,大概是永遠也修補不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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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慘,真是太慘!
一個女子,被打了藥,還將被當眾強BAO,或者是輪JIAN,這已不是任何做母親的女人能承受的了!
這一幕,慘到,連一直恨著凌微笑的徐銀美,都看不過去了。
凌微笑那樣淡漠的眸光,掃向徐銀美。卻意外的發現那個女人一臉的同情的站起來道:“海少,你要是真正喜歡我們家微笑,讓她進房侍候裡就好了。這麼多的人,會嚇壞她。”
海少一回眸。
凌天生立刻拉著徐銀美的手,要她坐下。
徐銀美還是堆著笑,堅決地推開丈夫的手,腫脹的臉上說不出的難看:“微笑是個很不錯的女孩子,你在別的地方根本找不到這樣的,她不乖,慢慢教她就是。何必一次玩殘了她呢。”也許她是出於自己的利益,海少如果和歷流觴一樣寵愛凌微笑,那麼她們很有可能被開釋!可是,同時,她的心裡,也不是沒有女性,天生的對弱者的同情。
海少的手指,懶洋洋的從凌微笑的胸衣中褪出來,然後,從身邊男子的盤子裡拿過一個精緻的鐵錘,對徐銀美道:“誰敢再說一個字,就用它把你的牙齒,一顆一顆,從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