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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哪個說法,胡豺經常出入蘭桂坊,為這個外人開的酒吧捧場則是真的。
蔡喜請客,指名要去蘭桂坊消費,李風樂於奉陪。
大白天的,蘭桂坊外面已經排起了長隊。漂亮‘女’的優先進入,至於那些心懷叵測的男人們就只能等待了。
李風羨慕道:“這麼好的生意?妖‘精’領地要是這樣,我估計就發了。”
蔡喜道:“二十四小時營業,任何時候都是人滿為患。其實說白了沒什麼神秘的,就是裡面的妞漂亮。老闆僱了‘二十四青蓮’和‘八大金釵’扮成客人駐場,誰消費多就能跟這些‘交’際‘花’偶遇一次來個一夜情啥的,甚至帥點的還可以在衛生間就圈圈叉叉。”
李風恍然大悟,一語道出天機:“老闆請來一批小姐吸引客人?”
蔡喜說:“可不是普通的小姐,二十四青蓮和八大金釵一個個都是比良家還良家的姑娘,清一‘色’真真正正的學生妹子。況且一般顧客也不知道他們是小姐,來酒吧的男人有多少是為了排遣壓力?說白了不還是為了勾搭妹子,給錢就能上的小姐看不上,就是喜歡這種偶遇上的一夜情。況且這些學生妹子喜歡錢是真的,開放程度也絕對沒打折扣,不少帥氣的窮**絲點杯啤酒都可能被免費服務一次。”
李風暗罵一聲:“草!讓我們這不帥的怎麼活啊。”
蔡喜仔細的看了他半天,無奈的搖了搖頭,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不帥也沒事,等會兒哥泡到了,咱倆一起用。”
“扯淡去吧!別噁心我了。”李風撇著嘴,問道:“咱們也要排隊?”
蔡喜得瑟的笑了笑,掏出一張黑金‘色’卡片,在‘門’外面前一晃,帶著李風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酒吧裡遮光很好,縱使是大白天,如果沒有五顏六‘色’的搖頭燈‘射’燈之類的,和夜晚完全沒區別。
舞池中有百十個男男‘女’‘女’瘋狂如妖孽,音樂聲動感十足,更是把眾‘女’的野‘性’‘‘欲’’望勾搭的淋漓盡致,把世俗所謂的靦腆害羞拘謹禮儀什麼的全都拋到九霄雲外。
兩人找了一個比較安靜的角落坐定,蔡喜點了兩瓶七千多的紅酒,在那裡一邊喝一邊‘色’‘迷’‘迷’的瞄著舞池中的‘性’感美‘女’。
李風看了他一眼,說:“蔡哥,平時看你是二世祖,‘挺’羨慕的。你知道現在我對你什麼感覺嗎?”
蔡喜對著一個長‘腿’美‘女’吹了個口哨,漫不經心的問道:“什麼感覺?”
李風說:“可憐!說實話我現在‘挺’可憐你的。”
蔡喜回過頭,詫異的問道:“可憐?哥白天吃想吃的美食,晚上幹想幹的‘女’人,古代皇帝也最多三千嬪妃,哥如果想,能找六千個玩。這日子爽翻了天,你有啥可憐我的?”
李風喝了口酒嘆道:“現在再爽也沒用啊,早晚有一天要和醜八怪過一輩子。”
蔡喜有點‘迷’茫,問道:“什麼個意思?”
李風問:“你那個未婚妻肖嫻,難道很漂亮?我看你推三阻四的,八成看到沒‘‘欲’’望吧。”
“切!”蔡喜得意道:“這次你可想錯了。肖嫻那神經病野蠻人臭八婆雖然欠揍,但是長相可不含糊,說句毫不誇張的話,周薰跟你搞在一起了吧,那妞比著周薰半分不差。特別是一副嗓子,娃娃音說話超級嗲,真要是推到了,估計‘床’上的叫聲能讓太監都堅‘挺’起來!”
李風將信將疑,問道:“那麼好你還不願意跟她結婚?”
蔡喜咧著嘴使勁搖了搖頭,道:“那妞就是一‘混’世妖‘精’啊!別說結婚,就算跟她在一起半天,老子都有種‘抽’刀子砍死她的衝動。”
李風笑道:“這麼深仇大恨?”
“你說對了!”蔡喜苦訴道:“哥哪天要是殺了人,絕對是殺的肖嫻那妖孽。我估計如果我真敢滅了他,我那幫兄弟肯定為我立了長生牌坊天天頂禮膜拜我。這血海深仇要從很遠很遠的小時候說起啊。”
李風來了興趣,能把蔡喜這種人‘逼’到這種地步的人可不多。他說道:“哦?說出來聽聽,這兩天我正煩著呢,說出來讓我開開心。”
蔡喜苦著臉瞪了他一下,拉開襯衣,‘露’出小腹上一條蜈蚣似的傷疤,說道:“看到沒?別以為傷疤都是男人的勳章,這條疤對哥來說就是恥辱。那年哥八歲,那妖‘女’五歲,五歲啊!五歲的一個小不點拎著一把菜刀,毫不猶豫,乾脆利落,手起刀落一下砍過來。因為啥知道不?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