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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文敗類漢‘奸’模樣。
那人一進來看到葉子,眼中猛地‘淫’光閃爍,一臉‘色’‘迷’‘迷’的愣了半響點頭哈腰的結結巴巴自我介紹道:“鄙鄙人常常勝,有三寸不爛之舌,人稱鐵嘴常勝,沉冤律師事務所頭牌律律師。從業八八年,只只敗過三次。”
葉子在旁邊忍不住捂嘴竊笑,李風對著孫雄偷偷比劃著大拇指。這人的資料早就到了李風手中。
姓常,名勝。姓名是美好的願景,事實卻太過悲催。常勝自己開了一家律師事務所,聽名字就知道有多苦‘逼’,沉冤律師事務所。也許他本來的意思是沉冤待雪,可是李風怎麼品味怎麼覺得再明朗的官司到了他這也只能沉冤而死。
常勝是沉冤律師事務所的頭牌律師這話不假,因為那裡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常勝,一個是打掃衛生兼燒菜煮飯兼迎賓兼前臺兼招呼客人的四十多歲大媽。
常勝從業八年只敗過三次也不假,因為這八年來總共只接過三次案子。
一次是夫妻離婚財產爭執,老婆出軌丈夫找到他,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常勝以完敗告終。那個苦‘逼’的帶了綠帽子的男人淨身出‘門’。
一次是張三被倒地的老太太訛詐,在有街道影片和十幾個目擊證人的情況下,張三被判賠錢道歉。這也就罷了,常勝一番慷慨‘激’昂的陳詞後,無意中扯出張三酗酒鬥毆傷人的事,傻眼的張三額外被判入獄一年六個月。
第三次有點玄乎,一個‘挺’出名的無賴痞子非禮小姑娘,因為證據不明朗,前前後後打官司半年。這案子幾經輾轉到了常勝手裡,大刀闊斧、三下五除二,那痞子先是進了‘精’神病院,後是被判十年,到現在還沒出來。聽說在監獄裡整天只說一句話:我真傻!只以為律師是幫自己的,誰知道他背後還會捅我刀子啊。
李風客氣道:“久仰久仰!常大律師請坐。不知道我的案子你瞭解過沒有?”
常勝諂媚對著葉子笑了笑,雙手輕輕抹了一下漢‘奸’頭,半個屁股坐在凳子上,咳嗽兩聲道:“了了解倒是瞭解一些。不過案情太複雜,我覺得往往仇殺或者情殺方面引導應應該不錯。你你放心,我我鐵嘴常常勝出馬,保準你沒沒事。”
李風呵呵兩聲,這個時候他也只能呵呵,只想呵呵了。
為常勝倒了滿滿一杯酒,說道:“一切全靠常大律師了。你只要盡力,無論官司輸贏,事後都會多加兩萬酬勞。”
常勝眼睛猛地一瞪,欣喜無比,拍著‘胸’脯打包票:“放放放心!到到時候看看我發威。”
給了常勝一萬定金,打發他離開後,孫雄憂心忡忡的說道:“風子,牛得草那邊傳來的訊息,他找了西京城最出名的律師方文山,並且‘私’下跟官場的老爺們走的很近,這幾天更是來往頻繁,絕對有動作。咱們就找常勝這麼一結巴貨,能成事嗎?”
李風笑了笑,沒有回答,頓了半響問道:“方文山?就是牛氏集團律師顧問方文海的哥哥?”
孫雄點了點頭。
李風靠在椅子上,溫柔的理了理葉子的流海,淡淡道:“妙啊!真是妙啊!”
南都市,雲海集團總部,董事長辦公室內有兩個人。一個是紅頂一方的南都蘇閻王,一個是被田三爺身邊神秘夜鷹稱為袖裡有乾坤,藏著兩把蝴蝶刀的真正高手萬老爺子。
桌子上擺著一副殘局,如果仔細看就能發現,這副殘局正是當日李風與蘇閻王下的第三局,也是李風唯一一局棄子認輸的殘局。
蘇閻王坐著,萬老爺子站在落地窗前,一雙手藏在袖子裡,木偶似的遙望著窗外。
蘇閻王眉頭緊緊的皺著,盯著殘局好半響,不甘心道:“我不信他能看到後面七步棋,他看不到就只能輸,贏不了我的。”
萬老爺子沒說話,依舊不動如松,彷彿沒有聽到一般。
蘇閻王又盯著棋局看了半天,把手心中的帥緩緩放在棋盤中心,嘆了口氣,問道:“萬老,你覺得這個坎李風能過去?”
萬老爺子毫不猶豫道:“能!老頭子我還沒瞎眼,有生之年能遇到這麼一個後生也算開懷了。西京東城那條瘋狗擺下鴻‘門’宴,李風能孤身一人重傷他並且全身而退你可知道為什麼?胡豺一夜之後態度全變,跟李風稱兄道弟,你可知道為什麼?眼睜睜看著牛得草在官場活動,李風卻只找了一個胡鬧律師,你可知道為什麼?”
蘇閻王微微皺著眉頭,問:“為什麼?”
萬老爺子笑了笑,渾濁的老眼裡有一絲‘精’神,緩緩道:“我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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