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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進來的事實。
李風笑了笑說道:“不用清理了,這次躲不掉的。”
小七邪笑著道:“沒事!咱們連夜去越南邊界,那鬼地方雖然不咋的,不過好歹沒人能要咱們的命。”
吳煌依舊仔仔細細的擦拭著,確保沒有留下半點李風的指紋和衣物,連頭髮都不肯放過一根。他不動聲‘色’道:“只要不能證明是風子殺的人,風子就進不了監獄。我去自首,放心,雲城監獄不是沒待過,只要有機會,我就能從裡面逃出來。”
李風心中一陣感動,拍了拍吳煌的肩膀,沉思半響,堅定道:“吳煌哥,相信我,這次咱們誰都不會進去。我們玩一次大的,用這條賤命做賭注,捅西京城一個窟窿。成了,西京城就真正有咱們一片天地!”
小七轉著匕首,笑道:“玩命!我喜歡啊。”
吳煌點了點頭,問道:“要我做什麼?”
李風眼神慢慢的冰冷起來,他掏出三張照片,成竹在‘胸’道:“調查這三個人,越詳細越好。西京城既然已經下起了暴雨,我們不妨再加一陣狂風。”
吳煌望著李風,表面平靜如水,內心卻掀起驚濤駭‘浪’。第一次覺得縱使他對面前這男人已經評價很高,怕也依舊是低估了他。
經歷了賭場事件,經歷了田三爺,經歷了孔壽辰。在吳煌眼中,李風是個殺伐果斷,膽大心細的人物。也許現在是個名不見經傳的角‘色’,但他相信在將來的一天,褪去青澀稚嫩,在鮮血和生死的歷練下,李風一定會成為大大的梟雄。
可是今天殺牛鳳年,並且毫不避諱幾乎是光明正大的行兇,當著市委秘書長孔壽辰的面做這些事就未免有點太過了。
如果是他,吳煌一定會選擇潛伏一年半載,等這事徹底消停下去,他再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牛鳳年。甚至一不做二不休連帶著牛得草一塊幹掉。這麼一來沒有把柄,又有孔壽辰和軍區蔡家做後臺,誰都拿他沒辦法。
可是當李風把三張照片遞給他的時候,吳煌盯著他自信平淡、運籌帷幄的眼神才知道,光明正大殺牛鳳年,殺十三個特種兵,也許整個看似囂張跋扈到作死的事情,都是按著他的計劃進行的。
李風分明早已‘胸’有成竹。
吳煌仔細的看著照片。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一個打高爾夫的老者,一個運動裝‘棒’球帽的少年。
他不知道這三個人的身份背景,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吳煌只知道他們對李風來說很重要,知道這一點就足夠了。
吳煌沒說話,只是把照片貼身收好,對著李風點了點頭。
第二天,東竣大廈的事情震驚整個西京城。十四人先後從五十六層高的樓上落下,摔成‘肉’泥,真真正正的粉身碎骨。警察忙活了一整夜,最終確定死者身份。當得知其中一人竟然是牛氏集團的接班人牛鳳年時,輿論再次譁然。
出乎意料的是警察對外宣稱案情複雜,尚未確定是謀殺還是自殺,沒有透漏半點線索。有媒體記者公然叫罵:“複雜你媽‘逼’哦!見過十四個人排著隊自殺的嗎?”
牛得草滿臉憔悴,似乎一夜之間老了十歲,‘花’白著頭髮面對記者時臉‘色’極其‘陰’沉,他說:“這是一個法制的社會,法律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就算天子犯法,也與庶民同罪。讓我們拭目以待,殺人者,總會償命的。”
西京老城區,晨曦瀰漫在幾十年歷史的四合院,老槐樹下有一套石桌石椅,桌上擺著一副圍棋。兩個人,一個六旬老人垂眉斂目,一個青年淡定從容。
當下的西京城,寸土寸金,四合院差不多早就絕跡。能擁有一套三進的四合院,普通人看起來或許沒什麼太大的感觸,畢竟農村比這開闊的院子多了去了。
可是真正明眼的人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在西京城,四合院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有權有勢到市委書記沈國權這種層次,也不敢有半點奢望這輩子能住進四合院。
老人名叫蔡厚德,‘混’跡軍區一輩子,位居上校,要不了多久就能成為一個真正的將軍。
他在棋盤上落下一顆黑子,淡淡道:“小喜子,這些年西方大國狼子野心,南方彈丸小島賊心不死,西南邊界也不安定,‘亂’啊!”
蔡喜沒說話,白子捏在手中,半天沒放下。
蔡老語氣一轉又道:“好在國內太平盛世,沒出什麼‘亂’子。不過咱們當兵的,不上戰場就不會有戰功,沒有功勞就爬不上去。和平年代想從上校升到少將的位子,爺爺這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