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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極喜歡這部劇集的。
兩個女人對峙了半晌,那華服女人先開口道:“看來妹妹是瘋了,大半夜的不睡覺,竟然到我這裡來鬧了。”
蘇離想,這華服女人似與她有同感,也認為晚上的時候就該睡覺,只不過她似乎比蘇離更極端些,所以以為晚上不睡覺就是瘋了。但紅衣服的女人卻顯然另有想法。
紅服女人悲切而陰狠的道:“滕姬,你害死了我的兒子,你就不怕遭到報應嗎?”
華服女人豔麗而冰冷的面孔漸漸的暈出一點笑意,“怎麼,公子蠻去了嗎?也好,他本來身子就虛,拖久了也是痛苦,去了反就輕鬆了。妹妹該高興才是,或者此刻就是高興的瘋了吧。”
紅服女人的恨意更熾,卻被兩個侍衛牢牢的困住,要不,看樣子定會狠狠的咬上華服女人的脖項。“滕姬,你不要得意,就算今天你把我害死了,也沒什麼。王上的女人這麼多,子嗣也這麼多,我不信你真的殺得完,殺得光。”她突然將目光死死的定在蘇離的方向上,像是透過跪在地上的眾人,一下子用目光將蘇離牢牢的捕獲住,她繼續說:“滕姬,我等著,我和我的蠻兒一起等著,等著看你和你兒子不得好死。”
華服女子冷冷的笑了一下,眾人中有人忍不住去偷瞄了蘇離一眼,倒是華服女子卻像是毫無所覺似的,看都不看蘇離一眼,只是道:“好啊,那你就去死吧,反正你也知道,公子蠻都死了,你死也不過是早早晚晚的事情。你今天是特意的穿了一套紅色的衣服才來見我嗎?怎麼,想要死了之後成厲鬼來纏我?那正好,我正愁半夜寂寞,我就成全你,你就這樣死吧。”
侍衛們得了示意,將紅服的女子拉下去,那紅服女子竟也不再反抗。
他們走到快退出去時,華服女子慢慢的道:“戚夫人死了愛子,悲切難當,失心瘋掉到水池淹死,這也是常理中的事情。”
這話說完,華服女子便轉身走了,也不再理會誰。女子走時,原本跟著女子一道過來的一個30歲左右的女人卻躬身站在原處,待女子走得稍稍遠了些,才趕緊跑到蘇離的近前,拉著蘇離呀呀的支吾些什麼。
然而蘇離的主意力卻還是放在院中,原來早在華服女子到來前,院中的一處地方就已經跪了一幫姑姑丫頭,中間還夾了個十四五歲的少年。那少年雖然跪著,眼睛卻緊緊的盯著蘇離的方向。夜色暗淡,又遠遠的看不清楚,但蘇離卻覺得那少年的雙眸漆黑,比這夜色還暗,卻藏著掩也掩不住的巨大恨意。
一個大約四十來歲的女子開始帶人處理這些餘事,驅散閒雜人等自不必說,那女人卻親自站到跪著的一幫女人和那少年面前,責問訓斥。
聽了跪著的女人中間的一個年紀較大的說話,蘇離隱約猜出這群人該是那所謂的戚夫人的女婢,想要拉住戚夫人,阻止她前來鬧事,卻終不成功,只得一路跟來。然而聽了一會兒,卻終不知那少年是誰。
四十歲的那管事女人對這幫女婢訓斥交代了幾句,便讓人帶她們下去。
蘇離看多了宮鬥戲,然而見那華服女人殺這戚夫人竟殺得如此明目張膽,絲毫沒有掩藏的意思,雖是編了個死因,但聽起來似乎也只是要給需管這事的人一個可以上報的理由,並不真是為了掩人口目,也知這華服女人在這地方必有極大的權勢。
該散的都散了後,蘇離的主意力終於被那一直拉著她呀呀不止的女人給抓住。蘇離看著女人,這女人是個啞巴,宮廷裡的啞巴多跟秘密和陰謀有關,家庭裡的啞巴則多與悽苦有關,這是蘇離看電視所總結的經驗,這看起來就是宮廷。
蘇離任啞巴女人將她拉回到原來的房間,也不多說什麼。
然而就在啞巴女人推著蘇離上床睡覺時,她卻像是突然發現了些什麼,急急的將跟著回來的兩個丫頭支了出去,然後緊盯著蘇離的背後找了一會兒什麼。
終於確定後,啞巴女人示意蘇離呆在床上,自己則到一旁的箱子中翻出了另一件睡袍。
蘇離不說話的任她動作,蘇離喜歡當置身事外的旁觀者,她注意到啞巴女人從神情到動作都帶著一絲莫名的驚恐。
啞巴女人終於顫著手將衣服拿到了蘇離的面前,然後比劃著示意蘇離將衣服換下。
蘇離想了想,反正是夢,夢中人怎麼說,她就怎麼做,於是便老老實實的換了衣服。但換衣服的時候,蘇離卻還是儘量不去看自己的身體,但哪怕不看,蘇離也還是感到異常了,這具夢中的身體雖然變得小了,但除了還沒有開始發育,跟自己原本的身體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同,至少構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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