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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守住,我不想再聽到你的喪氣話,以後的事情我們可以以後再說,但現在,你卻必須得保住你的太子之位,明白嗎?”
蘇離嘆了口氣,覺得自己的這位穿越後母似乎是有著某種程度的偏執,但她現在吃她的,穿她的,賴她保護,也就只得順著她的意思了。蘇離點點頭,道:“母親,離兒明白了。”
滕姬臉色稍緩,繼續道:“在我楚國,現在有能力來影響王位繼承的只有兩大世家,一個是顧家,另一個則是裴家。顧家你已知道,他們的族長顧司原是先王令尹,現在則告老在家。顧家世世代代都在楚國出任要職,顧司長子,即顧子憂、顧子沉的父親顧青瑞便是現在的長史令大人,而顧青瑞的長子顧子息則在其下出任內史。至於裴家,裴家一向人丁興旺,卻不知為何在其現任族長裴奚之下只得了一個兒子裴仲,不過裴仲年紀雖輕,卻頗有才學,現在朝中任卿士一職,與顧青瑞平起平坐。他們兩家,不僅在朝堂上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更是楚城之內的百年大家,對整個楚國都有著不可忽視的影響。”
蘇離也跟著秦太傅學習了一段日子,對於這些古代的官職管轄也有了些微的一些瞭解,知道太史令主要是負責管理一些教育文化,例如官職任命、祭司禮儀、天象占卜、音樂教育一類的事情,而卿士則主要是負責管理軍事、行政、司法、外事等,都是楚國中非常重要的職位,只是秦太傅給她講解時並未告訴她都是由誰來出任這些職位,就算告訴了她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誰。不過今日卻倒終於讓她摸明白了一些朝廷的門路。不過蘇離卻又心中納悶,“母親剛剛提到了太史令和卿士兩職,卻不知現任令尹又是何人?”令尹即相當於是後來的丞相一職。
滕姬聽到蘇離提起令尹,竟像是聽到了一些本不該被提起的事情,臉上一寒,道:“現任令尹一直抱病在家,離兒可不必再提起了。”
蘇離心內驚訝滕姬的態度,面上卻仍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
只聽滕姬繼續道:“顧裴兩家在楚國均極有影響,現在顧青瑞既然讓顧子憂和顧子沉來你身邊,那就說明他傾向於你。而至於裴家,現在雖是裴奚當家,但事實上,一切決斷卻早已由裴仲做主。那彈越回來之後的第一件事必定是結交裴仲,不過裴仲為人一向不喜暗自結黨,相信他絕不會輕易倒向於誰,所以我們現在也可按兵不動,看看彈越回來之後的行動再做打算。但無論如何,卻一定不能讓裴顧兩家任何一個倒向他的一方。”
蘇離點頭表示明白。
滕姬頓了一下,又語重心長道:“離兒你也十三歲了,這些事情以前我都不會告訴於你,不過從今往後,你也該學著自己摸索這些事情了。”
蘇離無言,只得再次點頭。
再說了些閒話,滕姬便放蘇離回去歇息。
第二天一早,蘇離還是照常吃過早飯後便去書房等候秦太傅來上早課。
蘇離到時,子沉早在書房中等候良久。
一見蘇離,便跑到蘇離近前,拉著蘇離著急的問道:“怎麼樣?我聽說你昨晚宴會,差點就傷了,到底如何?究竟有沒有傷到?”
蘇離笑了一下,任子沉自己檢視,口中卻也說道:“你不也說是差點傷了,若是真傷了,還能叫差點嗎?”
子沉終於查明蘇離無礙,放開蘇離,哼了一聲道:“那個彈越也實在是太過分了,我聽說他是故意要人假裝失手將劍插在你的几上,想要看你反應的。真虧我之前還崇拜過他,覺得他了不起,卻沒想到他竟對你這樣,真是太過分了。”
蘇離將子沉拉到裡面坐下,笑問道:“你聽誰說是他故意要人這樣說的?”
子沉理所當然的道:“我偷聽到父親和大哥這樣說的啊,父親還說你雖然年紀小,卻很鎮定,不愧是楚國的太子呢。”
蘇離聽到顧青瑞背後的這種誇讚,也不在意,只是笑道:“子沉你也真是的,都快成年了,卻還去做這種偷聽的勾當。”
子沉聳了聳肩,不甚在意的道:“那又怎麼了,誰讓他們不讓我也去宴會呢,要是我也在宴會上,我一定幫你把劍拔出來撇到彈越的几上,也嚇他一嚇。”
蘇離失笑,道:“還好你沒去,要不一個好好的宴會就要變成標槍大會了。”
子沉愣了一下,奇怪的問道:“標槍是什麼?”
蘇離翻了一下眼睛,意識到自己是說露嘴了,正想著該如何解釋,就見一個小丫頭走進來通報秦太傅來了。蘇離暗道秦太傅來得正是時候,趕緊對子沉道:“太傅來了,趕緊準備上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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