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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哪怕你這回抓了他別說抓他,就是打了我楚圭也沒有什麼好說。可是”靜君深深的吸了口氣,眼中已經現出淚光,“可是,你夜放顧子沉出牢,將我傷兒打到致殘。裴仲,你說,這口氣我要怎麼壓下去呢?”
裴仲聽到致殘二字,終於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然而不論如何,他也知道,不論事情的真相到底是如何,今日他也絕對不能讓靜君將顧子沉帶走。於是裴仲只是皺了皺眉頭,便堅定的說道:“公子傷在牢中受傷,裴仲難辭其咎,一定會給靜君大人一個交代。但是無論如何,裴仲不會讓靜君大人將顧子沉帶走。我想,靜君大人也不想要落得一個私自劫牢的罪名吧?”
靜君與裴仲靜靜的對峙了半晌,終於冷笑一聲道:“好,那我就看裴仲大人究竟能給我一個怎樣的交代。今天我可以不帶顧子沉走,但傷兒,無論如何我卻是要帶回去的。”
裴仲心下鬆了口氣,點頭道:“這是自然。”
靜君一聲令下,走廊的家奴才終於停了與獄吏的打鬥,有人抬來擔架,將公子傷小心帶走。
靜君離開之後,獄吏們自去收拾殘局,裴仲向獄吏之首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獄吏之首遲疑了一下,同樣滿臉迷惑的答道:“大人恕罪,小人等是在靜君大人帶人衝進了牢房之中,才察覺到公子傷受傷了的。當時公子子沉就呆在自己的牢內沒有異樣,而公子傷則一直蜷在另一間牢房的角落裡,而且光也昏暗,所以我們沒有注意。靜君大人進去的時候,已將大夫帶了過來。大夫過去,檢視了公子傷,說是真的受了重傷,我們就將火把拿來,誰知一照,就見了他雙腿上都是血跡,人也是昏迷了。後來大夫將公子傷弄醒,公子傷便指著公子子沉說是他昨夜潛進牢內打的。可是小人真的查問了昨夜當值的差役,他們都說從未放公子子沉離開過牢房,也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的狀況。公子子沉也說他昨晚一覺睡到天亮,是今天靜君進來的時候才醒的”
裴仲看向子沉,對方向他做了一個“我也什麼都不知”的表情。裴仲終於忍不住撫上額頭,這樣難道要他去告訴靜君可能是鬼神作怪嗎?真是無稽!
第一百五十三章 蘇北的後手
狩獵的隊伍重新回到大淖,卻只是短短几天的時間便已物是人非。公子鸞以擒叛為名,逼死了王后和太子,城中所有與王后、太子親近的權貴都在頃刻間被掃蕩乾淨,朝中的重要職業也已經都被換上了公子鸞的人馬,齊王被徹底的架空。儘管回城之後,公子鸞已將二十萬的大軍從新還給了柳慕,但齊王大勢已去,柳慕傾向於公子鸞也已經不必再去言說的事情。
蘇離從前從來不曾想到,原來權力的更迭竟會是如此迅速而又明晰的事情,一朝之間,萬事皆變。
公子鸞沒有逼齊王退位,因為人人心裡都很清楚,經過這樣一番的洗滌和篡權之後,齊國的權力已經被移交到了公子鸞的手上,那麼齊王退不退位,在短期內便也只是一個形式的問題而已。是的,短期。
名不正則言不順的道理其實最是適用在這種王權之上。短期之內,無論公子鸞是否具有齊王的身份,這些被他一手拎到現有的位子上的大臣都會以他馬首是瞻,將權力集中在他的身上。然而時日一長,本就是靠著機謀臨時得來的權力,因為沒有深厚的基礎,很快就會讓人迷惑。大臣們終會在在位的齊王和實際的掌權者之間躊躇,等到那時,公子鸞手中的這種本就虛幻的權力便會變得極其不穩。這樣的情況,公子鸞自然可以預想得到,所以他最要做的自然便是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成為名副其實的齊王。。。然而齊王現存,他又威逼不得,所以便只能等待。不過公子鸞心裡清楚,別說是他的耐性沒有那麼的好,就是他真有耐性,現實也不會給他這樣一個展現耐性的機會。所以,如果齊王久不退位的話。那他也就只能讓他死去了。這樣地事情,公子鸞曉得,齊王自然也不會想不明白。所以回城之後沒有兩天,齊王便已命人透了口風出來,說是會在七十歲的生日宴後便行退位。
訊息一出,雖是早已被所有人所預料的事情,卻還是激起了一絲騷動。本是歡歡喜喜為了慶祝齊王的七十歲生日而舉行的宴會此時也別加了另一層涵義。一個君主的更換。對於一個國家來說,本就具有著非凡的意義。對於一個以君主地全部意志為意志的國家而家,更換了君主,就相當於是進入了一個全新的時期。對於這個全新的時期,有人憂愁。自然也有人期待。
憂愁者,自是那些滿足於原本的生活,並不想要去改變地人。而期待者,則是那些雖然並不清楚公子鸞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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