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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雲澤緩緩的抬起頭,看著滿竹林的螢火蟲。“我說我第一次見到你信嗎?”
“信,你說的我都信!”莫曉然這回答,真叫一個絕。
“你說這些螢火蟲在幹嗎?”韓雲澤也很幼稚的來了一句。
“為我們引路,用它那微光,照亮我們左心房!”莫曉然很天真的來了句。
韓雲澤笑了笑,對於莫曉然的想象力,無話可說。
“曉然,我們走了多久了!”
“好久了,你受傷還揹著我走!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自己的心情。”莫曉然眼眶裡有種晶瑩的東西,再最後一絲夕陽下,映得很紅很紅!
不知過了多久,韓雲澤終於看到了莫曉然家的房子。
莫曉然一個人已經習慣了寂寞,習慣一個人獨自走這條路,這次卻很例外。
自己在書上看過一個句子:每個人都會嚐盡歡樂痛楚,才能懂得敢愛敢恨的真諦,雖然短暫,卻用生命銘刻,一生難以忘記。這世間錯過的和失去的,在生命消逝、化為塵土後,又將飄落在哪裡。
曾經銘刻在血液裡的記憶誰也無法抹去,那些被時光封存在記憶裡的過往,久而不褪色。就這樣, 一莫曉然靜靜的將一顆種子埋到心裡,這顆種子必定會如向日葵般陽光、明媚、溫暖。
第十四章 霸氣初現
當莫曉然被放到床上的時候,已經幸福的熟睡,韓雲澤稍稍鬆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咬著乾澀慘白的嘴唇。
韓雲澤倒了杯水,坐在莫曉然身邊,靜靜的守護著。
莫父匆匆回到家,快步奔到莫曉然的房間,卻發現曉然甜甜的睡著。看著白色褲子滲出絲絲血跡的韓雲澤。莫父明白了一切,眼中閃著淚花。
雲澤看到門前的莫父,剛想站起來,可身上的疼痛讓他連一個簡單的動作都完成不了,帶著劍氣的眉宇微微那麼一皺。
莫父快步上前扶住雲澤,挽起衣服,看了看本來快癒合的傷口,心中一陣酸楚。
韓雲澤來到莫父的藥室,莫父小心的褪去韓雲澤的衣服。
“上午這些傷口都快癒合了,現在傷口又撕裂開了,孩子,讓你受苦了。”莫父小心翼翼的擦拭著傷口、塗著藥水,這些傷口的疼,誰看著都能感同身受。
“叔叔,沒事!我這點小傷沒什麼,遲早會好的曉然的被蛇咬傷,還要再清洗一下嗎?會不會有什麼殘留毒素啊?”
“沒事,剛剛我看了一下,只要稍微清洗一下傷口就好,反而是你,現在渾身都是傷,雖然傷口不大,卻難免疼痛。”
“沒事的,真的不疼。”韓雲澤笑著說。
“你不用瞞我,我是醫生我會不知道?”莫父假裝慍怒。
雲澤孩子般的笑了笑。
“叔叔,我來這裡這麼久了,您一次都不問我的身份,您就不怕我是殺人放火搶銀行的壞人?”韓雲澤冷不丁的冒出來一句話。
莫父先是一怔,繼而哈哈大笑。“你這小子,你以為我是小小的醫生,就不會看人?”
“叔叔,我不是那個意思!”韓雲澤怕莫父誤會。
“你每次做事幹淨利落,行為一看就帶著大家氣質,哪會是那些猥瑣之人,你不願提你的身份,我自然也不問,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想提起的事,叔叔我又不傻,我雖然不知道你真正的社會身份,但不難確定你是個好青年。”
韓雲澤和莫父兩人會心一笑。
“叔叔,其實我爸爸很早就去世了,在您這的這些天,說實話,我能找到家的感覺,你和曉然就像家人一樣,所以您不用覺得愧疚。”韓雲澤很認真的看著莫父。
“好孩子,這份感情什麼都換不了,你現在不就是在家嗎?”莫父拉著雲澤的手,輕輕的拍著。
韓雲澤點了點頭,有些難以抑制住笑容。“我想說我現在真的很開心。”
“你現在剛塗完藥,不宜走動,藥室這張床是我以前自己設計的,比較符合你的身體要求,早點休息,明天我給你配置一些不留疤痕的藥膏,這是我從一位老師傅那學來的,保證有效。”莫父安排好一切去休息了。
韓雲澤輕輕的躺到床上,這般踏實、自在正是自己心中一直最不敢輕易展露的小世界。
早上,莫曉然睡到自然醒,看著自己躺在床上,被蛇咬傷的地方也已經包紮。“昨晚我記得雲澤揹著我,然後,我就睡著了,雲澤呢!”莫曉然穿上鞋子快步下樓。
穿過莫父書房,莫曉然停下來,慢慢的倒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