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任盈盈捂著嘴,急步衝出包廂,在門外的走廊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是她的錯,如果不是她硬要喝酒,也不會醉到不省人事,更不會在有陌生人進入包廂時,沒有絲毫警覺。
“裡面已經夠亂了,你還哭?有哭的時間,還不如想想怎麼安慰嫂子。”江為追了出來,一手插著口袋,峻拔的身影立在任盈盈的身側,無情的說著。
“我我”任盈盈泣不成聲,嫵媚的容顏這一刻被淚水沾滿,“該怎麼辦?如果不是我晴天也不會不會”
江為厭煩的皺起眉頭,他最見不得女人流淚,動作粗魯的扣住任盈盈的下巴,牽著西裝的袖口,為她拭去淚漬,“亂想什麼?有我和老大在,嫂子什麼事也不會有!絕對不會!”他鏗鏘有力的說道。
在A城乃至國內,四少若想保一個人,何其簡單?不要說晴天只是殺了人,就算她炸了領事館,他們也有本事把訊息給壓下去!
這就是權勢。
“真的嗎?真的嗎?”任盈盈像是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抓著江為的手慌忙問道。
女人之間也可以為了對方,付出一切嗎?像他和老大三人一樣的兄弟情,會嗎?
江為有片刻的恍惚,在任盈盈近乎祈求絕望的視線中,他撇開頭,低沉的嗓音堅定的從薄唇中吐出:“真的!我保證。”
不知道是不是任盈盈的錯覺,這一刻,他好像溫柔了許多。
“帶她去換件乾淨的衣服。”不等任盈盈說話,江為便將她推開,對著一旁的手下吩咐道。
“是,老闆。”留著板寸頭,身材健碩的男人恭敬的應下,退後兩步,衝著任盈盈做了個請的動作,態度說不出的謙卑,他還沒見過老闆對哪個女人這麼體貼,難道,他們未來的老闆娘就要出現了嗎?
目送任盈盈消失在走廊盡頭,江為又掏出了支菸,背靠著牆,碎髮從額上散落下來,遮住了他那雙陰沉的眼眸。
包廂內,所有人不動聲色的退了出去,將這空間留給靜靜相擁的男女。
“晴天,你相信我,你不會出事,你的朋友也不會出事,什麼事都不會有,知道嗎?”蘇池輕輕順著她的短髮,一字一字極其緩慢的安慰道。
她嬌小的身體僵硬且冷冰,就像是受到了驚嚇的小獸,蒼白得毫無血色的臉頰,一片木然,看得他心裡說不出的疼。
“我殺人了”乾裂的嘴唇輕輕吐出這麼一句話,“我殺人了。”
蘇池的身體驀地一怔,隨即更加用力的抱緊了她:“沒關係,殺了就殺了吧,沒關係。”
話雖這麼說著,可他抵在晴天頭頂的臉,卻是一片冷峻,彷彿終年不化的寒雪,微微眯起的鷹眼,閃爍著嗜血的光芒。
殺人,他早已司空見慣,就是他這雙手,也染上了千百條人命。
可他從來都沒想過,要讓晴天揹負這種罪孽。
失手死在晴天手下的男人應該慶幸他死得利落,若不然,等待他的絕對是比地獄還要恐怖的折磨!
“我沒想殺他的,我只是太氣了,真的!我只要一想到一想到剛才那副畫面,我就什麼也記不起來,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死掉了,我看見他滿臉都是血,那血從他的身體裡流啊流,濺了我一身,你看,你看。”晴天顫抖著將雙手攤在蘇池面前,她的嘴角擒著一抹妖冶得近乎恐怖的笑,眼眸空洞:“這就是他的血,我殺人了你知道嗎?我真的殺人了。”
怕嗎?不!她知道的,她現在很冷靜,她甚至可以記起所有的細節,包括那個男人死不瞑目的表情。
他的雙眼瞪得好大,他不斷的抽搐,不斷的吐著血,呼吸一次比一次輕,即使到死,他也依舊看著自己,就像是要把她拖進地獄。
她的情緒不對!
蘇池乾脆利落的一記手刀劈向晴天的後頸,晴天眼前一黑,徹底暈了過去。
“睡吧,”將人輕輕摟在懷中,蘇池溫和的說道:“睡醒了什麼事都沒有了。”
江為守在包廂外,地上的菸蒂丟了三支,第四支還沒點燃,他就看見老大蘇池抱著明顯已經清洗過雙手,用外套裹著的晴天出來了。
“嫂子的情緒怎麼樣?”
蘇池搖了搖頭:“我把她打暈了。”
“該死!”江為對著地啐了一口,手裡的香菸狠狠的扔到地上,用腳尖擰成了渣,“老大你先帶嫂子離開,這裡留給我善後。”
“恩,”蘇池剛走了兩步,突然停下,也沒回頭,冷冷的道:“除了死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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