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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衫女子聽見,立時道:「你們自己人當然幫自己人,我還能說什麼!但要我師妹留在這裡,我才不放心呢,尤其這個小和尚」
說著把目光往韋小寶瞧去。
韋小寶向她伸一伸舌頭,做個鬼臉,心道:這個女子雖然沒有那仙子漂亮,但胸挺腰細,樣子甜美,也算是一等一的人才,她若非這麼兇巴巴的,拿她做三老婆四老婆也不錯。
晦聰朝藍衫女子道:「本寺乃佛門之地,這位女施主的說話,可得客氣些。而那位女施主今日受傷,本寺也不能全部推卸責任,皆因性命攸關,致留她在本寺養傷,待得傷勢無虞,才可放心讓她離去,但以那位施主的傷勢來看,相信只要靜養一兩天,便可以離去,女施主大可放心。」
藍衫女子道:「好,我就在寺外的客房等你,倘若我師妹少了一條頭髮,決不放過你們這顆老和尚小和尚。」
晦聰和澄識齊說一聲佛號,便叫寺僧引領藍衫女子去了。
韋小寶記掛住綠衣少女,匆匆回到東院彈房,見那少女依然未醒,而澄觀禪師卻坐在榻旁,正在為她把脈,待得澄觀把脈完畢,韋小寶連忙問道:「她怎樣了?」
澄觀道:「還好刀傷不深,不要緊的。」
韋小寶在少林寺已有半個月,在寺中輩分又高,加上他性子隨和,愛結交朋友,寺中上下僧眾,對他也十分親熱。
而這個澄觀禪師,乃般若堂首座,和韋小寶極談得來。澄觀八歲出家,這七十餘年在寺中潛心武學,從未出過寺門一步,便因為這樣,於世事一竅不通,為人有些痴痴呆呆。韋小寶閒時百無聊賴,就愛和他說說外面世界的趣事,這一老一少,也可算是相當投契。
這時,韋小寶站在榻沿,正痴迷迷的盯住那少女,豈料越是看,越覺她絕豔無瑕。膚光白潤,猶如一尊白玉仙女的睡像一般,實說不出的美麗可愛,不由得看痴了。嘆道:「嘖嘖嘖!小美人呀,小美人,妳怎會長得這樣美,當真是要了老公的命兒!」
再看她前胸,如兩座玉峰似的,高高挺著,隨著呼吸微微地起伏,韋小寶登時想起適才拿在手中的感覺,那手感是何等地美好,若非澄觀在旁,真想撲上前去,狠狠搓玩個夠本。一想到這裡,胯間那條楊州大棍,立時跳了幾跳,竟然漸漸發硬起來。
身旁澄觀突然道:「師叔,這位女施主性子頗為倔強,小僧怕她醒轉過來,又要自尋短見,這怎生是好?」
韋小寶一聽,便道:「那就讓她不醒好了。」
澄觀道:「這個,恐怕不行,睡穴製得太久或過頻,會對女施主身體大大有害。」
澄觀沉吟片刻,又道:「小僧也想不出什麼好法子,唯一辦法,只好放棄明日的早課,就由小僧守在她身旁便是。」
韋小寶聽後,靈機一閃,心想:如果老子能和她單獨在一起,而她又不醒過來,這就妙極了,到時便可摸摸她手兒,親親臉蛋兒,玩玩奶子兒,譁!妙極,妙極!隨即向澄觀搖搖頭,說道:「不行,不行,防得一日,防不了兩日。防得兩日,也防不了三日。她早晚還是會抹脖子,我佛慈悲,救人要救到底。」
澄觀點頭道:「是,是師叔說得是。」
韋小寶道:「還是由我去開解她最好,說一日她不聽,我便說兩日。兩日不聽,我說三日。常聽人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還有『解什麼還須解什麼人』,這事由我而起,必須自己去解決才行,總之我要說服她不再自殺為止。」
澄觀道:「師叔是說解鈴還須繫鈴人吧。原來師叔已修到了這境界,他日自必得證阿褥多羅三藐三菩堤。不過那女施主性子剛烈,醒後或許會對師叔不利,恐怕這個這個」
韋小寶也不知他說一大串什麼菩提,但他關心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如何能和美人單獨相處,便問道:「老師侄懂得點穴功夫,如果點了她穴道,讓她渾身無力,或是動彈不得,她就打不到我,那時我去說服她,就沒問題了,總好過她又拿刀子來砍我,一個不小心,又觸到她身體,須知男女授受不親,咱們出家人最是講究的,對吧?」
其實韋小寶心中早就有了計較,叫澄觀點了少女的穴道,也只是一個後著,在韋小寶心中,確實害怕她醒過來後,真會拿刀子對付自己,就算赤手空掌,韋小寶也自知不是她對手。
澄觀連連點頭,說道:「是,是,師叔持戒精嚴,師侄佩服之至。我就先點了女施主的穴道,讓師叔好好為她開導點化。」
只見澄觀運指如風,在少女身上點了兩下,回身道:「師叔可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