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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此人後不禁突然一蹙眉:“溫叔。”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家裡很忙的原因,所以原本晚上八點更新的改到十點左右更新了 … …。
刨錛案從下章就開始收尾了,兇手也會受到懲罰的,只是可憐了打醬油而死去的人們。。。。
我正在努力新文存稿,下本關於老方的想寫個輕鬆點的。
第56章
隨著這麼一個月裡的大調查;案件也開始逐漸明朗起來;尤其是在三十那天晚上連續兩個受害人死後;讓調查的範圍逐漸縮小了很多。溫行遠的食指一下一下的敲擊著桌面,此時馬局長坐在最前面做分析說明,只見他看了一眼坐在最後的董墨;拉動了一下嘴角最終說道,“董墨之前猜測這樁案子可能不是隨機性的搶劫殺人,而是有針對性的蓄意殺人案,兇手針對的是三十歲左右的少婦,從三十那天晚上唐亞林的死的確有力的證明了董墨的猜測,之前的高中生和老太太只是煙霧彈而已。但是”馬局長的話又讓引出的話題峰迴路轉,“與唐亞林同一天晚上死在道路口的受害人是個女學生;所以又增加了其隨機殺人的可能性,在一定程度上,兇手隨機殺人和蓄意殺人的機率都佔有百分之五十,而且警方對於這樁案子已經動用了大量的人力偵查,在這麼滿城皆知風緊的時刻兇手為什麼還要頂風作案?你們分析分析。”
這個問題一提出,眾說紛壇,有的覺得是兇手受到自己犯罪意識的連貫性驅使,還有的就說是兇手很明顯的在向警方挑釁,以此來證明自己的手段有多高超。
討論了一會後,從開會以來一直保持沉默的溫行遠突然開口:“兇手是一個完全沒有犯罪前科,即便是掌握一定的反偵查手段也只是皮毛罷了。假設我們無意間犯了一個錯誤,當被別人發現並且要指出的時候,我們肯定會想出各種各樣彌補的辦法,來試圖證明自己沒有錯。兇手在這麼局勢緊張的情況下頂風作案,或許就是這種心理的驅使。正所謂有種叫內因式的心裡暗示,試想一下如果你偷了馬局長的一個重要物件,馬局長在隊裡整天都在說自己丟了東西,並且揚言一定將盜竊者挖出來。這個時候你一定不會無動於衷,你可能會想辦法有意無意或明或暗的去暗示大家,你不會是偷東西的人,甚至還會找出一些相應的證據來證明自己。而這個兇手正是受到了這種內因式的心理暗示,已經心虛,所以他在努力向警方證明自己是個隨機性的兇手,是一個公然挑戰法律而不是蓄意謀劃的兇手。以此來誤導警方的調查方向,增加調查難度。所以我還是很贊同董墨之前的猜測,這個兇手實際是蓄意謀劃。”
他一邊說一邊從資料夾裡掏出一份資料遞給前面的馬局長,而後又繼續說道:“所以我把調查的方向著重的放在了死的三名少婦身上,這是今天早上市局網路監察部發過來的對比報告,上面寫明瞭三名少婦都曾在生前給一個陌生的號碼打過電話以及發過大量簡訊。但是這三個陌生號碼均不同。”
尤然緊接在後說道:“這三個陌生號碼也是經過死者們的電話提取,她們手機中所有的陌生號碼我們都已經一一打過去,只有這三個不約而同都是處於停機狀態。也就是說,這三個號碼可以說是與死者們的聯絡專線。”
“透過上面的通話時間對比,也發現這些號碼與死者聯絡頻繁的時段剛好是他們丈夫外出之時。”
董墨也在認真聽著,副隊說到這的時候她不免心生另一個疑惑,看了一眼四周沉默的人群后,默默的舉起手問道:“如果按照溫隊所說,兇手是個新手的話,他怎麼會有如此大的耐心和謀劃力,行兇前還要與死者聯絡,而且還在聯絡很長一段時間之後才進行殺人?”董墨的疑問也將整個會議的討論重心放在了兇手究竟是老手還是新手這疑問之上,若按照溫行遠的分析和說法,兇手應該是新手,但是從手機這個事實上看,有如此大的耐心和謀劃,說是新手又說不過去。
在這個問題上,溫行遠還是堅持自己的看法,不過心裡總覺得漏了一些什麼,之前他也想了很久,但是因為董墨突然消失的那天,他所有的思緒就像是突然崩盤了一樣,現在感覺都是一些碎片慢慢的在拼接,他一定是漏了什麼。
在會議臨近終點的時候,他突然就想起一件事情,大衣的纖維物!然後他一扭頭叫住了烏杭:“烏杭,你幫我查下方以楠的班點。”正在這時候,尤然接到了隊裡負責戶籍調查方向的調查員電話,只見她飛快的拿筆在紙上寫著什麼,結束通話電話後立馬抬頭將那張紙遞到馬局長的面前,並且還說了一個振奮人心的訊息:“馬局長,透過戶籍調閱和之前受害人所上網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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