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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體一僵,愣愣的看著他。
而他擺著一本正經的表情,黑眸裡有著不容拒絕的目光。
但是,董墨還是拒絕了。
“沒關係的,我明天叫人來修下,一晚上不會很冷。”她起初愣了下,不過想著肯定是自己會錯意了,溫叔絕對是怕自己凍著了,所以才讓她去他房間湊合一晚,因為這房子有三個臥室,其中一個成了儲物室,所以無法睡人。而客廳又太大,睡著也冷。
溫行遠果然不出所料的想著董墨理解成了那樣,於是無奈的說道:“你等等。”而後轉身匆匆的上了樓,找到那個印有他們兩個照片的小紅本,跑到董墨面前揚了揚:“董墨,我們什麼關係?”
董墨的視線落到了自己眼前的那個小紅本上,只見溫行遠將小紅本開啟,她和溫叔的照片就赫然出現在自己面前,兩人當時在照相大媽的要求下嘴角輕揚,但肌肉僵硬。她看了看小紅本又看了看溫叔:“溫”她大概是知道了點什麼,可是要怎麼開口?
“什麼都不用說了,我現在就上去把被子換換,你看著羊湯。”
他看見董墨有些吶吶的難以開口,抓住機會就堵住了她要拒絕的話,轉身又是三兩步跑上樓。從櫃子裡拿出一套比之前厚實的棉被放到了床上,他盯著那些棉被,有些不好氣的笑了笑,忽的坐在床上盯著自己的手指,他這是在幹什麼?最近好像很多事情都不受控制的就發生了,而且為什麼他會覺得自己開始越來越變得莫名其妙?於是又起身把不遠處的沙發全部弄平,從床上拿起自己之前的被子放到了沙發床上。
董墨心不在焉的看著在火上那滿滿開始沸騰的羊湯,她應該拒絕的,但是又沒有理由拒絕,他一句我們什麼關係,就堵住了她所有的藉口。她並不排斥她的身邊多了一個溫行遠,只是,她沒有想到,兩人的關係會親密的這麼快。
她和溫叔結婚,不僅僅是一時口快也不僅僅是玩過家家一般,她是抱著過一生,讓董硯徹底安心的目的去的,所以,有些事情發生都是很正常的,比如說同睡一張床。現在困難的就是,要怎樣才能好好的說服自己鼓起勇氣去面對。
等溫行遠下樓的時候羊湯已經熬好了,董墨也在另一邊的鍋上炒著小菜,見到溫叔下來了,她抹了抹略溼的手掌:“溫叔,麻煩你裝下湯,保溫盒在那邊的櫃子裡,我這菜就快好了。”
溫行遠還特地留意了下她臉上的表情,發現沒有異樣之後才鬆了一口氣似的去把羊湯盛好。那邊的菜很快就出鍋了,董墨走過來用一個袋子拎好羊湯:“溫叔,你先吃飯吧,醫院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
溫行遠微微蹙眉,擋住他:“不都說好我送你嗎?自己去多麻煩。”
他想也沒想的從董墨手中拿過保溫盒就往屋門口走,董墨解開自己的圍裙追上去解釋道:“我可能還會去其他地方,所以你就”
“還去哪?”溫行遠打斷她的話扭過頭問道,董墨除了醫院和警局,好像也沒有要去的地方吧,況且,尤文那地方下午不是才去過麼?
“尤文說是要離開這裡,下午我想說的話還沒有說完,想去他媽媽公墓那見見他。”
聽說是去見尤文,他眉皺的更深,一邊穿鞋一邊拉過董墨,把她的鞋子從鞋櫃上放到她面前:“下午不是才見過嗎?他離開去哪裡?”
董墨連忙穿好自己的鞋子:“下午話也沒有說上,他也沒說他去哪,就是說可能不會回來這裡了。”
不會回來?溫隊頓了頓,而後轉過身看向董墨:“我陪你去好了,反正晚上沒事不是嗎?順便我也去道個別。”
董墨看著他,良久點了點頭。
第34章
而另外一方;尤文出院後把在A市之前因為種種原因不捨得賣的房子都賣掉了,將所欠的債務透過律師一一的弄到了之前債主那邊,也算是在清理在A市最後的痕跡。尤其是林楠,他不僅如此;在得知今天林楠從外地回來後還親自的去了一趟林楠的房子。
他悠閒的坐在客廳裡翹著二郎腿晃盪;在看到林楠風塵僕僕的進來後;閒閒的開口:“林總;幾日不久;怎麼臉上又多了些皺紋?”
他的嘴角帶著久違的壞笑,林楠聞聲;偏頭一見到是他,臉色不禁變得難看。本來還想著不論這樁案子真兇是誰都能讓尤文好好吃吃虧,結果卻沒有想到居然是尤之原的自殺;還留下那麼大筆的財產給他,如果不是自殺的話,他肯定會想辦法讓尤文繼承不了財產,可是卻是白紙黑字的遺書。
“你也好不到哪裡去,瞅你那臉色,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