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縮到身後。
“怎麼了?”
溫行遠臉色一變問道。董墨動了動唇角搖搖頭:“沒事,就是剛剛撞到柱子上了,沒什麼大礙。”她說很平常,口氣也與之前沒有絲毫變化。溫行遠將信將疑看了她一眼,而後沒有多問。
董墨鬆了一口氣,繼續來回走動,試圖讓身子慢慢暖起來。
他們能聽到外面冷風嗖嗖刮聲音,或許還捲起了塑膠袋或者其他東西,驟然從洞口飛過。這個角落太偏僻了,估計烏杭尋到這裡還需要一段時間。
只有兩個人坑洞裡氣氛沉靜,一向喜靜董墨卻覺得氣氛有些壓抑,溫隊不說話讓她有些提心吊膽,於是她嘗試找到話題打破這靜謐氣氛。她仰起臉,盯著比她高了大半個頭溫行遠問道:“溫叔,尤文到底會哪裡?”
溫行遠聚焦點明顯不這個上面,他看了董墨一會,然後朝她伸過手:“過來。”
董墨一愣,不明所以看著他:“怎麼了?”
見到董墨沒有挪動步子,他率先邁開腳走到她面前,將她手上胳膊抬到自己面前,然後撩起她衣袖。董墨見狀,立馬想要縮回手,結果被他牢牢抓住手腕,掙脫不開,索性低下自己頭不敢看溫行遠表情。
她吞了吞口水,有些怯怯想要逃脫。
第23章
溫行遠解開她手帕;凝神望著她,斂住思緒;拿出自己手帕細細將傷口包住;將她那帶血帕子放進了自己口袋裡,完事之後兩眼盯著董墨,不禁讓她想起上次隊裡也是看到她胳膊被劃傷;說實話;這些傷口足夠讓她這個女孩子疼心裡發緊,但是董墨卻一聲不吭,不知道她是因為害怕他擔心還是因為其他什麼,她不想說出來;也肯定有她自己理由。他只是有些不忍;也有些氣憤,自己應該足夠讓她依靠,但是她卻不願因靠近半分。不禁有些嘆氣將她衣袖撂下來,放開她手。
一見到胳膊被放下來了,董墨無言將胳膊小心縮身後,嘴角動了動,想說話,但看到溫行遠無言表情,又不知道說什麼。只好愣愣低下眉眼,心裡侷促。
他有些不緊不慢開口:“是不是很冷?”
董墨聽後還是習慣性搖搖頭,溫行遠看著那張侷促卻安靜臉,不知道思緒該飄到何處,他輕輕嘆了一聲,一字一句跟她說道:“董墨,有時候說實話會比隱忍來好,向人求助並不是件丟臉事,你獨自一個人不能解決所有問題。”
她知道溫叔說是什麼,但是她無法一時之間去信任所有人,她覺得像這樣傷,自己可以忍住,沒有必要去麻煩人家。
“溫叔我”
溫行遠看著她被凍發青臉,忽敞開自己外套,走近董墨就將她環了懷裡。董墨愕然愣原地,加窘迫,抬了抬頭又低了低頭,一時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溫行遠胸膛處溫熱散發出來,貼她臉上:“溫溫叔”她聲音有些發顫,身子僵硬如同雕塑一般。
溫行遠收緊雙手,下巴抵她頭頂,將董墨整個人都包裹他外套裡,仰臉看了一眼還紛飛大雪天空,安撫道:“烏杭很就會找到我們了,再忍忍。”他說不清也道不明自己為何要做出這樣舉動,彷彿就是心中有一股推力促使他靠近董墨,或許是因為,她是董硯女兒,也是董硯唯一愛著女兒。他心裡和董墨一樣害怕著也擔心著董硯病,時時刻刻都會惦記著董硯過好不好,大概是愛屋及烏,他不忍董墨有一絲委屈和傷痛。
此時董墨不敢抬頭,琥珀色眸子黑夜裡清亮無比,她視線固定溫行遠一起一伏胸膛處,第一次那麼近那麼清晰聽見一個人心跳,有條不絮節奏有力,她不禁聯想到當年溫叔,懷著滿腔熱血和她一樣如此渴望去一線。
她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接觸一個人,她以為,能夠給她足夠空間和安全就只有爸爸而已,也以為,她一輩子能夠信任能夠依靠也只有爸爸而已。但是現,好像有什麼心底就此慢慢紮下根,迫不及待想要發芽破心而出。
“呃”
董墨不合時宜打了一個嗝,她迅速閉上嘴巴,但是沒過幾秒,又接二連三開始打起嗝。而且頻率越來越高,不受控制停不下來,她有些羞愧力抑制住聲音,但是就算嘴巴堵上了,一打嗝身子還是會小起伏,聲音還是無可避免發出來。
聲音傳到溫行遠耳朵裡,他帶著笑意使勁摸了摸董墨腦袋。那些心底潮溼記憶就慢慢湧了上來,對董墨所有記憶也前所未有累積一起跟幻燈片一樣一幀一幀閃過眼前,曾經就聽董硯說起過董墨,那時候去孤兒院領養她時候,膽怯如同一隻受驚小貓,窩床角睜著大眼不敢出來走一步,聽院長說起董墨從小被遺棄馬路邊,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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