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2/4 頁)
心翼翼的為她唇上的傷口細細的抹了藥。
女人又昏昏沉沉的睡去,嘴唇紅紅的,仍然有些腫脹。
伊人只感覺像是跑了一場馬拉松長跑似得那麼累,努力的掙了睜眼,微弱的橘色燈光照進眼裡。
嘗試著想要動一動起身,手臂像是被什麼困住了,全身癱軟,根本使不上半點兒力氣。
餘光裡,看到男人趴在她身側,皺著眉頭,很累的樣子。
我怎麼了?
腦中依稀感覺,夢中自己好像掉進了冰窟窿裡,刺骨的冰冷,冷的她她窒息。
那一剎那,她想,死了也好,活在男人身邊也是永遠的囚禁,不如就此解脫。
突然之間,唇像是被什麼咬住一樣,痛的無法忍受,劇烈的疼痛硬生生的逼她拉回了意識。
想著,舔了舔乾裂的唇,猛地倒抽一口冷氣,唇上一陣鑽心的疼,緊接著滿遍全身。
“嗯”忍不住發出了聲音。
☆、喝藥
“嗯”忍不住發出了聲音。
“嗯?醒了嗎?”
好看的男人靜靜的抬起頭,眼裡佈滿了血絲,眼眶泛著紅,像是幾天幾夜沒有睡覺一樣。
“嗯。”半天,伊人才從嘴巴里擠出一個字。
“醫生叫醫生”男人頓時眼底放光,因為激動,聲帶都在發抖,彷彿所有的疲累都瞬間消失不見。
聽到女主人醒的訊息,所有人都忙了起來,醫生到時,卻都沒有了聲音,屏住呼吸,站在原地靜等著。
做了一系列檢查,醫生滿意的點點頭。
“再好好休養些時日,就能康復了。”
近乎歡呼雀躍的擁著醫生,女主人醒了,她們應該也就不用整日生活在男人制造的冰庫裡了。
伊人昏迷的這幾日裡,別墅上上下下幾乎冷的都要結霜了,所有人連呼吸都不敢放下心。
女人看著男人看向自己的眼光由柔情逐漸變得冷漠變得無情。
她甚至懷疑,那一抹柔情是自己看錯了,自己誤把無情看痴情,誤把冷漠看有情。
“少爺,藥熬好了。”傭人端著藥和蜜糖送了過來。
“起來喝藥。”施辰嘯不願把他的擔心展示在女人眼前,只是倚在床邊,表情平淡如水。
伊人蓋在被子下的手抬了抬,想要支撐起沉重的身體,手臂卻無力的落了下來。
“我來。”似乎看到她被子下的動作一般,男人靠近,穩穩地扶起她,在她身後扯過兩個大枕頭墊上。
傭人剛端過來藥時,伊人就聞到濃濃的中藥的味道,很嗆鼻,很難聞。
伊人愣是忍著胃裡翻滾的酸水,沒有吐出來。
這時候,施辰嘯已端起了碗,送到她嘴邊。
胃很不舒服,絞著勁兒的疼。
只見女人彎下腰去,眉頭皺的死死的,小手無力的捂著腹部,企圖可以緩解難受的感覺。
施辰嘯見狀,連忙放下藥,扶住她,臉上露出焦急的神色。
女人已經四五天沒有吃東西了,本來就有胃病,再加上每天灌進的全是苦巴巴的藥汁,更難受了。
“拿粥來。”意識到這一狀況,施辰嘯立馬吩咐廚房。
沒一會兒,熱騰騰的小米粥端來了。
施辰嘯端著,一口一口的喂她,只吃了小半碗,伊人覺得實在吃不下了。
他看著女人虛弱的樣子心疼,本來想好要訓斥的話,此時也說不出口。
“來,把藥喝了。”陳述,命令的的語氣,卻帶著一絲絲溫柔的氣息。
對我溫柔?看錯了,一定是錯覺,伊人使勁閉眼,又睜開。
“怎麼了?喝不進去?”他以為女人是因為面前的苦藥汁而犯怵。
施辰嘯眼都不眨的含了一大口藥,對準了女人的唇,像前幾次那樣灌下去。
男人突然的動作,驚了伊人一跳,只覺嘴巴上的傷口針扎似得疼厲害。
緊接著感覺藥汁在嘴巴里漫開,順著喉嚨絲絲縷縷的流下去,苦的她想哭。
一口喂完,伊人小嘴疼得微微張著,皺著眉,可憐巴巴的樣子惹人憐。
☆、我好疼
唇上泛著(誘)(人)的光澤,女人伸出(舌)(尖),輕輕的觸碰著(上)唇。
吻上她嘟嘟的唇,儘管嘴裡含著苦藥汁,卻還是能感受到女人的(柔)(軟)、甜蜜,直甜到他心窩裡。
若是之前,看到她這幅樣子,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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