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倉倉的下了火車,形單影隻,望著這個陌生而又熟悉的城市。
四個月後,在大廈的欄杆上眺望這個城市的夜景。
袁媛忽然冒出來拍拍我肩膀,“你怎麼在這?歌我都唱完了你也不進去,幹什麼呢?”
“你怎麼出來了?”我問她。
“小姐,我出來找你,接個電話那麼長時間,裡面挺悶的,正好出來透透氣。”
“走,我們進去吧,再唱幾首我們就撤。”
“撤?這才幾點啊,我不要撤,我想繼續唱。”
“行,那你留下唱,我撤。”
袁媛挽著我胳膊,“別,你跟我一塊,公司的人除了你之外我看其他人都有城府。”
晚上我們唱到11點才撤,這次撤的不光袁媛和我,公司的人也都回去了。袁媛唱的嗓子疼,直嚷嚷我為什麼不和她一起唱。她喜歡參加公司的一些活動,同事間一起吃飯K歌、慶祝什麼的她一次不落。她也不是武漢人,是長沙人,不過比我來的時間稍微長一點。
袁媛每次和同事們玩完了都會跑來找我聊天,通常聊到晚上十一二點,然後找理由留宿,她租的房子離公司比較遠,坐公交不太方便,我沒來武漢的時候她就遲到好多次。我說:“你為什麼不退掉那房子?不找個離公司近的地方?”
她說:“不想退,那是我和男朋友一起租的,分手後他搬了出去,我一個人住,好幾次想退掉,沒忍心。”
這次也是和以前一樣,找理由留宿,我不能說什麼,不忍心讓一個女生半夜打車回去。她往我屋裡鑽,衝我笑,我也笑,我們會睡在一張床上,沒有現在社會上的那些骯髒啦斷背什麼的,我們只是聊天,一聊就是半夜。
我洗漱完畢準備上床休息時,她來了句:“有煙嗎?”
我抱歉地笑笑,“我不抽菸的。”我呵呵一笑,還是被她的這句話嚇到了。
她忽然跳下床,在包裡翻來翻去,翻出一盒煙,”我忘記還有呢。”然後掏出打火機點上,“你不怕嗆吧?對不起,我只抽一根就好。”
“你抽吧,我把窗戶開啟。”我忽然心疼眼前這個女孩。一個女人說要抽菸,一定和一個男人有關,而且還和這個男人有過故事。想到這,我就沒不讓,只是說:“女人抽菸不好。”
她笑著點點頭,許久不說話,抬頭問我:“你談過幾個男朋友?”
要擱在以前我肯定瞪這個人,我以前不喜歡別人問起我的隱私,然後會罵他無聊,但現在我只是笑笑,帶著堅定的口氣回答:“兩個。”
“我也談過兩個。”她很哀傷地說。“第一個我把他甩了,第二個他把我甩了,其實我更愛我第二個男朋友,但最後他還是跟別的女人跑了。”
我點點頭,她問我:“你以前的男朋友們都在哪?”
“我的初戀現在在國外,第二個男朋友。。。。。”我停住不再繼續說下去,我不知該如何說,說了又揭開傷疤,不說又看她聽得那麼入神,“第二個男朋友他現在離我很遙遠。。。。。”我還是突破自我說了出來。
“哦。”袁媛雖然答應著,但還是一臉迷茫,然後拍拍我說:“想開點吧,還有更好的男人在後面。”
我倒不指望後面還有更好的,只求安穩,只求別再有什麼人離開我,至於現在,走一步算一步,感情這東西可遇不可求,但我仍堅信這世上有真愛,這一點還是存在的。
說著,手機響起來,現在我晚上睡覺不關機,一是怕公司有人找,無非是加班,上班的第一天經理就說過,每個人手機必須隨時開機,公司有什麼事可以直接通知,沒有接到通知的人公司會按規定處理。說不定哪一天因為沒開機公司找不到你,整個程式就全亂了,一下子損失公司好多利益,這事能承擔得起嗎?
第二原因就是害怕有人找我,除了公司的人之外,還有家人和朋友會找我,我的潛意識裡已經形成了這些。柏陽以前總是開機睡覺,是怕我有事找不到他。如今,我竟然也形成了這種意識。
我接起手機,是郭映映的。我問:“怎麼了郭映映?”
她一般不打給我,我自己都覺得這句開場白有點唐突,很莫名其妙。
“我要結婚了,下個月的15號。”
“我聽小貓說了,你什麼時候回國的?”
“回來有三四個月了。”
“你現在在哪?”
“上海。”
“怎麼去那兒了?”
她笑了聲,“我男朋友是上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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