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嫿，你你醒了？”

莎嫿的睫毛又顫了一顫，終於微微睜開，

雙眸如秋水，緩緩一轉，終於落在花無香身上。

花無香幾乎連心跳也停住：“莎莎嫿，你你醒了？”

莎嫿整個身子也幾乎僵住，眸子裡閃過一抹茫然，一抹困惑。。

忽然身子微微向後縮了一縮：“你是你是誰？！”

花無香心中一沉：“莎嫿，你不認得我了？我是你師父啊。”

莎嫿眼眸中的敵意依舊沒有消散：“不對，我師父——我師父不是你這個樣子！”

花無香一呆，下意識地摸了摸臉，

這才想起自己因為要暫時住在這皇宮之中，為免人懷疑，依舊變幻成墨傾城的面貌，

難怪莎嫿不認得。

他輕舒了一口氣，笑了一笑：“我這是糊弄世人的。我這就恢復原貌。”

白光閃了一閃，他又變幻成花無香的樣子：“這下可認得了沒有？”

莎嫿大眼睛閃了一閃，怔怔地望著他，

明眸漸漸發亮，嫣紅的唇翕張了幾下，終於開口：“聖師父！您果然是師父師父！”

“師父，師父”她一遍遍重複著，忽然撲到花無香懷裡，

964　暖玉溫香抱滿懷

“師父，師父”她一遍遍重複著，忽然撲到花無香懷裡，

終於落下淚來：“徒兒以為再也見不到您了！”

她的嗓音微微帶著點暗啞，聲音雖然還是那個聲音，說話的語調卻有了些變化，不復原先的冷脆。

暖玉溫香抱滿懷，花無香身子卻微微僵了一下。

這具身子曾經是他很熟悉的，痴痴地守望了千年，。

如今這具身子已經復活，就在自己懷中，。

卻不知是怎麼回事，有一種疏離的感覺。

腦海中不自禁泛起了另一個女子的倩影，她兇巴巴的樣子又浮上心頭。

耳邊恍惚響起一個聲音——

“傾城，你現在抱了我，以後再不許抱其他女孩子！要不然我要你好看！”

心中驟然一抽，忙搖搖頭，將那個影子強壓下去。

手臂想要圈上懷中女子的腰，卻在中途變了個方向，改為在她的背上輕拍了拍，就像安慰一個孩子：“莎嫿，你的身子還很虛弱”

輕輕鬆開她，將她扶在床榻上躺下：“你先休息一下吧。”

莎嫿抓住了他的手：“師父別走！”

她的模樣就像個怕被拋棄的孩子，有一種可憐巴巴的味道。

花無香愣了一下，他原本以為莎嫿醒來後還會生他的氣，或者乾脆不理他，。

沒想到——

沒想到是這種小鳥依人的姿態

他心中也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像是鬆了一口氣，又像是有點失落，還有點淺淺的疑惑，

凝望了她片刻，嘆了口氣：“為師不會走，你好好休息吧，你剛剛甦醒，不宜過多勞神。”

莎嫿點了點頭，果然乖乖躺好，她眸子向四周一轉：“師父，這是哪裡？”

“這是人間的皇宮。”花無香回答。

“我們——我們怎麼會在這裡？嗯，你說我剛剛甦醒，我怎麼了？病了嗎？”

965　像是換了一個人

“我們——我們怎麼會在這裡？嗯，你說我剛剛甦醒，我怎麼了？病了嗎？”

莎嫿的眸子裡有絲茫然。

花無香：“”她不記得前事了？

心中微微一沉：“莎嫿，你——你不記得前事了嗎？”

“前事？”莎嫿一臉茫然，她微微蹙了蹙眉頭，似在思索。

半晌，一臉惶恐：“師父，什麼前事？徒兒——徒兒怎麼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花無香：“”

她果然失憶了！

所幸，她尚記得他，記得他這個師父——

他眸光有些深，心中也不知道是該感到慶幸還是失落

吸了一口氣，前事太不堪，忘了就忘了吧，只要還記得他這個師父就好。

他拍了拍她露在錦被外的手：“沒事，忘記也沒關係。我們要把握的是以後——嗯，你睡吧。好好休息一下。”

莎嫿乖乖點頭，微微閉上眼睛。

半晌，她的眸子又悄悄睜開一線，花無香坐在那裡，正看著她，。

眸光雖然是凝注在她的身上，卻是明顯放空，也不知道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