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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水壺,滾燙的熱水灑了一地,我和帕夫琴科滿心疑惑的環視狹窄的宿舍,發現兩個床鋪是空的,那上面整齊的擺著疊的方正的被祿,還有同樣整齊的服裝,這樣方正的床鋪,有點詭異。
“是普多和奧托,他們在戰鬥中犧牲了”說話的是少言寡語的泰國人萬塞,他的話我有點不解,“什麼?戰鬥?”難道他們也和我們一樣,被可惡的組織安排進了某個孤島。
“是的,你們走後,我們五十個弟兄就被分成幾組進入了不同的島嶼,每個小組都會遭遇5個組織派來的進攻小組,有很多人失敗了,其中就有普多和加拿大人奧托可惜了。”這回是德國人科爾,他把奧托生前用過的一隻酒壺小心的放在了那整齊的床鋪上,他的一席話讓我們倆震驚,組織這是要幹什麼?
“剩下的人不到二十個,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克魯茲安靜下來,搖著頭說道,哈孫寧一臉無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看到哈孫寧的胳膊負了傷,打著繃帶。
“願真主安拉接納他們”一臉虔誠的阿拉伯人耶菲路默默地祈禱,口中喃喃的默唸著古蘭經,武藏好像也在祈禱,嘴裡念著的好像是佛教的經文,我搖了搖頭,‘啪’的給兩張空著的床鋪敬了個最高規格的軍禮,我沒有信仰,所以只能這麼做,帕夫琴科有信仰,他不像大多數俄羅斯人信仰東正教,他信仰基督教,正在胸前畫著十字。
戰爭吞噬人得一切,失去戰友的我們也終於意識到:我們登上了一列開往地獄的列車,但到了那裡才是終點站那?這誰也不知道。
就在我們默默祈禱的時刻,宿舍的房門被重重的推開,一個生的粗枝大葉的衛兵吐出一口地道的美式英語:“各位,作戰會議室集合,是布萊克老闆的指令。”
布萊克?媽的,這個狗日的玩意終於現身了,這也是該算算總賬的時候了,聽到這則訊息,大家紛紛站起身來,一臉不忿的跟隨衛兵走出了宿舍,身後還跟著其他宿舍的幾個傢伙,他們也都掛了彩,一臉的不忿。
我們大搖大擺的走進作戰會議室,幾個荷槍實彈的衛兵隨即也跟著進來,他們是防止義憤填膺的我們對他們的大老闆有過分的舉動,我看了看他們緊握著的MP7小型衝鋒槍,這是極佳的快速反應近戰武器,能在我們作出不合理舉動後的第一時間射殺我們。
作戰會議室燈火通明,幾個西裝革履的傢伙一臉嚴肅的沉默著,等待我們的到來,坐在最中間的那個傢伙正是可惡的布萊克,就是他把我引入這條不歸路的,他身旁還有一個我熟悉的面孔,是漢斯上校,他嘴裡叼著一根肥碩的古巴哈瓦那雪茄,見到我們的到來露出一臉的嚴肅,坐在離我們最近旁的一個傢伙發出一陣不和諧的咳嗽聲,我看著諸位大爺,好像有一種用M60掃射的衝動感。
“先生們。請坐。”布萊克老闆率先發話,打了個響指,身後的衛兵迅速從拉開了寬大的排椅,我們紛紛入座,義憤填膺的看著諸位爺,他們也申請嚴肅的看著我們,媽的,排場挺大,到底有什麼鳥事啊!我在心裡暗罵道。
“你們透過了我們的魔鬼訓練,這證明你們都是精英,我也這麼認為,你們有資格成為軍刀部落的一員。”布萊克接著說,“但是,先生們,我們必須要結束為期十週的訓練了,因為任務已經提前來到,我表示無奈。”
“有沒有搞錯”哈孫寧爆發出一聲抱怨,武藏搖搖頭,表示不滿,我身旁的帕夫琴科也沒有表示出像剛才要戰鬥時的激動,阿蘭則是用一聲沉悶的低吼表達了他的不滿。
“我想”我的話音未落,就被漢斯上校打斷,“士兵,你必須服從命令。”
我無奈的搖搖頭,漢斯上校示意布萊克接著說。
“塔利班武裝領導人穆爾維?奧馬爾的姐夫穆罕默德?哈立德與上個月(4月)在巴基斯坦的沿海港口城市瓜德爾被巴軍方逮捕,現在被關押在瓜德爾本地的巴軍方軍事基地內,準備在下個星期移交給美軍,哈立德掌握很多關於塔利班的內部資訊,美軍很想要他的人頭,並拿出了1000萬美金的高額懸賞,誰都想要他的人頭,現在這個傢伙被巴基斯坦軍方僱傭的黑水傭兵小組重點看護在軍事基地內,我們的任務就是,把他救出來,僱主的資訊我們不願透露,看樣子是奧馬爾的狗黨,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先生們,任務完成後你們每個人都會有一百萬美金的佣金。”
幹!一百萬佣金!過慣了窮日子的各位瞠目結舌,他們一輩子沒見過的錢現在只要幾天就可以見到,現在什麼事情都好辦,只要有錢!雖然我們現在的想法有點愧對死去的奧拓和普多,但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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