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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臉惡狠狠地丟給沙羅澤一個信封,然後氣勢洶洶的帶著自己的兩個護衛坐上了一輛武裝吉普,衝司機大喊一聲,然後車子發動,很快就消失在黑夜裡。這個傢伙從此以後成為了我最討厭的人。
“走走吧。”沙羅澤看了信封中的東西,臉色蒼白的對我說,我點了點頭,招呼弟兄們回“家”。
“沒有車子?”我見沙羅澤沒有叫車的意思,趕忙問道。
“很抱歉,約翰隊長,據點要轉移了,雖然老城區大部分已經屬於我們,但還是太暴露了,我們已經把據點轉移到了一個絕對意想不到的地方。”
“別轉彎抹角的!轉移到了什麼地方?我們的東西”我的話音未落,沙羅澤就搶先回答:“地下,約翰隊長,你們的東西我們全都轉移到了新據點。”
“地下!你要憋死我們?”阿蘭抱怨道,澤羅伯託在旁邊冷笑一聲。
“我可不想當一個土撥鼠。”帕夫琴科扇陰風點鬼火。
克魯茲則更是果斷,直接用雙手卡住了沙羅澤的脖子,弄得他不亦樂乎,這群傢伙!
“無為自化,清靜自在。”六人中只有武藏保持安靜,他雙手合十,說了句來自中國的名言,沒想到這個日本佬還是個佛教徒。
深挖地道廣積糧,這個詞用來形容塔利班一點也不誇張,進了他們的地道再次到什麼叫另一番天地,內部雖然昏暗,但裝置是五花八門,這在每個地道口的重機槍哨卡、哨兵,還有和火箭彈子彈混在一起的炮彈(大部分是用來改炸彈的),這裡很大,趕上一個軍火庫了。
我們的‘窩’設在地道深處一個狹窄的地方(媽的!),我們到來時,這裡就已經擠滿了人,都坐在角落裡各做各的一份事,大多是塔利班計程車兵,只有兩個白面板的西方人,兩個傢伙捧著兩支在本地少見的SG552短突,嘴裡叼著煙,見到我們,一臉的不屑。
“這是‘重金屬’僱傭兵的獠牙和狼狗。”沙羅澤對我們做著介紹,兩個傢伙還是一臉嚴肅的抽著煙,原來他們是同行啊!
克魯茲吹了聲嘲諷似的口哨,然後打了個響指,意思很明確:挑釁
“唰!”兩個傢伙立即會意,站起身來,拔出各自的軍刀,獠牙手中的是一把沙漠之鷹終極求生刀,銀白色的刀刃閃著殺氣,狼狗的則是一把彪悍的大馬士革彎刀,彪悍的刀身再加上狼狗眼中的殺氣,嚇得我汗毛倒豎。
我壓住克魯茲手中的美軍騎兵刀,並使了個眼色讓武藏下了帕夫琴科手中的軍刀,不知怎麼了,這個俄羅斯小子變得格外的嗜血!殺人攔都攔不住,即使受傷也找砍不誤。
“手下無知!冒犯了!”我拱手抱拳對兩人道,頗有中國式江湖味道。
“哼。”獠牙好像不領我這個情,收了刀悶哼一聲,聽得我渾身不自在,狼狗倒是很識相的收了刀,問道:“你是狙擊手?”
我先是猛地一怔,然後正了正神,說:“是的,這是我的職業。”
“和這種人廢什麼話!”克魯茲見我低三下四,抬手就是一刀,“噹啷!”他的做法純粹是沒事找刺激,生生的被狼狗的大馬士革刀擋了回去,克魯茲這麼一個彪形大漢,直接被頂了一個屁股墩,嚇得卡爾手中的水壺都飛了出去,帕夫琴科吐出了剛放進嘴裡的牛肉,拔出了軍刀。
“自己人,不要動刀。”武藏要當這個和事佬,但他說錯了話,我們不是自己人,但幾天我也不想沒事找事,何況身邊有這麼多的外人,看著沙羅澤和他的隨從們一臉的驚訝,我一手把帕夫琴科提了起來,然後向後一扔,帕夫琴科整個人摔在地上,嘴裡罵著髒話。
狼狗冷冷的笑了一聲,然後收起大馬士革刀,閉上眼靜坐。
第十九章 談判
19
“戰鬥了那麼久,想必大家都已經餓啦。”沙羅澤不知什麼時候變出來幾大臉盆羊牛肉和西紅柿黃瓜等蔬菜,見到這些東西,大家眼裡都冒出了烈火,克魯茲搓了搓手,帕夫琴科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一場惡戰開始了。
幾大盆食物被搶的人仰馬翻,塔利班的大頭兵們被擠得胳膊腿亂飛,克魯茲獨中數元,一口氣往嘴裡塞了三個西紅柿,別看阿蘭平時文鄒鄒的,但現在的吃相別提多難看了,他一邊忙著用手槍把攻擊撲來搶食的獠牙,一邊抱著食盆,像豬一樣‘拱’著盆中的食物,我現在唯一想說的只有一個字:操!
我只分到了半根酸黃瓜,在嘴裡嚼了兩口吐出一個黃瓜根,一臉不忿的看著肚皮鼓鼓的大家,剛才殺氣沖天的獠牙已經和克魯茲等人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