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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了點頭,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聽得大家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我,一向沉穩的日本佬武藏也不例外,帕夫琴科聽到我用兩秒鐘跑了五百米,嚇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唯一沒有震驚的是醫生馬雷,他一臉嚴肅的對我說:“先生,不要為你的壯舉而沾沾自喜!這會到來生命危險的!你的超人舉動只是你突然爆發出身體內隱藏的潛能,這些潛能在一下子情急之下一下子爆發出來!爆發這些潛能必須有強悍的身體做為肉盾!看看你!”馬雷拍了拍我算不上太健碩的‘寬’背,“你沒有強悍的肉盾,所以你還是悠著點,看看那些傢伙們吧!我曾經見過一個引人厭惡的蘇聯大兵!那還是1989年的阿富汗,那時我才二十多歲,就被國際組織派去援助阿富汗的難民,誰知我剛一到那裡,抵抗組織就嚷嚷著要打仗,我被一旁抵抗者挾制著去醫治他們的戰友,天哪,那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噩夢,我在幫著他們的一位傷員做手術時,爆炸發生了,人們開始嚷嚷‘共產黨的軍隊來了’諸如此類的話,抵抗軍們就開始鳴槍,一夥蘇軍衝了過來,我們中有一個狙擊手,他瞄準了一個蘇軍指揮官,我聽見‘砰’的一槍,大家知道,距離不超過200米,子彈飛行時間超不過0。1秒,可就在那0。1秒,一個蘇聯大兵從五十米外的地方衝了過來,一把推開了自己的指揮官,還沒用0。1秒鐘!當士兵們就要為此歡呼驚訝時,那個討厭的大兵卻捂著胸口倒下了故事就是這樣,信不信由你們。”
“小子,你沒死真的是萬幸的啦。”馬雷把一杯水遞給我,說道,我微微點了點頭,接過那杯水,大家還沒有從故事的氛圍中脫離出來,我甚至也為自己感到慶幸,自己經過了那麼大的陣仗,竟然還活著我要感謝的感謝的、是帕夫琴科。
“琴科!謝謝你!”我一把摟住帕夫琴科,他一緊張,手中的水杯掉在地上,然後引來周圍人的哈哈大笑,狼狗跑過來,朝帕夫琴科吹了一聲口哨,然後指著我們說:“沒想到你們兩個竟然是GAY(同性戀)。哈哈!!”我趕緊敏感的放下帕夫琴科,我雖然不歧視同性戀者,但對他們還是敬而遠之,但事後想想,真的是做賊心虛,無中生有。
隆隆的炮聲還在我們耳際迴盪,雖然我們深入地下,但城中的戰事紛飛還是避不過我們的耳朵。
我看了看錶,早晨八點二十,已經是白天了,我先是一個激靈跳了起來,然後就抓起放在桌子上的M40A3,抓起手槍槍套,就要往外衝,但腿部的刺痛刺激我一個趔趄倒在地上,媽的!“小子!你的‘兄弟’很‘疼’你嗎!”馬雷幸災樂禍道,他抹了抹自己的白鬍子,然後從醫藥箱中取出一把手術刀和鑷子,接著向後一揮手,兩個伊斯蘭傭兵的大漢就箍住了我的雙臂,但兩個大漢貌似彪悍,實則不然,兩隻大手被我輕易掙開,但是,咱也防不住人家有後招啊!馬雷一聲令下,克魯茲、阿蘭、卡爾、澤羅伯託等力大如牛的壯漢便把我緊緊鎖住,幾個人輕輕把我一撂,我又回到了‘床上’。
“馬雷!你這個老混蛋!老畜生!”我憤怒的罵道,現在我已經飽受嚴刑拷打了,幾個‘打手’負責鎖住我的四肢,不讓我反抗,馬雷負責行刑,他的手術刀和鑷子不斷地在我小腿的傷口內劃來劃去。
“鎖住這小子的嘴!”
“是!長官!”帕夫琴科應馬雷之名,把一隻蘋果強行塞進了我的嘴裡,我靠!“媽的!你長官到底是誰!是老子!是老子!士兵帕夫琴科!我命你速度解決目標物馬雷!”
馬雷刀刀‘斃命’,他的每一刀都引得我發出驢一樣的慘叫,忙著對槍做保養得武藏看著這場鬧劇,淡淡的笑了笑,好像他每每都在一切之外,從來都是,我停止慘叫,忍痛沉思,回想這小子和我們的生活,幾乎每次鬧劇和熱鬧,包括訓練比賽他都表現得很淡定,而在真的戰場,他又能保持神佛一樣的平靜,他是如何做到的那?難道難道
對了!這就是‘井中月’的狀態!我靠!
“我終於領悟到了!!!”我恍然大悟,也不知從那得來的力氣甩開大家的手,跳下床,揪住武藏的衣領大聲歡呼,“我領悟到了!!我領悟到了!!井中月!井中月!!我領悟到了!!”
突然,一陣拉槍栓的聲音引得我們注意,我們紛紛行動起來,整個‘狼窩’的自衛武器槍口全都對準了一個地方,那個地方站的是阿迪力將軍和兩個手持47氣勢洶洶的隨從,拉槍栓的聲音就是從他們那裡傳來,阿迪力一臉嚴肅的說道:“先生們,又有任務了。”
第二十五章 銷魂戰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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