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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彈藥爆開他腦袋的一剎那他突出飛濺的大眼球!血腥之極!克魯茲爆發出只有瘋子才能吼出的叫聲,一手扶住背上的哈孫寧,一手操縱MP5…N衝鋒槍對火力網密集的美軍進行掃射,第一波掃射過後我們果斷臥倒,隨即回答我們的子彈都能堆出一個山海關了!
“shit shit shit!”我不斷地無節奏的咒罵著,一邊給UMP換上彈匣,阿蘭已經把彈藥用的一乾二淨的,他索性把阿蘭身上的UMP9衝鋒槍拽了下來。我看時機成熟,大喊一聲:“掩護我!”話音未落,衝出屋子,先是一通亂掃,然後一拉震暈彈的拉環,隨著‘錚’的一聲脆響,然後手榴彈落地引爆,“空!”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站位密集過於靠前的美軍們被這一枚小小的手榴彈震了個七葷八素,然後阿蘭和克魯茲迅速衝出屋子,三下兩下上了別墅高大的防暴牆。
我們貌似已經安全了,但不停跳動的右眼皮是個不好的徵兆,好像在告訴我萬萬不可輕敵!果不其然!美軍難測,有伏焉!我還沒反應過來一發子彈就射在了我胸前的防彈背心上,鋒利的彈頭瞬間洞穿了算得上脆弱的凱夫拉鋼板,巨大的衝擊力使我的身體猛的向前一傾然後又向後仰去。呵呵,我現在唯一想到的就是,這枚子彈是5。56毫米M855彈。我的生命就葬送在這區區63格令上面?媽的。
耳鳴。然後就是胸口劇烈的疼痛,我以為我死了,但一分鐘後,我還好好地活著,試探性的用手摸了摸那個‘傷口’,額?竟然沒有一絲突兀,還是平滑的肌膚和以前留下的傷疤,只是順手一摸,發現了胸前口袋裡裝著的ZIPPO打火機,我有些吃驚,因為那個不可一世的彈頭正好插在打火機的機匣上,還帶著些許預熱,我把打火機放在手上掂量掂量,我的天哪!上帝不!應該說是ZIPPO救了我,這讓我想起了二戰時的美軍士兵安東尼,也是這個看似不起眼的銀色小匣子救了他,我一直把這個故事津津樂道的講給別人聽,但沒想到今天這個故事重新在我身上應驗。呵呵,真是天不絕我!
第七十四章 暗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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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縷靈魂似乎被這枚銀白色的金屬小匣子緊緊扣住再也不得解脫了。傷口雖不致命沒有留下任何表面上的傷口,但那枚子彈905米每秒的射速帶來的巨大沖擊力把我這一身錚錚鐵骨敲打的錚錚作響,至少斷了一根肋條吧,我疼得呲牙咧嘴,雙手撐著地面艱難的站起來,拔出手槍,對準前方,FNP…45準星片上的熒光點指示我前面的方向,槍聲在嗡嗡的耳蝸內朦朦朧朧,三個硬漢還在戰鬥,阿蘭正向我跑來。
“不要緊吧!”阿蘭抓住我的肩膀使勁的晃動,我嚥了口唾沫,腹部一陣劇烈的抽搐,不,是抖動,蠕動的喉頭一酸,接著就嘔出一灘粘稠噁心的草綠色胃液,阿蘭的聲音經過我的耳膜傳入中樞神經變成了一連串空洞的回聲,我好像身處一個幽深的鐘乳洞中——“不要緊吧——不要緊吧”
我擺了擺手,站起身來。阿蘭露出一個牽強的笑容,撿起UMP9對準前方模模糊糊的敵人就是一個點射——“嗒嗒嗒”那個敵人嗚咽一聲,倒在地上,“GO!GO!老大!小心!”
“what?”我還在遲疑的當口上,就感覺頭部遭到了重擊,然後左臂下意識的弓起,肘部猛擊身後的偷襲者,“啊!”偷襲者一聲慘叫,向後猛的一個趔趄,但沒有倒下,而是快速拔出自衛手槍。
人得生命只有一次。
“砰!”FNP…45響動,後坐力令槍從我軟綿綿的手中飛脫出去,但敵人已經轟然倒下,我撿起救命的手槍,吹散漂浮在槍口上變態不能散去的煙霧。生命只有一次,子彈,也只有一發。
槍聲驟然停止,只有我們的喘息聲和奔跑時厚厚的靴底敲擊地面的‘咔咔’聲。
“我們還有尾巴!”克魯茲大吼道,阿蘭隨即附和一聲:“他媽的美國佬!”這句話滑稽又略帶諷刺意味,因為阿蘭自己本身也就是個美國佬,只不過他已經忘記了自己祖國,他曾經的母親罷了。
呸!我沒有資格去談論別人!因為我本身就是個可恥的叛國者。奔跑中從口袋裡抽出一根‘中南海’,看著香菸的包裝上熟悉的中國字,品嚐著熟悉的中國味道,然後噴出一團帶有血腥味的煙霧,對身後緊追不捨的敵人大喊道:“e baby!來爸爸這裡!”
狼牙克魯茲和阿蘭被我這驚世駭俗的一聲大吼震得神魂顛倒,克魯茲像吸了毒一樣,爆發出餓狼似地咆哮,眼球中斑斑駁駁的血絲證明他體內的獸性激素已經激發,隨時進入傳說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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