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2/4 頁)
聲音高喊著,然後兩發子彈進入千瘡百孔的廠房,我拉動AKM的槍栓,迅速檢查了一下彈藥,然後衝了出去,但我沒走兩步就感覺心口一陣刺痛,我險些被腳下的雜物絆倒,我勉強用AKM的木質槍托支撐地面喘著粗氣,槍聲結束,從歡呼的聲音可以聽出,獲勝者是恐怖分子。
他們用槍托砸開廠房殘餘的外牆,然後走了進來,傷痕累累的刀疤臉首當其衝給了我一槍托,然後一個大壯漢把我提起來,他用類似當地土著語的語言對我瞎嚷嚷,然後一個頭上有傷的傢伙下了我的槍,刀疤臉把玩著從我身上搜到的俄軍獵刀,幾個傢伙在瓜分我揹包裡的物件,還有一個瘦弱的年輕人盯著我的靴子不放,他媽的,拿走吧,只要你們能了結了我!這種作風或許不像大家熟知的中國軍人,但我也是個有血有肉的人。
“說實話我真想一槍爆掉你的睪丸!”刀疤臉咬牙切齒的用軍刀在我臉上亂劃拉,“但有人說你值三百萬美元!美國佬很想要你的命,我不打算剝奪他們爆掉你睪丸的機會,我相信,他們能更為嚴厲的懲罰你,那群禽獸”
“為什麼不哪?來吧!爆掉我這該死的睪丸吧!”
“閉嘴!”刀疤臉給了我一耳光,然後一揮手,土著大漢再次把我提起來,他們走出工廠,大漢沒好氣的把我丟上一輛軍卡。
“你們他媽的要帶我去哪!?”
“閉嘴!你這yellow mokeys!帶你去見上帝!”
大漢給了我一拳,我腦袋‘轟’的一聲,然後我安靜了,起碼再也沒有力氣說話,不過我還是能聽得清他們的交談。
“嘿!帕諾夫!你確定這條路線沒有俄軍嗎?”一個頭戴氈帽的中年人問道。
“頭兒對我說:小夥子們,放心開吧!就像哥薩克的勇士一樣!只是不要喝太多伏特加酒!”
“哈哈哈哈——”
車上的人開始大笑,大漢從皮襖的口袋裡取出一個弧形酒瓶,然後小口嘬了一口酒。
軍卡拐進一條樹林裡的小徑,這條胡志明小路狹窄到只能勉強透過這一輛卡車,我挪動了一下昏昏沉沉的腦袋,然後大漢又給了我一拳,讓我保持清醒。
“啊哈!看看這個不屈不撓的反抗軍!可笑的是他只有該死的一個人!哈哈。”
車上的人又開始大笑。
大約行駛了兩個小時,車子在一片樹林中停了下來。
那個叫做帕諾夫的傢伙跳下車,形象的模仿了幾聲鳥叫,然後樹林傳來‘沙沙’的聲音,兩個帶著狗皮帽子的槍手小心的從樹林中走了出來,他們把一箱密封嚴實的軍火箱撂倒車子上,然後又和帕諾夫嘀咕了幾句,就再次消失在了叢林中。
帕諾夫跳上車,車子繼續行駛。
車子漸漸駛離小道,進入了一條寬敞的公路,公路兩旁同樣都是密密麻麻的樹木,但這讓我們舒坦了許多,路途不在顛簸了,這好像是一條車臣管轄的公路,公路兩旁盡是些巡邏的恐怖分子,這些人不友好對我們所乘的卡車指指點點,也許是我的緣故吧。我身旁的帕諾夫點上一根菸,大口大口的抽了起來。
他們開始閒談。
“沙利在上個星期五失守了,逃亡的多洛夫中校告訴我的。”大漢平靜的說道。
“阿爾貢怎麼樣?”一個年輕人問。
帕諾夫笑了笑,道,“不怎麼樣,城內急需物資,還有一小撮俄國空降兵在阿爾貢附近活動,他們的特種部隊佔領了鎮子裡的一所學校。”
大家不再說話,健談的大漢也關上了話匣子。
半個小時後,公路前方出現了一用沙袋和拒馬構成的簡易路卡,叼著煙的哨兵攔住了卡車,副駕駛座上的刀疤臉遞給哨兵一張紙條,然後立即拉開拒馬放行。看來他們的面子很大,可能是車臣中的正規軍或者特種部隊什麼的吧。
車子駛入一座破敗的小鎮,鎮子的入口處有一張被子彈打的千瘡百孔的俄語招牌——“歡迎來到阿爾貢”,哦,這就是著名的車臣軍事要塞阿爾貢了,車子緩緩行駛在阿爾貢破敗的街道上,偶爾車輪陷進淺淺的彈坑,碾碎一具平民或者士兵的屍體,這裡就稱得上真正的人間地獄,堆積成山的屍體毫無規律的堆砌在街道旁,推土機正蠻橫的把這些屍體鏟進街道中央的垃圾車。還有一些貌似俘虜的小夥子毫無生氣的揮動鐵鍬把一具具腐敗發黴的屍體鏟進垃圾坑,流離失所的難民屍體一樣在破敗的街道中漫無目的的行走、呻吟,還有的母親懷中抱著已經死去的孩子,但她們還在一遍遍的吟唱著悽慘的俄羅斯兒歌,哄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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