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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小子是爵士,端著M249的是狼騎,端著M21的是先知,叼著菸捲的是夜貓,髮型很酷的那小子是黑豹,我是他們的隊長,金槍。”老兵向我做著介紹,我無心聽下去,大口大口的把水往肚子裡灌,黑人爵士很‘友好’的把大塊大塊的野戰口糧往我嘴裡硬塞,帕夫琴科到哪裡都能和人打成一片,這不,現在就和幾個美國大兵幹上了。
“媽的,老子在俄羅斯海軍陸戰隊練得就是他媽的狙擊手!來比試比試啊!”帕夫琴科對抱著M21的狙擊手先知晃了晃手中的SVD。
“老子不和你練,你的槍太爛!”先知也不服軟,丟下了這麼一句,帕夫琴科可上火了,把SVD當工兵剷倒提這就要削人,先知靈巧的一檔,握住SVD細長的槍管,一腳就把帕夫琴科踹了個大馬趴。
“先知!”金槍喊住自己的兵,我猛地一怔,媽的,這不是有損老子的官威嗎!“士兵!”我想喊住帕夫琴科,打了個官腔,但帕夫琴科這小子終歸是個無組織無紀律,沒長在紅旗下,生在無產階級的關懷下,又是個散漫的傭兵,哪能聽我的,連看都看我一眼,繼續老虎似地撲向先知,媽的,這還了得,無奈之下,我只好動用武力,手腕一用力,軍刀飛出,帕夫琴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軍刀的刀把,丟了過來,眼一瞪,蹲在了地上,老實了。哈哈,咱中國軍爺的名號也不是蓋的!不,是曾經我不配擁有這個我背叛的榮譽
清晨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隨著太陽的升起嘎然而止,一夜未眠,我拖著疲憊的身軀點上一支解乏的香菸,金槍見我這根菸非比尋常吸過的駱駝和三五,便伸手來要,我扔了他一支,沒想到他剛吸了一口,便嗆的咳嗽不止,我呵呵一笑,我明白,外國人不習慣中國香菸的味道,同樣,我除了中南海什麼外國煙都不放在眼裡,就像俄國老毛子只喝伏特加喝了紅酒就吐一個道理。
“我們該出發了。”金槍伸了個懶腰,抄起身邊的斯泰爾AUG,其他人也都陸續武器入手,帕夫琴科則是被我推醒的,媽的,這傢伙淨給我丟人現眼!
“過了這片林子,便是長古鎮,那裡有我們的幾個兄弟被落下了,他們還活著。”金槍滿面愁容的說道,我皺了皺眉,點了點頭,“你們知道落難飛行員的下落嗎?”我終於說到了最重要的一個話題。
“很清楚,不過暫時不能告訴你們。”金槍回答道,我冷冷一笑,“為什麼?”
“對不起,職業習慣,我們總是要對任何人保持警惕。包括和自己戰鬥在一起的戰友。”金槍的話很對,戰場就是這樣,瞬息萬變,說不定那一天沒有慘死在戰場,而是倒在了自己戰友的槍口下。
“今天晚上,我們要突擊進城,救出弟兄們。”少言寡語的機槍手狼騎終於丟掉手中的菸捲,說道,他的語氣很堅定,其他人都把手和在一起,大喊:HOO…HA!
上午,我們的小隊進入一片茂密的林區,金槍隊長說要把我們倆送入前方的一個小村莊,攀上村裡高大的水塔掩護他們突擊入城,此時,我們正在前進中。
茂密的叢林充滿詭異的氣氛,每一次野獸的啼叫都可能是埋伏的敵人發的訊號,每一次風吹草動,都是危險來臨的訊號!我們要隨時保持警惕,等待扣動扳機的那個時刻!忽然,尖兵夜貓發出一聲小小的歡呼,我們的目光被吸引了過去,看到了令夜貓歡呼的那個東西,一具屍體,不折不扣的一具屍體,是一個越軍的屍體,穿的不是叛軍的屍體,是越南的正規部隊,剛死不久,胸口的血洞還在嘟嘟的冒血,仔細一觀察,屍體的周圍沒有任何搏鬥過得痕跡,連彈殼都沒有一個,也沒有腳印忽然,一個熟悉的字眼浮現在我的腦海——sniper(狙擊手)。
“狙擊手!隱蔽!”我失聲大喊道,但已經晚了,“嗖!”的一聲,子彈從耳邊呼嘯而過,隨後,“啪”一聲,夜貓就倒在了地上,我們迅速隱蔽,狼騎小心的檢視倒地的夜貓,許久,抬起頭,又搖頭,媽的。夜貓的頸部被擊穿,已經死了。
“媽的!”狼騎青筋暴起,端起機槍就要對叢林中一通亂掃,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了我的眼簾——那個同胞!媽的,冤家路窄啊!我飛快取下M40A1,拉栓,校正,扣動扳機一氣呵成,可惜打失了,那傢伙猴子似地在林中奔跑,我們打的每一槍,每一發子彈都被他巧妙地躲過,這傢伙!不愧是我們的同胞啊!我甚至有點莫名其妙的自豪感。
“待著別動!我去取下他項上人頭!”我像關公一樣大口喝了一口水,喊道,話音剛落,便衝向了我的那個逃命的同胞,我腳下好似蹬著赤兔馬,駕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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