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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只是”
“只是什麼?”我這個同胞真是個白痴。
“只是那麼長時間沒有見過自己的同胞,有種親切感”
“是嗎?”這小子好像有點放鬆的意思,輕輕一扽,我腳上的絆索就開了。
“謝謝你不殺我。”我說道,手上卻悄悄有了動作。
那傢伙沒有吭聲,從煙盒中取出一支菸來,竟然也是‘中南海’!我也從煙盒中抽出一支,“借個火。”我說道,那小子劃了一根火柴,我慢慢湊近那根火苗,這傢伙此時正全神貫注的盯住那團跳動的火苗,是時候了,我猛地拔出手槍,但沒有壓下保險桿,而是用槍把猛地磕在我同胞的後腦勺上,那傢伙屁都沒放就暈了過去。
“同胞,對不起,誰讓我們做了敵人那?”我收起槍,說道,我知道,我這麼做很不人道,這傢伙不想殺我,對我一點敵意都沒有,可能還想與我敘敘舊,我有點後悔自己的做法,不!做過的事情就不要後悔!這是我的原則!
逃跑、逃跑,這兩個本不該常用的字眼現在是我人生三大要素之首,每天連吃飯洗漱的功夫都沒有都要一刻不停的奔跑,有的時候還要揹著帕夫琴科一起跑,雖然他的腿傷的並不是很嚴重,事實證明只是被跳彈擊中,但這小子就是愛找個機會折騰我一下,每次都搞得我不亦樂乎。
子彈成天在我們屁股後面奔跑,一天過去了,我們還沒跑出林子,村鎮就在眼前,卻有不敢進去,深夜,我們這個逃亡的二人小組停在了一條小溪旁,帕夫琴科放下揹著的SVD,槍已經被基本折騰壞了,槍托都不結實了。
我從揹包中取出吃的,帕夫琴科這個奸詐的小人,我一開啟揹包,他的手就直接伸向了牛肉罐頭,我沒有攔他,自己吃了幾口肉乾,生澀的牛肉乾嚼也嚼不動,但我實在不想再吃那些割喉的野戰口糧了
我並沒有把遇到同胞的那件事告訴這個孩子,我只想把這件事永遠埋藏在心中,永遠。
看了看腕上的魯美諾斯海豹突擊隊紀念軍表,但沒想到錶針已經不動了,永遠停在了9和12兩個地方形成90度直角,媽的,就這還絕對軍工技術那!照這樣下去,海豹突擊隊早晚得全軍覆沒。
“幾點了?”我只得問帕夫琴科。他疲憊的對我伸出一根手指,媽的,凌晨一點了。看著繁星點點的夜空,一陣夜風吹向我,我感到一股莫名的淒涼,唉,離家的感覺不好受啊,這不是我第一次感覺到了。
“你要是困就先睡了,睡袋還沒破吧?”帕夫琴科主動問道。
“不困,我還想再看看夜空。”我深沉的說道,帕夫琴科是個大老粗,乾笑了兩聲,就鑽進了睡袋,不一會,便呼天扯地,睡得跟死豬似地,我敢保證,就算有人給他一刀子,他都一點感覺都沒有。看著朦朧的夜色,聽著誘惑力十足的呼嚕聲,上眼皮和下眼皮就開始打架了,不一會兒,我便‘倒下’了。
睡了不知有多長時間,淅淅瀝瀝的小雨就飄飄灑灑的打在身上,我雖然看似深度睡眠,但還是有一部分意識時時刻刻保持警覺,這就是特種兵和常人的不同,我揉了揉眼,摸到了槍套中的手槍,但沒有站起身來,因為,前方樹林中的人影引起了我的注意。
是一隊人,排頭兵帶著邊稜分明的野戰帽子,端著一支輪廓酷似M4的步槍,帶領著隊伍緩緩前進,突然,排頭兵停下了腳步,抬手握緊拳頭,示意停下,不好!我迅速抄起手邊的傢伙,喊醒帕夫琴科,那一隊傢伙也意識到了我們的存在,以頭變尾就要撤退,哼,他們還想逃過老子的手掌心,我校好標尺,快速扣動扳機,“嗒嗒”兩發子彈急速衝去,但敵人身手不凡,巧妙地躲過了我的射擊,帕夫琴科則端起SVD,開啟夜視瞄準具射擊,“啪!”一槍,但射失了,也許是帕夫琴科這小子沒睡醒還是怎麼的!但這讓敵人找到了機會,“啪啪!”斷後計程車兵果斷射擊,步槍的槍口開出一朵金黃的‘食人花’這可真是吃人的,沒想到敵人射擊技術這麼準,簡直是狙擊手級的人物。
接連的射擊,打得我們睜不開眼,忽然,我感覺後背一涼,一個金屬塊正杵著我的背!我沒有回頭確認,不用說,絕對是個槍口,我迅速一閃,對準剛才杵著我的槍口一通亂射,子彈掃在草叢中發出‘噗噗’的聲音,但是沒有聽見擊中人的‘噗嗤’聲,操,看來又讓他們逃脫了,這下可遇到硬茬啦。再看帕夫琴科,他也是被敵人壓著打,已經把SVD換成了UZI,像身體四周掃射,看來我們現在已經被敵人包圍了!媽的,這是那部分的敵人,竟然有如此強悍的戰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