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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皮卡里,萬塞被放在車子的後排,我吩咐比較穩健的武藏前去照看。
“要小心,他們做事的手段一點不比美軍狠,別忘了那些人肉炸彈。”臨走時我還不忘囑咐一句,武藏點了點了頭,面無表情的鑽進皮卡,然後車子發出一聲刺耳的鳴叫,揚長而去。
“我們有絕對出色的醫生。雖然沒有最好的醫療裝置,但你的這位朋友還是可以很快醒過來。”大鬍子不算友好的說道,我們沒有關心他的話,目光全都集中在那輛巨大的C…130上,幾個看似瘦小的伊拉克游擊隊員令我們瞠目結舌。
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的景象,原本要七八個大漢用兩個小時才能搬完的軍火武器被這十幾個年齡不過二十五歲的伊拉克小青年用十五分鐘一掃而空,他們就像能瓜分非洲象的難民,他們對軍火的熱愛一點也不亞於難民對食物的渴望。這群為生存而抗戰的傢伙們,他們在美軍眼中是螻蟻,但他們對信仰,對民族尊嚴的捍衛卻一點不亞於那些所謂為和平而戰者。
透過了解,我們得之這群骯髒的傢伙來自伊拉克薩德爾領導下的民兵組織邁赫迪軍,這支原本為薩德爾私人武裝的軍隊戰鬥力不可以說是彪悍,但也有當年八路和鬼子打仗時的氣節,當年,邁赫迪軍在圍攻納傑夫時曾說過:“要麼犧牲!要麼取得勝利!”我對他們表示尊敬,他們的反抗是高尚的,他們可以毫不謙虛的說:我們是安拉派來的戰士!我們步行來到一座破敗的小村莊,大鬍子告訴我們這裡叫做馬巴赫村,這裡有他們的地道,通往軍事重鎮納西里耶。
對了,忘了介紹,大鬍子叫瓦希德,這支民兵游擊隊的小隊長。
伊拉克炎熱的天氣讓我們睜不開眼,弟兄們紛紛摘下軍帽當做蒲扇撲來打去,我擦了一把汗,踩著腳下柔軟的沙土地,摘下一隻手套套在狙擊步槍的槍管上,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沙子很容易進入槍管內部,大大影響射擊,所以得用了什麼物件蓋住槍口。帕夫琴科也摘下一隻射擊手套套在狙擊槍上,我取下水壺喝了一口水,口渴難耐的感覺立刻消減不少。大鬍子瓦希德和幾個手下進入一處民居,民居的主人好像也是反抗軍,探出一個大腦袋看了看我們,然後皺了皺眉頭,只聽瓦希德和那人爭吵了幾句,然後房門被‘啪’的一聲關上,阿蘭苦笑一聲,道:“他們可真好客,把我們晾在外面。”其他人也紛紛抱怨,只有耶菲路平靜的簇立,眼神中透著深邃和一股莫名的哀傷。
我嘆了口氣,一抬眼皮,發現瓦希德已經探出腦袋招呼我們進去了,我們十多條漢子罵聲連連的進入小屋,小屋的主人又把我們帶進一個隱蔽的小院子,然後小屋的主人看四下無人輕輕敲擊地面,“咚咚”兩聲空洞的聲音傳來,接著那一塊地面被巨大的力量拉開,發出‘吱扭’一聲,竟然是個木質結構的小門。瓦希德率先跳下,我們跟著跳下。
地道內部很寬敞,也很明亮,到了內部再往前走十米就出現了光源,一個個微微發昏的壁燈整齊的鑲嵌在牆壁上,地道的三面都是粗糙的木板,只有腳下是方便行走的土地,地道相比在巴基斯坦碰到的又腥又臭的下水道要寬敞也要乾淨得多,地道內部橫寬,可供三人並排行走,我們分成四隊,暢行無阻,這種勞動人民偉大的勞動成果,在戰時士兵可以快速調動,持久戰時又可以囤積軍火和糧草,也真印證了當年紅軍革命的大方針:深挖洞,廣積糧。
地道內部溫度較之地面大幅度下降,滾燙的身體也得以涼爽,沉默許久的大家也開啟話匣子,帕夫琴科邊走邊說道:“這群勤勞的土撥鼠和那群懶惰的塔利班比起來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
“是啊!那群鑽下水道的傻瓜!”阿蘭回應道。
什麼罵人的髒話也逃不過克魯茲的大嘴,“哈哈!我真想把白楊導彈塞進他們的屁股!”
“別說了!這讓我又想起了下水道的惡臭!”
“哈哈!”
“哈哈!”
看著我們哈哈大笑,瓦希德也忍不住道:“夥計們,目的地就要到了,祝各位旅途愉快!”話音未落,又是一通爆笑,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前進。
二十分鐘後,前方出現一節木梯,瓦希德舉起拳頭,表示達到目的地,一個游擊隊員率先爬上梯子,輕輕抬起地道口的大鐵板,露出一隻眼小心的觀察外面的情況,幾秒種後,游擊隊員對我們說:“外面還在打仗!”瓦希德臉色變得嚴峻起來,但還是命令小兵拉開地道門,我們迅速鑽出地道,終於看到了著名軍事重鎮納西里耶的真面目,不錯,此時空中硝煙瀰漫,不是霧氣,而是轟炸捲起的滾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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