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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內傳來此起彼伏的尖叫,我被巨大的預製板砸中,千斤重的水泥板子壓垮了我的背,俗話說:胸如井,背如餅。看來今天我是活不成了,教堂內的難民們不分三七二十一的衝出,尖叫著,咆哮著用自己的胸膛接住一發發呼嘯而來的子彈,帕夫琴科一邊還擊一邊衝難民大喊著,飛行員阿萊克瘋了一般用身體擋住這些蠻牛一般的難民。
“嗡嗡”耳鳴,我揉了揉耳朵,不知從什麼地方生出一股巨力頂開了大石板,一時沒爬起來讓敵人撈了空子,一個小兵狠狠地踹了我兩腳,我大吼一聲,瘋了似地抱住小兵的腿,一口撕咬下他腿部的一大塊肉,小兵痛不欲生,重重的倒在地上,我吐出一些殘留在口中的鮮血,拾起地上的一支AKM。
“噔噔噔噔噔!”AKM爆發出一陣巨響,子彈在一排密集的敵人身上開花,就在這血霧殘陽之時,MG3突然停止了轟鳴,我大吃一驚,看向黑豹,MG3還有子彈,黑豹正在努力掏這些神秘,媽的,子彈卡殼了!
“砰!”敵人瞅準時機,一起進攻向黑豹的機槍陣地,“啪撞!”一發子彈在黑豹肩部開花,只聽黑豹大吼一聲,抱著MG3一個標準的規避動作閃進掩體中,但東牆還沒砌好,西牆又塌了,難民們一個個的倒在槍下,轉眼只剩下了十多個,看著我們這麼多天的勞動成果就要付之一炬,我一把搶下黑豹懷中的MG3
“保護難民!”金槍一聲大吼,身子剛探出一半就又中了一發子彈,修士和修女衝出教堂,把血染的十字架扯下,在槍林彈雨下祈禱著:“神聖的主啊!保佑這些好人吧!阿門!”說完,迎著彈雨衝了上去,子彈射爆傳教士的頭,射穿修女的胸
堅守!我們永不退隨!
哪怕子彈擊垮堅不可摧的城牆!炮彈一發發的在教堂中開花!
敵人越來越多,好像只增無減,那可憎的軍官狂笑著扣動左輪的扳機,金槍拖著傷痕累累的身軀咆哮著
一個小時後,一個模糊地影子漸漸出現在空中,我努力睜了睜眼睛,沒錯,是一架直升機!阿門!此時,MG3彈藥耗盡,我在一片槍聲中倒下,倒在地上,傾聽著米尼崗的巨響和叛軍們的慘叫,一個傢伙把我攙起,擔架把我送上轟鳴的直升機,槍聲漸遠,直升機升上高空,耳邊傳來阿萊克的咆哮:“禽獸!你們竟然把那些無辜的難民丟在那裡!求求你們!去救他們!去救他們!”
“你有權保持沉默!”一個聲音咆哮道。
“看看他們!苟延殘喘的越南佬!”機炮手狂扣米尼崗的扳機,子彈掃射過那一片殘垣斷壁,無辜的生命一個個被絞碎,那其中一個蒼老的身影跪在地上,仰天長嘆,他叫金槍,我認得他。
直升機消失在夕陽中,我不知道,我們將要飛向哪裡,是不是還有一條路,叫———和平。
伊拉克戰記
第五十七章 軍火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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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戰爭逼迫每一個個體露出最真實的一面,沒有折中,善的更善,惡的更惡,勇敢的更加勇敢,怯懦的更加怯懦,還有人說,戰爭是一筆財富,當你透過它的考驗時,就能更好的和別人合作,這純屬無稽之談,戰爭其實就是真正的兇靈惡鬼,吞噬人性。希特勒說,戰爭就是生活,巴頓沒有戰爭一天都不能活,我和他們一樣,被惡鬼纏身,永世不得脫身!現在距離剛入軍刀部隊的那一天已經整整兩個年頭了,看著鏡子中越漸蒼老的自己,我苦笑兩聲,自言自語道:“靠,老子已經三十了。”
我是個幸運兒,這兩年來和諸位隊友遊走於各大戰場之中,偶爾在緬甸哥倫比亞等著名毒品交易市場和那些自詡為大都會上乘人出入之地的奢華都市也可以見到我們的身影,拿錢辦事使我們的第一宗旨,數數這兩年去過的地方——巴基斯坦、越南、索馬利亞、阿富汗、俄羅斯、法國、美國,包括我的祖國,我們無惡不作,奔波於各大毒品和軍火交易市場,或接活或營私活從軍火交易中賺取利潤,雖然這是違法的,但我發現法律和美元,第納爾,德拉克馬,英鎊比起來,還是後者比較有說服力。
武器買賣可分為三種:白色,合法的,黑色,不合法的,但我則更喜歡灰色。
和平時軍火商最大的風險,雖然我從不是個軍火商,但兩年來我見過的軍火販子比蘇聯製造的AK…47還多,現在,我身旁就站著這麼一位。
“Oh!我親愛的哈利,這裡有一批新到的針刺火箭!什麼?天哪!我愛你,哈利!”迎著海風大聲咆哮的這位就是我們的僱主——俄羅斯軍火商梅切克,我們此行的僱主。一個真正痴迷與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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