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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婉嫻喜歡那塊冷冰?我怎麼不知道?” 邱妙琳怪叫。
“迷糊蛋,一點都不關心朋友。那晚你沒帶眼睛出門?” 白曼筠存心捉弄邱妙琳。
“我才不迷糊,我也帶眼睛帶腦子出門的。” 邱妙琳抗議。
“好,好,好,我說錯了――婉嫻,你別想溜。” 白曼筠押回正想趁機溜走的林婉嫻,脫不了身的林婉嫻只好投降。
“呵呵,我只是想上一下廁所。”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待完才準去。”
兩個人一左一右地押著林婉嫻,林婉嫻只好不甘不願地紅著臉從她找人救白曼筠遇上曾梓澤開始說,曾梓澤就是她心中的英雄,自古美人愛英雄,不對嗎?
第二十四章 情書
第二十四章 情書
“咦?情書,哪個男生寫給你的?”
“哇,一天一封,哪個男生這麼浪漫?”
“沒,不是情信,你們別亂猜。”
白曼筠把粉紅色的信封拼命塞進書包裡,還死命地護著。
“切,寶貝似的,不稀罕!” 林婉嫻不感興趣地走開。
“小氣巴拉,不看算了。” 邱妙琳拿出剪指甲刀修剪她那已經修得非常漂亮的手指甲。
呼了口氣,白曼筠放鬆神經坐了下來,這情書絕對不能讓她們看見,否則會天下大亂,連朋友也做不成。
“啊,你們――”
幸好她眼明手快,及時搶回書包!白曼筠橫了兩人一眼,沒想到這兩人剛才搶不到那封情信會採取哀兵政策,乘她不備再次偷襲,幸好她夠精明,沒讓她們得手。
已經五天了,每天一封,也夠長情的。可惜,襄王有夢,神女無心。
“別那麼‘八卦’ 好不好?真的不是什麼情信,只是有人在惡作劇。”
“當真?”
“當真!”
“果然?”
“果然!”
“好吧,故且信你,諒你也不敢欺騙我們什麼,否則,咔嚓――朋友也沒得做。” 林婉嫻比了比三八線,警告白曼筠。
嚥了咽口水,白曼筠點點頭,她也不想騙她們呀,但是沒辦法,事情穿崩,她勢必會失去兩個好朋友,權衡之下,還是找那始作俑者解決才行。
白曼筠的父親和母親都在製衣廠裡工作,工資不算高。香港地貴物貴,成本高,許多工廠生產線搬回內地(內地廠房便宜,工資又低,利潤高嘛),她的哥哥在報社做編輯,收入也有限,幸好他們領到一套政府補貼房,地方不算大,一家四口倒也住得舒適,其樂融融。
白曼筠的房間很小,除了一張單人床,一個衣櫃,一張桌子外就再也擺不下其他傢俱了,跟學校裡有錢同學的家比起來,是寒酸多了,但與大多數連自己的私人房間也沒辦法擁有的人已是幸福多了。
檯面上放著五個粉紅色信封,裡面的信紙已統統攤開在一起,瞧了瞧那些情意綿綿,肉麻直接的愛情告白,白曼筠用手支撐著那快裂開的頭。
沒想到那麼冷的人也會浪漫溫柔,寫情信!
曾梓澤呀曾梓澤,你饒了我吧。
不行,為了她的堅持(堅持除蕭橋外不愛上任何男人),為了她的友情,明天,她要與他談判!
“喂,曾梓澤,你存心想害我,是嗎?”
後樹林裡,披頭散髮(呃,只是把頭髮全散下,這叫自然美,懂嗎?女主角嚴重抗議),雙手叉腰成茶壺狀的白曼筠強勢地責罵曾梓澤。
“曼筠,我沒有。”
曾梓澤垂首低語,那樣子活象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堂堂黑道老大的兒子,臉一板便嚇破不少人的膽,若果這副樣子讓人瞧了去,保證那班黑道人物會紛紛從機車上摔下來,滿地找眼鏡。(大跌眼鏡呀)
“還說沒有,這是什麼?”
白曼筠不滿地把證據(五封情書)甩到曾梓澤臉上。曾梓澤默默撿起,心痛地瞧著白曼筠,用如怨如泣的口吻說:
“我愛你!”
“你――” 白曼筠被氣得團團轉,最後警告地說:“婉嫻是我的好朋友,我不希望因為你而破壞了我們的友誼。”
“愛情不能勉強,何況愛一個人沒罪。”
“也?算了,我不管,總之,你不能愛我,聽到沒有?不――準――喜――歡――我――”
白曼筠也不管曾梓澤接不接受,反正她說了算,吼完了還惡狠狠地盯了人家一眼才回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