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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嘉臣,省略了鋪墊和聲東擊西,說:“你就你怎麼就不提呢?”
顧少茫然,“啊?”
思安咬咬牙,“你怎麼就不提和我那個呢?”
顧嘉臣頓了兩秒,“是顏唱唱又和你說什麼了吧?”
思安努力回想,勉強拼湊出:“她說你對我的身體沒有幻想本質問題你不行”
顧少臉一下就黑了,那一瞬間顏唱唱在他腦海裡死了一百遍。
把思安吻得幾乎背過氣去,分開以後又不甘心的貼上狠狠咬了一口,“我行不行,你遲早會領教的,深深領教。”
思安臉上紅霞四散,豔若流丹,飛快瞥他一眼,然後埋在顧少懷裡不動。
顧嘉臣攬在她腰上的手緊了緊,在她耳邊悄聲說:“不會是你等不及了吧?”
林思安在他身上狠狠一掐,顧少多了第九塊腹肌。
心底自是感動,對顧嘉臣這種沒什麼節操的人來說,尋常的過程就是興趣了,喜歡了,激情了,發生關係了。然而一旦愛到了骨子裡,反倒會剋制守禮,不敢冒進,怕唐突了彼此的真心。
因為計劃去海南,近幾日的工作自然繁重起來,來找顧少的人絡繹不絕,思安負責迎來送往,笑著接待一個又一個男人,活脫一青樓大花魁。
幾個相熟的部門經理都很喜歡這位小顧太,沒看到思安私下猙獰的嘴臉,都在稱讚她溫柔賢惠和顧少天造地設,思安頗為受用,覺得這花魁當得也算神清氣爽。
這天思安接到一個電話,那邊是悅耳女聲,“我找顧嘉臣。”
“不好意思小姐,顧總不在,您方便留言嗎?”
“你是哪位?”
“我是行政助理林思安。”
那人微啞的聲音慢慢傳來,“我姓素。”
顧少一直應酬到下午才回來,看見思安先奉上一個午安吻,“那幫老傢伙,個個都是狐狸變的。”
思安掙出來,按著記事本上的資訊逐條彙報工作,“基本上就是這樣。啊對,剛才有位姓素的小姐打電話找你。”
他頓了頓,奇道:“我那小後媽找我?”
“她說她叫素雪。”
顧嘉臣猛的定住,眼波凜了凜,又轉瞬平靜,“她有什麼事?”
“不清楚。她說她會再打來。”思安合上本子,細細打量他,“怎麼了?這人誰啊?”
顧少抬手倒了杯水,氤氳熱氣後,眸光是欲碎的模糊,“一個老朋友而已。”
日子依舊不緊不慢的過著,和顧嘉臣偶爾再去逛逛麥田,話題從古代田園詩聊到當今農民現狀再到未來兒女的教育問題,天馬行空一通胡扯,最後一定會以顧少的溫情一吻結束。有一次兩人靠在車邊你是風兒我是沙的纏綿,正巧一個小孩兒牽著牛走過來,就停在那看。
思安豁出去的時候也是個不要臉的主兒,就問:“看什麼呢?”
那小孩兒義正詞嚴,“這種事應該回家去做。”
顧少笑倒在思安肩上。
小孩兒指著他,“你對你媳婦兒不好!”
思安來了興趣,“他怎麼對我不好了?”
小孩兒死命皺著眉,“大街上隨隨便便就親你,都不在乎你聲譽!姐姐,他對你不好。不好。”
思安瓊瑤上身,“其實他的確不在乎我,他愛的另有其人,我只是個替身。”
小孩兒瞪大眼,“太過分了!”
故事還□迭起,“他愛的人是我弟弟哎,跟你一樣高,恩,模樣也差不多。”
一直任人編排的顧少朝他色迷迷的一笑。
小孩兒撒腿就跑。
兩人又開始纏纏綿綿到天涯。
後來顏唱唱知道以後直罵他們喪心病狂禍害社會主義花朵。
週三下午是固定的例會時間,言行向來參照標尺的顧少竟難得遲到了,思安前去叫他,剛要敲門,卻聽見虛掩的門裡傳來顧嘉臣冷若寒冰的聲音:“八年前我就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你回來想證明什麼?”
她從來沒聽過顧嘉臣這般咄咄逼人的語氣。
“素雪,已經不可能了。”
思安推開門。
顧嘉臣眼波一晃,猛的切斷電話。
轉瞬又笑起來:“安安,怎麼了?”
思安淡淡開口:“下午是股東例會,你忘了?”
顧少回身整理檔案,“看我這爛記性。”
思安上前接過檔案夾,笑了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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