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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南閩墨玄被抬到雲霄殿偏殿不多時,張太醫便趕來了,一把南閩墨玄的脈,頭便快搖掉了,誠惶誠恐地向偏殿中的幾位內閣大臣告知:“陛下駕崩。”
訊息一出,如平地一聲雷,那幾位內閣大臣雖說平日都為自保以劉一守為馬首是瞻,可這一聽聞南閩墨玄駕崩了,卻都慌恐了起來。
誰到底誰來做皇帝,先帝最後的血脈也沒了,難道要從皇親中找適合的人選
“劉相,此時該如何是好?”
“不知相爺可有主意?”
“陛下是如何駕崩的?”
偏殿中的那幾位內閣大臣慌思著都圍在劉一守身旁雜亂問道。
“陛下已無脈象,難以診斷,陛下正當年體魄強健,應無他病,此時面色灰暗,恐是中毒。”
劉一守捋著須將銳利目光瞟向張太醫,張太醫一接他的目光,便微微低頭道。
“那,那”
“這樣不是說正殿上的盤國三王子”
“聽聞盤國的毒藥可以做到無色無味,無知無覺。”
“定是了,陛下也是有武藝的人,可卻也”
那幾位內閣大臣不禁低聲議開了。
“劉相你看這要如何?”一位內閣大臣抬腳邁跨了幾步到劉一守身邊,輕聲問。
“嗯,依老夫之見,是不能讓盤國三王子走了,先將盤國三王子禁足在盤夷館中等待事情查清。”劉一守冷著面,狐眼一轉,不緊不慢道。
“不過劉相,如若禁足盤國三王子恐怕會與盤國發生摩擦,這”
“陛下如今駕崩得不明不白,若要發生什麼摩擦以我南襄有何恐,讓人去辦理吧。”
那位內閣大臣話還沒道畢,劉一守便瞪了他一眼道。
“你們也都下去,該辦理何事就辦理何事,陛下要發喪,正殿也要收宴,還要下令刑部調查下毒這一事”劉一守道著,眼眸微眯掠過一絲狡黠道:“還有新皇人選也要商議。”
劉一守這方道罷,那幾位內閣大臣便都紛紛地默默出了偏殿。
一直站在寶榻旁的小九也出了偏殿準備安排收宴,另一方面他作為內侍太監總管也還有許多關於南閩墨玄喪事的細節要辦理。但他此時眼眶已紅得像兔眼一樣,淚水也不住在眼眶中打著轉,可還沒到正式發喪他也不敢大聲哭出來。
小九伺候南閩墨玄七八年了,這主僕關係也情深,過去南閩墨玄為豫章順王時還與他有說有笑,只是在木蘭香死後才變得不多語,他看在眼裡,心裡也清楚南閩墨玄對木蘭香情有多深,木蘭香這一走近一年他也與他主人同悲近一年,而今這主人就這麼駕崩了他心中也如撕裂心肺一般難受。
人都出了雲霄偏殿,寬闊的偏殿中就只剩劉一守,還有坐在寶榻沿邊守著南閩墨玄一絲溫熱為散身軀的花語紅。
“娘娘,節哀。”
劉一守走到花語紅身邊將一手背到身後,一手拍了拍花語紅的肩,眼眸露出一抹奸計得逞的笑道。
“你何時給我斷毒的解藥,你要我做的,我都做了。”花語紅杏眸直直地望著躺在寶榻上的南閩墨玄,心平氣和問。
“這個嗎,等陛下入殮完畢,我自會安排你出宮,給你解藥。”劉一守捋了下須道。
事實上,劉一守心中只對花語紅暗藏著一份殺機,他盤算著等南閩墨玄入殮後,就將花語紅弄出宮外解決了,以免日後招來麻煩。
而花語紅心裡也懷疑劉一守怎可能這麼好。
如若不再當下要挾劉一守,到了往後就難了,只能任他宰割,花語紅這一思便道:“我現就要斷毒的解藥,你若不給,我們就魚死網破,正殿外人還多著,我要出去說是你讓我下毒害了陛下,你說會如何。”花語紅這方道著,站起了身來,一個回身將杏眼狠瞪望向了劉一守。
“老夫是當朝的宰相可容你毀謗。”劉一守對花語紅的話不恐不懼低聲道。
“哦——我如今也還是淑妃,難道我說的話會沒人信,況且我也聽出了你是想嫁禍那什麼三王子,你說我這一說會怎樣。”花語紅冷笑了下,杏目尖銳地盯望著劉一守道。
“你”
劉一守心裡激了一下,他沒想眼前這個自己找來迷惑南閩墨玄的盜徒會如此厲害,竟然就這麼堵了他一步棋路,一時他還真難把話道出,不過他是隻老狐狸,豈能就這麼顯得慌張,便是故作泰然一捋須道:“老夫怎可能將解藥帶在身上,明日老夫再予你。”
“明日”花語紅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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