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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君閣。他一入邀君閣鳳璃便迎上前,搖著手中團扇道:“捕爺來了,我們姑娘在房中等著呢。”
“小柳,帶這位捕爺到樓上小房。”
鳳璃搖著團扇回身向邀君閣廳堂內的一個粗使丫頭喚道。
沈玉便很不自在地跟在那個粗使丫頭身後朝邀君閣廳堂中通往二樓的樓梯走去。
邀君閣這樣的地方沈玉是第一次進來,從小他爹就教他為人要剛正不阿,不可尋花問柳,特別是習武之人要的就是正氣,如今他踏入了這裡不免覺得渾身不自在,只微低著頭瞧著路跟著前面粗使丫頭的腳步走上了二樓,拐過一條廊道就進入了一間小房中。
木雕門梁,紅紗披垂,緋毯鋪地,燭光搖曳,羅漢床軟榻,紅羅床帳立目前,醉人芳香入鼻來,春宵迷人地誘惑,這是邀君閣中單間小房中的情形,沈玉站在這房中卻手足無措起來。
“捕爺來了就坐吧。”
花語紅頭梳雲朵髻,髻上戴著芍藥絹花,欲飛金蝶釵,一拾舊態故作嫵媚地輕提著桃粉羅裙,邁著小碎步走到沈玉身邊勾住他的一隻手臂,拉著他坐到了房中的羅漢床上。
此時,一個邀君閣的小廝手中端著幾樣小酒小菜放在羅漢床上的那張矮几上,就關門退了出去。
“捕爺喝酒,我為捕爺唱支小曲。”花語紅為沈玉倒了一杯酒,挑眉看了眼沈玉,微露石榴般皓齒道著,將手中的酒杯遞向了沈玉。
沈玉沒有多說什麼,伸手接過花語紅手中遞來的酒杯,他面上雖沒太多神色,但目光沒有一刻離開花語紅的桃粉臉龐,眼中慕意自然表露著。
花語紅起身走到房門邊,方要開啟房門就聞身後的沈玉開口問:“姑娘芳名為何?”
“我單名一個紅字。”花語紅道畢,杏目一轉便又謊稱道:“家兄為宏業的宏。”
“你兄長是否也住這裡,何不請他出來一起飲酒。”
沈玉的話讓花語紅心裡泛起了緊張,心想著這是要去哪裡請“家兄”,但是她還是鎮定著神,轉身抬起一隻手掩住櫻唇發出串銀鈴般笑聲道:“家兄是男子,自不能住這,他要能住這,豈不樂死他。”
沈玉望著花語紅淡然一笑道:“確實如此。”
花語紅見已打發了沈玉的請求,便回身開啟房門,拍了下雙手,候在房門外伴樂的婦人便懷抱琵琶走了過來,入了房中。
伴樂的婦人坐到房中一張圓凳上,除錯了下手中的琵琶,試了音,便幽幽彈起
庭院蕭蕭,話情如秋寒。
嬌顏已逝,靜待郎君顧。
一載一載,相思淚洗面。
盼過今朝憶昔時,
紅顏消瘦幾多愁,
酒鄉夢中與君會。
愛,幾多,
恨,幾多,
花語紅站在伴樂婦人身旁,嘴中悠揚婉轉聲如黃鶯唱著口中的哀怨小曲,她不知這詞是誰人所譜,詞有何意,只是聽過鳳璃唱過,她便學會了,這也是她唯一會的小曲。
一曲唱罷。
花語紅見沈玉沒有飲酒只將酒杯拿在手中望著她,她便上前幾步,櫻唇輕微道:“捕爺,別隻看著,請飲酒。”
“能喚我沈玉嗎?”沈玉將酒杯抬到嘴邊,低望著酒杯道。
“沈玉”
花語紅愣了下,一字一頓的話音方畢,沈玉便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沈捕爺,再飲一杯,不必客氣,今是我請沈捕爺來聽小曲,自是我請沈捕爺。”花語紅頷首一笑,輕抬碎步走到羅漢床邊,拿握起酒瓶為沈玉又倒了杯酒道。
沈玉沒有伸手去接花語紅手中的酒杯,便一臉蓋趴在了矮几上,昏睡了過去。
“捕爺,沈捕爺,沈玉”花語紅抬起一手輕推著沈玉的背,眨著杏目喚了幾聲。
花語紅見不管怎麼搖沈玉,沈玉都沒有醒來,便櫻唇一微笑了,翩然回身出了房門,朝邀君閣院後自己的房間走去。
花語紅知這沈玉有武功又緊查案,與府尹衙門那些被她視為無能的捕快不同,若行盜多了他這樣一個捕快便會礙手礙腳增添麻煩,因此她便用這計策將他迷暈。
少了沈玉如此身手的捕快,就算那城南有再多人把守花語紅也不怕,她自信自己的輕功,除非是像今日白天在天龍寺見到的那些布衣高手,否則脫逃易如反掌。
第14章 第十二章 巧施計策 入盜秦府竊寶物
子夜,細雨已停,留下一片溼滑在寂夜中。
漆黑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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