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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尖的細問起來該如何作答
花語紅一手方抬捏著自己尖潤的下巴思索著,就聞昨夜那個車伕問:“然不成你是王嫂的親外甥?”
“是,是”花語紅滿口胡亂應道。
“前日才聽聞你姑母要幫你在相府某個活,沒想這麼快就把你安排進來了。要說你一點長得都不像她,這臉俊的,年方几何了?”昨夜那個車伕站在馬旁上下看著花語紅,咧嘴一笑道。
“二八有餘了,我這不是隨了我娘嗎,大叔如何稱呼。”花語紅櫻唇一微笑道。
“稱我方大叔便可。”昨夜那個車伕道著,拉著已卸下車篷的馬匹走向了不遠的馬棚。
“孩子將車篷拉到那屋裡去——”方大叔站在馬棚中,朝花語紅一指馬棚右面的一間大平房喊道。
“啊?哦”花語紅隨口應著,望著車篷嘴一癟,走到車篷門外拉起左右的兩根車把使勁地往前拖了拖,可那車篷卻穩如泰山地動也不動。她只會盜,從小到大也沒捻過粗活,不論在吳州別院還是邀君閣都有粗使的丫頭幫她做著,這要讓她拉動車篷簡直是老牛拖車的力。
“算了,還是我來,你這身板還得吃壯點。”方大叔見花語紅這吃奶的勁都用上了,車篷才稍稍挪了點位,他實在看不下去地從馬棚走來,站到花語紅跟前大力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和藹道。
花語紅立馬甩著一雙酸累的手退到了車篷一邊,就聞方大叔道:“你在哪房做事,為何睡在了車篷中?”
“哦,這個活做多了,累了,就隨意找了個地方打盹。”花語紅跟在方大叔拉著的車篷後道。
“這麼說你是在馬棚做事,什麼時候來的?”方大叔將車篷放到那間大平房中,邊走出平房邊問道。
“就昨日,我方來還請方大叔多教著我點才是。”花語紅轉著眼,微微提了提嘴角道。
“昨日?你這嘴還真會說話,這沒什麼好教的,馬棚的活也就養馬的活。”方大叔心中疑思道著。他怎麼也想不起昨日有見過花語紅這張小俊臉,但又想雖這僕人小廝都是由喬管家安排,可這王嫂指不定與夫人身邊的桂姑姑熟識,因此這孩子就被連夜安排過來了,自己昨夜又拉著喬管家上了青樓故才沒見著,他這一思覺得也在理,便對花語紅笑了下道:“去用早食吧。”
方大叔這一道用食,花語紅才覺得這五臟廟咕咕的鬧個不行,也就隨著方大叔朝廚房的僕役食房走去。
花語紅一到僕役食房見那房中有幾十號男子已入坐在長長的板桌前用著早食,她的下巴差點沒掉了下來,這猛一思要擠到這些男子中用食,她倒有了幾分不自在。
但不自在歸不自在,已來了此地,難道還拘泥於這些男男女女的規矩不成,她花語紅也不是什麼大家閨秀,男人本就裝慣了,她見方大叔走入僕役食房中,也就大大方方地跟了進去,隨在方大叔身邊找了個位子,擠在了一胖男子與瘦男子中。
花語紅餓了,她才不管那板桌前幾十雙打著疑惑望過來的眼睛,她只見眼前板桌上有粥盆,粥盆旁還擺著乾淨的碗箸,就為自己舀了碗濃稠的粥,才坐了下來吃著粥就著板桌上的窩頭梅菜。
在僕役食房用食的都是劉相府的雜役,有主的小廝僕人自跟著服侍的主人在主人院中小廚房用食,而這些雜役是在劉相府挑水砍材、餵馬看門、掃地拉車等無跟隨主人的僕役,他們天天挨一起吃飯就沒見過花語紅這張臉,且他們又都長得粗實,如花語紅這小白臉的俊樣坐在他們中間實在惹眼。
“喂,你是誰跟前的,跑這裡用早食來了?”坐在花語紅右邊的胖男子見花語紅這白嫩樣就不像是個幹粗活的雜役,倒像相爺或少爺跟前的小廝,便用胳膊推了推花語紅的臂膀道。
花語紅一邊氣定神閒地嚥下口中的粥,側轉著頭望向與她相隔兩個位子的方大叔,佯裝熟識道:“我新來的,問方大叔他知道,我叫紅”花語紅這一想叫‘紅’恐怕不妥又道:“宏,是宏業的宏。”
“啊,他是馬棚新來的馬伕,是夫人內院小廚房婆子王嫂的親外甥。”
“哦。他還識字呢,這宏業,是哪個宏我都不曉得,它認識我,我不認識它,既識字又怎麼到了馬棚當了馬伕,去給小少爺當個書童多好。”坐在花語紅左邊的瘦男子聞得方大叔的話,望著花語紅道。
“嗯,這書童可比馬伕要好得多,你去向你姑母說說,讓她給你討個輕鬆點的活也省得在馬棚受累,你這小身板也幹不了重活。”
“哦哦”花語紅聞見方大叔的話滿口應著,卻不往心裡去,她只盤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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