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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考究功夫的。夏香艾不但會做,還能做這麼多,顯然已經有點水平了。不過後來才知道,夏香艾說的是泡麵,每次想到這林墨然就忍不住發笑。
上課的時候,每次下晚自習都很晚,肚子會忍不住咕咕的叫。這時候張楓經常會端一碗泡麵到寢室,一學期下來吃了很多。有時候張楓端著泡麵時,就會很深情的望著它,然後感嘆一句,“哎!你要是像泡麵一樣好泡該多好。”
林墨然也會開玩笑,笑著問張楓,“那這水豈不是很貴!”
面吃了一半,林墨然就吃不下去了,胃裡很不舒服。忽然一串舒緩的音樂在空蕩的房間裡響起,林墨然小小的嚇了一跳,長久的一個人在家裡,莫名出現的聲音會讓他很不適應。林墨然拿起手機按了下接聽鍵,是張楓打來的。大概意思是叫他明天一起到縣城裡面玩,林墨然反正在家也是閒著,多出去走走也是好事兒,於是就答應了。張楓讓的聲音讓林墨然感覺有種莫名的親切感,在最後張楓要掛電話的時候,林墨然沒有說話,張楓以為他還有什麼事兒。林墨然吞吞吐吐的說,“沒,沒什麼事兒。”張楓在那頭笑著,笑林墨然什麼時候像個女生了,林墨然也戲謔的說道,“我要是個女生就好了,再說我要是女生的話,怎麼也不會便宜你啊。”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又聊了很久。其實張楓也很無聊,一個人在家裡,張爸我張媽都去走親戚去了,他不想去,一來懶得走,二來一去就要挨個兒叫親戚長輩,然後裝作一臉尊敬的樣子,挨個兒寒暄幾句。張楓討厭這樣,就沒和爸媽一起去,一個人在家裡,兩人於是個就這樣聊到了一起,從高一見面說到畢業時的手撕雞,林墨然說張楓輸定了,張楓笑道,“那可不一定,不是還有幾個月才高考嘛,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以前在沒遇見夏香艾之前,林墨然肯定會認為輸的是張楓,而現在,林墨然寧願輸的那個人是自己,可如今看來,這輸贏似乎已成了定局,林墨然最後還是不得不贏。
大年初四的早上,街上依舊很熱鬧。林墨然在衣櫃裡隨便挑了件白色的風衣,把黑白格子的圍巾在脖子上裹了兩圈,帶上手套就往縣裡走。
天還是有點冷,雖然沒下雪,四川的冬天是很難見到雪的。林墨然記不清上一次看到雪是什麼時候的事兒了,記憶似乎很遙遠,只記得雪來時,鋪白了整個世界。可不一會兒雪就又消散了,化成點點晶瑩的東西,沁入土裡,最後消失在眼裡。
林墨然坐車到縣城時還是早上八點多,張楓已經在車站旁候著,一旁還有王學貴,他們家離得不是太遠,所以他們比林墨然來的早。
林墨然看到張楓和王學貴時,他們都穿著一身很酷的夾克。而林墨然卻穿著一身白色風衣,和卡其色的褲子。他們站在一起,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張楓就抱怨了,“墨然,大過年的,你就不能穿帥點啊!”
林墨然笑了笑說,“難道要我和你們穿成像混黑社會的一樣啊。”不過話是這麼說,林墨然看著他們今天還是蠻帥的,張楓那張清秀的臉,也在黑色的襯托下變得像個男人了些。
林墨然問張楓該到哪裡去玩的時候,張楓卻蹲下來,說了句,“我正在想。”感情在林墨然沒來之前他們壓根沒想該怎麼玩,該去哪兒玩的問題。直到林墨然來了,張楓才低頭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結果大過年的,三個人蹲在街邊,摸著腮幫子,考慮該到哪裡玩。想了半天,最後王學貴還是提議找個地方去打桌球。張楓很贊成,林墨然說了句,“隨便啊,我無所謂。”
“隨便”林墨然的口頭禪,別人徵求他什麼意見的時候,比如晚飯吃什麼,他都說,“隨便”。他用簡單的“隨便”兩個字,把主動權交到別人手上,是出於自己的禮貌。
林墨然總是說隨便,除了理髮店。為什麼呢,原因是有次林墨然去理髮店剪頭髮的時候,老闆問他剪個什麼頭,他隨口就說了句“隨便。”老闆很隨和,隨便就給他剪了個香菇頭,一圈掛在頭上,難看死了,連林墨然自己也忍不住笑。還是在老闆剪的時候,一直憋著笑到剪完。後來林墨然去理髮店的時候,老闆問他剪什麼頭的時候,林墨然經歷了上次的教訓,不敢再輕易的說“隨便”,於是半開玩笑的說,“老闆你看著剪吧,怎麼帥怎麼剪。”這句還是學的宋荷蕊。
他們找到一家“休閒部落”,那裡有檯球。於是三人就進去了,林墨然不會打桌球,張楓就教他,打了一個多小時,林墨然就學得差不多了。王學貴的力氣比較大,發達的肱二頭肌藏在修身的夾克下面,不時的突顯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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