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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才走一會兒又給睡著了的也不是沒有,不過這個時候老師會讓你休息十分鐘,十分鐘後你必須得醒,否則後果很嚴重。
就這樣要堅持一個多月,考完試還要回去接受高三最殘酷的時間段。要是你這都不瘦個幾斤的話,真沒臉說自己是讀過高三的。高中的時候,很多女生愛漂亮,節食以保身材,可是這又是何必呢,那些真正從高三挺過來了,身材幾乎都很完美。
畫畫雖然很枯燥,不過也有好玩的地方,比如說晚上十二點會旅館的時候,肚子都會咕咕的叫,於是陳江麗還有很多畫室的同學,就會去街邊吃燒烤。同學圍著一個火爐,拿著串子在上面烤,一邊烤還不忘吸一吸快要流到嘴角的口水,很多人在一起,很熱鬧,大家有說有笑的,完全沒在意一會兒回去將要面臨的作業問題,每天最放鬆的時候不過如此。
還有些女生,包括陳江麗在內,她們畫速寫,畫到累的時候就拿出枕邊包包裡的線團,坐在床上,煨著被蓋,打會兒毛線,陳江麗在織一條圍巾,雖然她已經給自己織了很多條了。她把第一次織出來的圍巾送給了陳宇,陳宇走了,卻換來了一個覃超。
☆、(五十一)女生寢室
夏香艾坐在林墨然的旁邊,像一塊冰冷的石頭,沒有過多的表情語言,機械的聽著黑板,然後寫下筆記,就像另一個林若巧一樣。可是林若巧到哪裡都一樣,夏香艾就不同了,她似乎只有在教室,或者可以說只有在林墨然面前她才那麼一副冷冰冰的模樣。每當夏香艾迴到寢室的時候,彷彿才鬆了一口氣的樣子,然後濤濤不絕的說起話來。可是習慣了良久的沉默,最後說起話來倒有點兒不適應了。以前在寢室的時候,陳江麗和程曉紅的話很多,她倆什麼都聊,有時候聽到有趣兒的地方,夏香艾也會忍不住湊過去,或者插上幾句話。林若巧很少和她們一起,因為她認為那是無聊的,與其費半天口舌說那些沒有營養的話,還不如拿本童話書看來得有意思。
陳江麗去美術集訓去了,要一個月才回來,寢室一下變得冷清了不少,林若巧依舊拿著一本不知名的書細細的翻看著。夏香艾白天很少說話,結果回到寢室一張嘴似乎有點不習慣,於是就乾脆不說話。程曉紅一個人找不到人說話,只好呆呆的趴在床上,可是在床上也閒不下來,在床上滾過來,滾過去的。隨後“啊!”的一聲,不過不是滾到床下了。而是很富詩情的念道,“吾怨君兮,未浣**。吾怨君兮,私藏吾衣。”在唸之前還大叫了幾聲“啊!”林若巧笑她像一隻胖胖的烏鴉在床上滾。程曉紅不服了,反駁道,我哪裡胖,哪裡胖了。
夏香艾很喜歡詩,聽程曉紅剛才唸的那首詩文筆像是出自《詩經》,可是又像是不是。因為《詩經》夏香艾已經讀了很多遍了,大多都會背,可是偏偏這幾句還是頭一次聽說。想是她從《詩經》中拆字湊的句,拆字湊句並不足為奇,林墨然就曾將《詩經》中的“鄭風·野有蔓草”和“王風·采葛”這兩篇詩,各取一句,組合而成,道:“有美人兮,清揚婉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他組的這句詩,夏香艾不知有何用意,還道是要考考自己。
不過程曉紅這句,真是見所未見,於是忍不住問,“小紅,你剛才念得什麼詩啊?我怎麼都沒聽說過啊。”
程曉紅也不急著回答她,又在床上一連滾了好幾圈,每次滾得差點撞到了床頭,又恰到好處的,翻個身繼續滾向另一邊。只見程曉紅,又是幾聲烏鴉似的“啊啊”的叫,聲音還拖得老長,又念道,“倦人心之不故兮,浣衣而不相幫,嘆人心之矯揉兮,拾遺暗自藏。”
程曉紅唸完,夏香艾又懵了,如果說前面的那首像《詩經》,後面的這首更像《楚辭》。夏香艾急了,“小紅,你到底想表達個什麼啊。”
程曉紅好像滿臉心事兒的嘆了口氣,“這都聽不懂啊。”
夏香艾一臉茫然的樣子,轉頭看了看林若巧,林若巧依舊拿著書,津津有味的看著,可是夏香艾明顯感受到了她嘴角的笑意。
“到底是什麼意思啊?”夏香艾不耐煩的問。
陳曉紅不理她,滾累了躺在床上,兩眼望著天花板,就那麼十幾秒,又開始滾起來,和剛才一樣又是幾聲烏鴉叫,不過這次說的白話文,“我討厭你不幫我洗**,還偷偷的收藏了!”
說完程曉紅和林若巧就笑起來,夏香艾這才明白她剛才那幾句詩的意思,“**”,在古文中指的是“女子貼身**”,“浣”也就是“洗”的意思。程曉紅念得時候夏香艾沒怎麼細想,林若巧反應快,早想到了,於是偷偷的笑,夏香艾也忍不住笑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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