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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嚴下,夏香艾不得不屈服。
妝是程曉紅給畫的,頭髮也是她給做的,她平時就愛鼓搗這些,現在正好用得著。經過她的手這麼一畫,把她們弄得別提多美了。
夏香艾跳得很輕,很優雅,像是腳底踩著雲一般,幾周的練習早讓那些舞步爛熟於心,現在很自然的舞了出來,亭亭的樣子像一朵欲展得嬌蓮,裙襬隨風輕揚。隨著音樂的漸行漸遠,夏香艾做了個收扇的姿勢,陳江麗、程曉紅、林若巧也依次並排在夏香艾的身後,然後一一收扇。可是程曉紅收的時候,用力大了點兒,扇子被甩掉在地上,臺下忍不住輕笑。但是即便是這點小小的瑕疵,也掩蓋不了她們的美,她們這支舞的美。
在謝場後,下面響起一片熱烈的掌聲,夏香艾又興奮又激動,她想這次她應該跳得很好,掌聲作了最好的回應。
夏香艾在臺下,踮起腳掃視了一圈,黑壓壓的一片,除了高低不齊的頭,黑壓壓的一片什麼也看不見,她們的裝束卻吸引了無數人的眼球,就在她們跳完那支之後。
最後一個表演是高二(3)班帶來的獨奏演唱,只見覃超一身黑色小禮物,提著吉他,很酷的出現在舞臺上,覃超一上臺就引得無數女生的尖叫,長時間的訓練,讓覃超練就了一身漂亮的膚色。而且覃超本來就很帥,稍加修飾打扮,就顯得更酷了,尤其是襯著這微黃的燈光下。張楓傻了眼,難怪剛才沒看到覃超,連他今天晚上穿了小禮服都沒注意到,原來是因為這個。
只見覃超緩緩的用指尖觸碰著輕鈴似的弦,撥弄出柔和而憂傷的曲調。只聽得一字一句從覃超的嘴邊哼出,他唱的是一首晏幾道的《臨江仙》,“夢後樓臺高鎖,酒醒簾幕低垂,卻年春恨卻來時,落花人獨立,微雨**”他唱的很輕,卻不似那淙淙的流水,也不像那輕輕的脆鈴,每一字每一句聽來都若有若無的在耳邊縈繞,倒像是水蒸發後的一層霧氣,摸不到,卻分明可見。又聽到他的一聲輕輕的嘆息,接著唱到,“記得小鳳初見,兩重心字羅衣,琵琶弦上說相思,當時明月在,曾照彩雲歸”,覃超唱的這首《臨江仙》,曲調和以往聽的有些許不一樣,想是覃超改動過的,曲調顯得憂傷了不少。
這首詞覃超還有一個地方改動過,改動的不大,但是心細的人還是發現了。本來原句應該是“記得小蘋初見”被覃超改成了“記得小鳳初見”,僅一字之差,卻是兩個不同的人。包括林墨然在內的許多人都不知道覃超歌中的小鳳是誰,但有一個人明白,那就是陳江麗,陳江麗在高中以前就叫“陳吉鳳”,是後來才改的。
林墨然聽得心裡似有絲絲的浪花一湧而過,他想起章凡當初寫的那首詩,詩中有一句這樣寫道,“江月花迷淚,麗日鳥獨飛,”短短的一句,來形容覃超此時的歌聲裡的東西再好沒有了。
唱完一首《臨江仙》,覃超慢慢的撥下最後一根弦,聲音迴響,良久,覃超才似乎從某個地方走出來,緩了緩氣,拿著話筒說道,“這是一首我非常喜歡的歌,喜歡了很久,但這是我最後一次唱這首歌了,這首歌上的記憶我不值得擁有,但請銘記我們一起有過的的曾經!”臺下不知誰鼓了聲掌,接著是兩個、三個、四個直到臺下掌上響成了一片。陳江麗一直在臺下默默的聽著,旁邊是陳宇,他給陳江麗買了一大束鮮花,鮮花襯在她單純而美麗的臉上。沒人知道,在她柔弱的外表下,是否也會有一顆柔弱的心,正淌著淚水,哪怕是僅僅的一丁點兒。
覃超又緩緩的彈起吉他,清唱著,晚會就這樣在他的歌聲中結束。
“還記得當初為某人留的長髮,現在都剪了嗎?從前深愛某人的痴傻,現在都還記得嗎?那時你揮手對說我的話,被我藏進了紙匣,還會想起那時的話嗎?還會呆呆的看著西邊墜落的夕霞!或許吧!我們都將要長大,我們忘記了當初說的話!沒有了那時的痴傻!忘了,忘了當時會唱的那首歌,會哼到沙啞”
☆、(三十四)生日聚會(上)
“又是那個夏天,我的小公主走了,像許多童話劇一樣,她去尋找她的王子,而我只能在後面默默地注視著她,看著她的身影漸行漸遠。我從沒擁抱過她,現在我只是心疼她悄無聲息地離去。但時間是嚴厲的執法官,它會把最公正的答案告訴我們。但當我回首的時刻,才發現,原來她一直在某個角落裡,從未走遠,走遠的只是兩顆心的距離”
就快放暑假了,這是中學時代的最後一次暑假。臨近期末,天也一天比一天熱起來,學習卻一點兒沒鬆懈下來的意思,本來這學期的課程早在期中考試後不久就已經全部上完了,連下學期高三的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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