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2/4 頁)
這樣一來倒和覃超聊起來。
“哦,原來是這樣啊,今天又長見識了。”
“是吧,快叫師父。”
“為什麼要叫你師父?”覃超不服。
“你不說我讓你長見識了麼,那還不要叫師父啊。”
“這就要叫師父啊。”
“當然啦。”
“這樣啊,但是我又不是女的,我又不當尼姑”
“誰要你當尼姑,”陳江麗轉念一想,“好啊,原來罵我是尼姑啊。”
覃超呵呵的笑。
“對了,你剛才說想到一種動物,什麼動物啊。”
“豬啊。”覃超想也沒想的說。
“好啊,居然說我是豬。”
“只有豬才哼哼。”
陳江麗忍住笑,覃超又說“不過您老人家哼的歌可真夠難聽的。”陳江麗的本來笑著,聽覃超這麼說,立馬不幹了。
“你說我唱得難聽,那你唱幾句我來聽聽啊。”
覃超很喜歡聽歌,但是唱歌就不行了,“既不靠譜,也不著調”。
“好啊。”覃超清了清嗓子,清唱了幾句,本來還好,到後來音調一路走低,後來就乾脆變成哼的,覃超估計連自己都唱不下去了,撓撓頭,“我作業還沒做完。”轉過頭去,埋頭看著書。
“覃超,唱得不好聽就不好聽嘛,還死撐著,來!讓師傅來教你。”
“好啊,”覃超剛聽了陳江麗哼的歌,一點也不好聽,只是陳江麗說他唱的不好聽,多少有點不服氣,讓她唱唱,自己再取笑一番,只是覃超沒想到要反對“師父”二字,陳江麗當是覃超預設了。
陳江麗“咳咳”兩聲,清唱了段“臨江仙”,她的聲音很好聽,和她的樣子一樣。圓圓的臉蛋,紮起的頭髮垂在肩頭,她唱得很好,婉轉動聽,倒和剛才的哼唱不同,只是沒有“落花人獨立,微雨**”的憂傷。
覃超看著陳江麗的樣子忍不住笑。
陳江麗不知怎麼的漲紅了臉,“有什麼好笑的啊。”
覃超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笑。“沒有啦,你唱得很好聽啊。”
“是麼,其實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兩人呵呵的笑,他們就這樣聊開了。
覃超叫陳江麗“小胖紙”,因為女生總是擔心胖的問題,而且和她圓圓的臉蛋也很搭,又愛吃零食。陳江麗就不服氣,反過來就叫覃超“小耗子”,因為他不管什麼東西都喜歡湊到鼻子上去聞,像只“稍微大點兒”的老鼠一樣。
“你見過流星麼?”陳江麗問。
“見過啊,還見過兩次。”
“真的麼?”陳江麗瞪大了圓圓的眼睛,“那你許過願望麼。”
“這個嘛,”覃超想了想,“沒有,流星劃過天際,非常的漂亮,但是速度實在太快,等我想起許願的時候它已經飛走不見了。”
“很漂亮麼,我也想看看誒,可是我從來沒見到過。”陳江麗眼裡劃過一絲絲失落。
“沒關係,會見到的,我教你一個方法。”
“什麼方法?”
“很簡單,夏天的時候,白天多睡會兒,晚上出來玩,晝伏夜出,總會遇到的。”
“你知道歷史上誰最色麼。”
“誰啊”
“和尚!”
“為什麼。”
“佛門講究四大皆空,可是又說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這麼說來,還真是和尚最色。”
陳江麗有個筆記本,裡面有她抄的歌詞,還有她自己寫的句子。以前覃超很好奇過得筆記本,現在可以很輕易的翻看,而且陳江麗只給覃超看過。
“世界很大,而你很小。即是拿整個世界來換你,我也不要”
“這首詩挺美的,是你寫的麼。”覃超問。
“不是啦,是”陳江麗想了半天,“忘了誰寫的了。”
那時候覃超的英語好,陳江麗的語文也不錯。
陳江麗的作文經常被當做範文在班上朗誦,“聰明絕頂”的孫老師,是個風趣的小老頭,但是語文教的著實不錯,大家都喜歡上他的課,他很喜歡陳江麗,因為每次上課,遇到提問的時候,陳江麗總是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做出很好的回答。
覃超語文就不行了,怎麼學都沒辦法,沒事兒就向陳江麗取經,又因為他們是同桌。
“可以教我學語文麼?你語文那麼好。”覃超問。
“可以啊,不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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