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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確定又是他?”受到打擊的金磚吶吶地問道。
“不然你認為他為何深更半夜地在附近徘徊?上次沒有毀了金家的米行,他可是十萬分的不開心,現在,金家又搶了他不少的生意,人被逼急了,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比起野獸可是恐怖許多。”遇到自己,也算是莫老闆的劫數了。他閒閒地哼著小曲,手中的老鼠轉動得更加的快。
救,還是不救?金磚為難地站在原地打轉,看他口吐白沫的模樣,好像病得不清啊!可如果他死了,那麼自己的事,也就可以擺脫得一乾二淨了。
“我們回家。”最後他下了決定,這種人,不救也罷。
“回什麼家?金家的米行都要被吃光了,說不定,明天你就不是金家的三公子,而是要上街乞討的窮人。”路兒絞詰地轉動了兩下雙眼,一臉嚴厲的口吻。
三天,自己的時間可不多,不能再浪費,該從哪教,就得從哪教起,就算是用騙的,也絕對不能放過。
一聽要變成窮人,金磚差點紅了眼眶,就是因為金家有錢,娘子才會嫁過來,若是金家一無所有了,娘子是不是就會棄自己而去?
“我去二哥來幫忙,路兒,你跟我回家,一個人晚上在路上不安全。”牽起他的小手,奇異於那微涼的柔軟觸感,可又滿腦海的“窮人”二字,金磚已經再無法去思考。
看來他秉性並不壞,還知道關心自己。路兒滿意地點點頭,將手中的方小說西往他手裡一放,滿臉燦爛的笑容。
“這是什麼?”有點毛,又硬硬的,金磚疑惑地低下頭,趁著月色看去,不看不打緊,一看,臉色差點變綠。
“哎,別扔,這可是證據。”某人趕緊勸道。
“什麼證據?”僵硬地側過臉,金磚努力地暗示自己,那不過是一個方小說西,一個方小說西,不是死老鼠。
“吃了咱們家大米的證據。”路兒很是認真地回答。
“咚!”金磚給扔到了老遠,不忘掏出絲絹用力地擦拭著手心,好惡心的感覺!路兒竟然敢耍他,可是,自己卻是拿他沒辦法,罪孽啊!
笑眯了眼,乳白的肌膚蕩起一層柔光,他粉嫩的唇瓣微揚,這種感覺是如此的美好,自己可是許久都未捉弄人了,自從三伏之後。
“等下丁主管會買回來很多的老鼠藥,你記得去他那提一些回去,金家中的老鼠可不少,即便保住了米行,金家的衣物也被咬了不少。”想起丫頭們在庭院中哀號衣物的場景,他就無奈地聳了聳肩,金家也只有自己的房間和金寶兒的房間沒有老鼠進入,因為,那兩間房有他的氣息,鼠與蛇,向來是天敵,而老鼠一旦聞到蛇的氣息,自然是不敢進入了。
“好,不過,那些老鼠死了會不會有鼠疫啊?”這才是最為關鍵的,金磚的眉頭幾乎都要打結。
鼠疫?路兒想到那些老鼠,個個又肥又大,並不是野外的老鼠,而像是圈養的,若是如此,可是乾淨許多。
“那便將死了的老鼠吃了,你說,是清蒸還是燒烤?”
“我,我寧可死也不吃!”開什麼玩笑,吃老鼠,金磚的臉色已然嚇得發白,“大不了把那些死老鼠燒光便是,為何要吃,太噁心了,路兒,你可是吃過老鼠?”
“吃過,很美味,剝光了皮,就像烤小鳥一樣。”他很認真地點頭。
“這孩子,連小鳥跟老鼠都分不清了,聽大哥說,你以前在林子中生活,不會餓了往嘴裡塞泥巴吧?我可是聽說過有不少的窮人餓得前胸貼後背之時就會吃泥巴。”拉著稚嫩的小手,不知不覺,金磚倒是滿口憐惜的語氣。
泥巴?那自己可沒吃過,他是不是想太多了點?路兒頭次正視金磚,個子與金寶兒差不多,只是多了些儒雅的氣息,難怪會被莫老闆欺負,可惜的是,仗著點小聰明便想要攬走金家的大權。
“你是害怕當窮人,才會想要當總管的?”路兒直直地瞅著路口,只要一個拐彎,便是金家了。
可金磚卻是突然站住了腳步,憂鬱地嘆出一口又深又長的氣。
“路兒,你不懂,我只是小妾所生,對於一身正室血統的大哥自然是比不上,而二哥雖是同母所生,可也排在我的前頭,在他們的面前,我不過是一個沒有身份和地位之人。”
這是他一直以來的心結,不想,卻是對一個孩童說了去,但又何妨,自己不該讓他人知道的秘密都被路兒知道了。
“還是燒烤好些”某人經過深思熟慮突然冒出一句。
“”看來他根本就沒有聽自己說話,金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