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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路過我們這一桌的時候看了看我們,我們站起來的時候卻保持得驚人的一致,我們五個異口同聲的說“服務員,在哪裡付錢?”
那個服務員看了看我麼五個說“請過我來這邊吧!”
服務員帶著我們朝付款的吧檯走去,就在我們我們走到大門口的時候,我們五個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出來那家餐廳,我能聽見那家店的老闆在後面拼命的追逐,我能感覺到那個服務員嘴裡的咒罵。我們按照著最開始的計劃,朝著不同的方向拼命的跑。我跑到人民路時,我能感覺到楊雪和桃子,在人流湧動的步行街上尖叫;我能感覺到夏洛川在濱江西路上面悠閒的戴著耳機跑向市場廣場;我也能感覺到子墨跑向計程車站時的瀟灑,如果俯瞰我們這座城,我想我們這時就是五個亡命天涯的逃單犯。誰也找不到我們要到那裡去,或者來著那裡。
當我跑到西郊農貿市場旁邊的一個建築工地時,就在我回頭看後面的追兵的時候,我被一群人撞倒在地,我剛想要爬起來罵人的時候,他們已經不在了,天空的雨水和我身上的汗水還有剛才倒在地上的泥,讓我有一種想要停下來休息的慾望,於是我朝工地裡面走去。
由於下雨這個工地上面已經沒有了上午的熱鬧,看門的老大爺不知道去哪裡了。我一步一步的朝沒有雨水的地方走去。突然我腳一斜一下子跌到了一塊木板上面,我爬起來一屁股坐在板子上面,我朝左邊的門口看了看,沒有人來,我有朝右邊看去,我看見了兩個人躺在一堆木板上面。
我不知道是好奇心還是什麼讓我想去叫醒那兩個人,我大步邁向那個人躺的方向。他們倆都是臉撲向木板,木板上面還有很多腳印,那兩個人身上全是刺鼻的酒味,他們穿的衣服我感覺很熟悉,他們一高一矮的躺在那裡,我用手搖了搖那個矮一點,就在我手去觸碰的那一剎那,我才發現,躺在木板上面的兩個人是王城和胡維翰。
我用力的把王城的翻過來才發現他臉上全是淤青,嘴角全是血跡,王城基本上已經爛醉如泥了“剛才撞到我的那些人原來是打他們的,肯定是他們出去吃飯的時候被人打的”我心裡想著。
“喂!你在哪裡?你該不會被逮住了吧?”
“怎麼可能啊,我在農貿市場旁邊的工地上面,胡維翰和王城被人打了渾身都是酒味。我要不要報警啊?”我問道
“用不著吧,哎,你還是報警吧!”夏洛川在電話那邊說著
“好的。”
我掛了電話的時候,看著胡維翰躺在那裡我一邊用力的踹了他兩腳一邊說著“想不到你胡維翰也有今天草!”
第二天我被帶到了警察局,我要協助調查,因為胡維翰死了。我記得那天在下雨,當然那家店老闆也找到了桃子,因為他的校牌掉在了店裡。
30。…第三十章 救我的神秘人物
“你說,是你殺了胡維翰?”我的心理輔導員說。她總是和藹的看著我,自從她知道了我的故事以後,就經常叫我去她家,她也把我當成她的兒子一樣對待,只是我心裡的結卻還是沒有解開,那是一種烙入我骨髓的記憶。我想她是怕我自殺。至少我大一的時候她經常對我說叫我堅強一點。還好,我走了過來,那是一段刻骨的回憶,漸行漸遠了。
“我其實沒有殺他,只是踢了他兩腳而已!”我低下頭繼續說“老師,我能回去休息一下嗎,我有點累了。”
“好吧,你回去吧,多睡一下對你的病有好處!”她說完的時候,轉身拿給我一瓶純牛奶,繼續說“牛奶對你的睡眠有幫助。你回去後喝了它。”
躺在床上我做了一個夢,很長很長的夢,在夢的盡頭我們都相安無事的活著。
2011年春天的三月,我在逃課的第二天進了警察局,我記得那天早上陽光透過窗戶的玻璃照耀在我的臉上,我不知道老天是不是在向我述說胡維翰這種人該死,反正陽光很美。早春的陽光下,我嗅到了新芽吐綠的清新與淡雅,學校裡開的花兒的花瓣上面還有昨日的雨滴,陽光透過的折射變得五光十色。學校榕樹上面的鳥兒也在茂密的樹葉下面發出嘰嘰喳喳的叫聲“幾處早鶯爭暖樹,誰家新燕啄春泥”這就是警察帶走我的那天時的場景。
早上上第一節的時候,羅素走進教室的時候,一臉沉重的說“昨天,胡維翰和王城逃課出去,我不知道馬上就要高考了,你們怎麼還有心情逃課出去,這下好了,胡維翰昨天下午死了。王城重傷在醫院,他們就是你們的榜樣,出去吧!出去了就別回來!李末秋你到我辦公室,你們自己看書,我有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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