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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乾燥再加上情緒激動導致的昏厥和流鼻血。在扶伍子墨出醫務室的時候,我說“還好我沒有去主持節目啊!要不然我也得流鼻血啊!我們學校的妹子真的有那麼好看嗎?”
“不知道怎麼的,我突然一下就感覺頭暈四肢無力一下就暈過去了。可能真的是我太緊張了吧!這件事情不要告訴桃子啊!我沒事的就是怕桃子著急”他虛弱的說著。
我想子墨是愛桃子的,就像我愛楊雪一樣。子墨的事還是讓桃子知道了,桃子對子墨也越來越好了,她常常告訴我說她夢見子墨死了。我想子墨其實也不想離開我們吧!
29。…第廿九章 2011年的春雨
所有的故事,都是以匆忙的腳步離開我們,所有的回憶在我腦海裡漸行漸遠,嚴重的失眠和焦慮導致我的患上了抑鬱症,所以我還是逃不掉故去的世界帶來的嚴重壓抑那是一種深深地愧疚依舊從未說出口的apologize。
在我的記憶裡,我的2011年的春天基本上都在下雨,都是陰鬱沉悶的天氣,所以我每每想起總是壓抑的無法入睡。
2011年的春天,我們經歷了第一次診斷性考試過後,視乎所有人的信心都失去了一大半,每當我看著物理老師發的磁場重力場電場交匯的題的時候總能看見楊雪在搖頭,我知道這些
對於我和夏洛川來說都不是難題可是在楊雪確實不是很懂,他的物理一般也就只能考到七八十分,但是她又高傲的不去問任何人,每每看見她在教室裡為物理焦頭爛額的時候,在一旁的我卻始終不能做點什麼,我害怕我的熱情幫忙會刺激到這個氣場強大的人。
看著高考倒計時,懸浮在我們頭頂的壓抑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我們依舊每天喜笑顏開,其實我們也不能做什麼,就像夏洛川說的那樣“我們不能在暴風雨裡等待風雨過去,而是要學會在風雨裡舞蹈!”
高三後期桃子每天早上總是雷打不動的站在走廊上面大喊一句“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我不知道她這麼做是為什麼,只是覺得她有點滑稽,當然每天陪她的還有伍子墨,他們倆站在一起我能感覺到嚴重的不和諧,伍子墨文靜而有素養,桃子總是那麼帶著花痴的表情去調戲她身邊的那個在世潘安,桃子就是一活脫脫的女流氓,當然這話是楊雪說的,是在我們因為逃語文課出來吃飯那天說的。
3月的第二週的週五語文課,是在下午的三四節課最後的幾節課,我特別不想上課了,在上課之前,桃子跑到我面前說“我發現了市區新開了一家店要不要我們去吃霸王餐”
“又要去吃霸王餐?上次吃了回來我都感冒了,再說啦就我們兩個人?
“當然不是啦我叫上子墨和楊雪。你叫上那個冰塊臉”桃子說完用手指了只我身邊耳朵上面塞著耳塞,認真看書的夏洛川。
“你們兩怎麼啦?昨天吃飯不是還好好的,怎麼就冰塊臉了?”我右手旋轉著我才買的筆。
“沒怎麼啦,你們要不要去嘛語文課好壓抑的的,我不想上了我去叫楊雪吧!你們要不要去嘛”她拉著我的衣服可勁兒的搖著。
“我問問夏洛川吧!,你先回去吧這樣讓子墨看家見了不好吧!”我說完就讓她鬆開了我的衣服。然後轉過身搖了搖夏洛川,讓後看見他吧耳機從耳朵上面取下來一臉迷茫的看著我說“什麼事情?”
“桃子想叫我們出去吃飯,逃語文課你去不去?”
“他是不是又叫我們去吃霸王餐?”他一邊看著《蟹工船》一邊問我
“你怎麼知道”我放下手裡的化學題問他
“她哪次叫我們出去吃飯不是吃的霸王餐,每次都挑新開的飯店,我估計就是去年那次逃單刺激了他,每次和你們吃飯我都感覺那些老闆在看我們,還好我不經常出門,要不然我肯定要別濱江路上面的那條小吃街的老闆砍死!上次我們五個為了二十幾塊錢的燒烤逃單,還有那次我們去買飲料又沒拿錢給老闆,你不記得那老闆追了我們幾條街嗎?桃子就是一個搗蛋鬼,他就是金庸筆下的小東邪,我們都是那傻楊過!每次和她一起吃去吃飯都感覺要別砍死一樣,跟他出去吃飯真的有一種混黑社會的感覺。再說我們又不是拿不起飯錢,你看子墨那身體每一次逃單下來都累的吐血。哎”他一邊說一邊收拾東西
“你到底去不去嘛怎麼這麼多的話,我第一次發現你這麼磨嘰。子墨願意;你管他的!”我還沒說完的時候就看見夏洛川跑向辦公室去了。過來一會兒,他出來的時候看了看我什麼都沒說。我轉過身去看見桃子在和楊雪說什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