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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到西郊那個工地上面的時候,我就被人撞到在地,撞我的人長得很高很壯,脖子上面還掛著一串金項鍊”
“你確定在你去西郊建築工地之前還有人去過那裡。”
“恩,只是他們跑得快了,沒有看清他的臉。”
“他們有多少人?”
“四五個人吧!”
“好了,我們的問話到此結束。”
“那我什麼時候可以走啊?”
“你在這裡簽字吧,簽字簽完了就可以走了”他指著那個筆錄本說。
當我走出審訊室的時候,我爸焦急的走了過來看著我說“人是不是你殺的!”
“不是,我殺的,我更本就沒有殺他!”
“那你剛才怎麼戴在手銬?”
“我怎麼知道啊!我們先回家吧,爸我真的好累!”
“好的,我們回家”
當我坐在我爸的車上,把頭靠著車窗看著外面的世界的繁華與繁榮時,我突然覺得原來人與自然之間相比是多麼渺茫的存在啊!生命原來那麼渺小,也是那麼脆弱,其實胡維翰也挺不幸的,沒有父親孩子,就像夏花一樣在雷雨交加的時候盛開。我回到家,倒頭就睡。我不想再去做過多的解釋,也不想讓媽媽再次為我擔心他的病情好像不允許她的情緒有波動。
第二天醒來的的時候我爸接到電話說叫我再去一趟警察局,當我到警察局的時候,我得到了一個讓我很興奮的訊息。
“你是李末秋吧!”在警察局一個陌生男人問我說
“你是?”我一臉迷茫的看著這個可以坐在審訊室的陌生男人。
“我是”他還沒有說完的時候,昨天那兩個警察又進來了看著那個陌生男人說“田老師,昨天我們局長已經把這件案子通宵稽核了一次,接下來我們開啟幾個我們昨天晚上收集到證據。”
他說完的時候開啟了從學校和建築工地上面調集來的視屏錄影,從影片裡面我看見了昨天撞到我的那幾個男人,在建築工地上面對胡維翰拳打腳踢的,當然還有我昨天踢胡維翰的那幾下。還有從學校裡調集過來的影片錄影,這一切的證據都說明,與我無關。
“田老師,你看這些影片吧,這都與李末秋昨天的說的完全吻合,只是他踢了胡維翰計較這裡有疑點,這個我不知道李末秋踢的幾腳是不是胡維翰致命的關鍵點!”
“我只是踢了他幾腳而已。怎麼可能把他踢死啊?”
“你先不要著急解釋,我這裡有份驗屍報告,這份報告是你們局長剛才給我的,這份驗屍報告上面說胡維翰胃裡含有大量酒精,還有他的全身多處軟組織受傷,從影片裡面也可以看出來胡維翰在死前有人對他進行過人身攻擊。當然他的直接死因是因為鋼釘插入心臟,導致心血管破裂而亡。他的死亡時間是2011年3月10日下午5點50分,”
“田老師這個,我們也不敢放人啊。畢竟他有嫌疑啊!”
“死者死亡時間是2011年3月10日下午5點50分29秒,剛才你看見的視屏錄影上面李末秋到西郊建築工地上面的時間是6點20分。這說明什麼?說明在你們都是吃飯不辦事的警察!”
“可是田老師”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個我從未謀面的人,胖頭大肚滿臉油膩,帶著眼鏡,這些警察都叫他田老師,我不知道他是福爾摩斯探案還是佐羅或者包青天,此刻的我知道,我現在是無罪的是明白的。
“什麼可是啊!田老師剛才給你看的資料,就是我給的怎麼還不放人啊!”這個時候審訊室裡走進來又一個胖子。
“局長,好吧!”剛才那幾個神氣的警察就這樣把我放了。只是我不知所措,我不知道是誰有這樣的能力把我能夠放出來,我也不知道剛才那個警察口裡叫的田老師就是教育局的局長。
可是到底是誰有能力把教育局局長請來,這是我不知道的事。就像胡維翰死了之後的好幾年也沒有找到殺人兇手,要不是那個局長我想我的青春年華,也會去監獄裡撿香皂了。感謝那一年救我的人。
我走出來審訊室的時候“你怎麼樣啊?”
“爸,你認識一個姓田的人嗎?”
“不認識啊,怎麼要不要給你外公打電話我們去北京請律師過來吧,你外公在北京認識些人!”
“不用,回學校吧,在車上給你說吧,我真的沒事啦剛才是局長過來放人的。”我用篤定的語氣來面度爸爸的滿臉疑惑。
“難道是你外公請的人。昨天我沒有告訴你外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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