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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姐姐別笑。”
“這是什麼歌,真好聽,”靜顏將一杯茶遞到多娜面前,含笑問。
多娜一口氣喝乾,才道,“在我們西赫,有個前世的達賴活佛,會寫好多的情詩,這一曲就是根據他的其中一首譜曲傳唱的。”
“活佛不是隻要念經的麼?最忌就是動情念,怎麼,他也寫情詩?”靜顏很是吃驚。
“這位活佛與別人不同,道不管是情還是性,都是人類亙古以來最基本的東西,是最美好也最真實的,不管是什麼人,都不應該拿條條框框的去約束和泯滅,”多娜的目光裡卻盡是對這位活佛的傾慕,她的眸子晶晶發亮的念道,“詞兒是這樣的,‘第一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第三最好’”
靜顏就痴住了,喃喃道,“第一最好不相見!”
多娜也久久無言,再開口時,語氣裡亦有了蕭索,“是啊,如果不見,就不知不戀不相思,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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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到得第四日,靜顏和多娜一早又去給太后請安,才進門,就發現眾妃都到齊了,太后一臉的冷凝,端坐於當中的正座上,而皇后雖安坐在她右下首的位置上,卻臉色蒼白,明顯的氣色惶惶,靜顏和多娜互相對看一眼,就猶豫著要不要退出去。
太后卻已經瞧見了她們,點頭示意她們過來,她們避無可避,只得硬著頭皮上來請安,太后就命秋明道,“給她們安座。”
再轉回頭時,太后要笑不笑的對多娜道,“你那日不拿哀家當外人,將你西赫王室裡的事兒告訴了哀家,今兒哀家也讓你瞧上一出,回去後告訴你父王,這樣的事啊天下間哪兒哪兒都有,讓他別放在心上,沒的白氣壞了自己的身子。”
多娜一聽,竟是前幾天的事已有了結果般的,她雖和靜顏在背後早千合計萬猜測,真臨到眼前也不免緊張,面對太后似真不假的這番話,她不由得挺直了脊樑,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妥當。
太后卻已不再看她,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後,對秋明吩咐,“出去瞧瞧,皇上還沒下朝嗎?”
秋明點點頭,腳下無聲的如飛的出去,不多時,就進來回,“乾和殿的奴才來回說,皇上得知太后有請,命朝臣們在朝堂上等著,自己已朝仁壽宮來了。”
眾妃聽了太后對多娜的話後,本就一臉的驚疑,此時一聽皇上竟將朝上的事也暫停了,這分明就是說,太后這裡有比朝堂上更重要的事?
而幾天前親眼目睹那塊布料風波的妃嬪們,背脊上也都起了汗,她們互相對看一眼,眼底一片驚冷。
鴻玥帝很快到了,眾妃跪倒請安時,他看也不看的擺手,直向太后走來,道,“母后,是那件事有眉目了麼?”
|5|太后點頭,向秋明吩咐一聲,“讓陳銳進來。”
|1|陳銳乃是掌管內務府的大總管,除了太后和皇帝以外,宮中天字第一號的人物,太后將日徑直下懿旨,命陳銳親自主管徹查此事,今日來,想必定是已有結果。
|7|陳銳是個中年太監,膚色白潤,面貌寬和,若再有些笑容,分明就是個彌勒佛的模樣,可是眾妃卻都知道,此人其實詭計多端,心黑手辣,乃是太后當年正位中宮時第一得力的人,正因為有了他,太后母子方才能夠平平安安的直熬到先帝駕崩,鴻玥帝登基,如此人物,自是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即使是尊貴如中宮皇后,見了也得客氣的叫一聲銳總管。
|z|由他來查此事,太后顯然是下了狠心再不肯姑息誰了的。
|小|陳銳向上磕了頭後,就回道,“奴才已經查清楚,內庫剩下的那匹涼綢完好無損,而尚衣局記載著,良喜的衣服和床幔正好用完整匹布,所剩邊角最大不過巴掌,已盡付火場焚燬,祥慶宮給皇后娘娘做幔子的那匹所餘大半,皆被萬有才領回,而祥慶宮小庫房卻並未收進這一項,顯然是被萬有才私人所藏,奴才審問萬有才身邊的人時,都說萬有才的屋子向來不許人擅自進入,就算是小太監去打掃也得他本人在屋子裡的時候,奴才這才開啟萬有才的屋子仔細翻檢,不但找到了那塊料子,更找到了許多宮中禁物,經太醫驗證,其中不但有和顏依公主在永熙宮所撿相同的東西,更有一味毒,經太醫仔細的認了後,發現,”說到這兒,他迅速向皇后一掃,才又接著道,“發現竟是二皇子所中之毒。”
|說|這一句出來,滿堂皆驚,鴻玥帝騰的站起身子,“你說的可當真?”
|網|不待陳銳回答,這邊皇后就叫道,“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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