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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等著了,見了靜顏,君楷滿臉都是擔憂,不停聲的叮囑,而君桓卻從頭到尾一句話也不說,只是他的眼裡盡是濃重的,讓人看不懂的東西。
上了馬車,隨著宮裡的來使一路向皇宮方向而去,靜顏到底緊張,手心裡溼了又溼,多娜看在眼裡,她拉過靜顏的手,輕輕點頭,靜顏強向她笑了一笑,以安多娜的心。
不多時,馬車進了宮門停下,二人下了馬車,各自上了早早等候的小轎,小太監們抬起轎子一路飛奔,卻是腳下無聲轎子平穩,轎內之人絲毫不覺顛簸的,若是身在皇宮這樣戒備森嚴,生死一瞬的地方,靜顏只要為轎伕們的腳下功夫讚歎起來。
轎子停下時,就有宮女迎上來扶出二人,笑著道,“太后娘娘才還說二位公子也該到了呢,這就來了。”
靜顏牢記自己不懂中原話這一點,宮女無論說什麼她也不露一點反應,待多娜嘰裡咕嚕對她說什麼時,她才微笑著點點頭,她和多娜早就說好,如果多娜對她說她聽不懂的話,她只要微笑點頭做出贊同的樣子就好,偶爾回一兩句她學過的,這樣才能不露破綻。
進了太后所住的仁壽宮,太后正坐著跟人說話,靜顏隨著多娜用西赫禮大禮而拜,太后極慈和,忙命人扶起來,笑問道,“你們兩個,哪個是多娜?”
多娜忙上前一步,恭敬的答,“回太后娘娘,我是多娜,”轉頭一指靜顏,“這是王叔家裡的姐姐,顏依。”
顏依這個名字,自然是隨口起的,多娜說,西赫王有多少兒女,大晉應該是知道的,她也不好憑空多說出一個,唯有將她說成是叔叔家的了。
“哦,你就是多娜,快過來,讓哀家瞧瞧,”太后笑著向她招手。
多娜笑著來到跟前,太后拉著她的手,笑眯眯的上下打量,回頭對邊上的人道,“德太妃,你瞧瞧,還有半點兒她小時候的樣子麼?”
那叫德太妃的就欠一欠身子,笑道,“她小時候胖嘟嘟,白嫩嫩的,像財神畫上抱元寶的玉女童子,都說女大十八變,這就變得一點不像了呢,是個標緻的大姑娘了。”
多娜就紅了臉低下頭,太后這才看到靜顏,向多娜問道,“你方才說,這位是你叔叔家的,叫叫顏依?”
多娜忙點頭,“是呢,叔叔病故後,父王憐惜,就將她封為公主,讓母后幫著照顧,她很少出來玩兒,這次知道多娜來中原,她心裡癢癢,臨時就決定要跟著來了,只是卻不會說中原話,請太后娘娘見諒。”
“哦,”太后點點頭,就笑著命賜座,拉著多娜問了許多話,又問,“王后身體可還好啊,嗯,聽說年前你父王病了,如今可大安了?”
多娜曾聽母后說過,當年父王幫著大晉清除邊境戰亂後,曾經帶著母后和她一起到大晉京城來過,當時太后待她們很是尊崇,曾將她們母子留在宮裡連住了三日,又給了大筆的賞賜,才送了她們出宮。
多娜忙點頭,“多謝太后娘娘惦念,母后身體很好,父王父王他,”說到這兒,多娜心中突然一動,她故意的拖了腔調要說不說,只在心裡合計著。
太后果然就問,“你父王怎麼了?年裡的表上不是說,已經好了?”
多娜就苦了臉一嘆,“太后娘娘不知道,其實,父王的病,是氣出來的。”
“氣出來的,”太后就一愣的樣子,她和那德太妃看看了一眼,就問多娜,“怎麼被氣出來的。”
多娜擺出愁苦的樣子來,道,“是被我那幾個兄弟氣的。”
“哦,你說說,是怎麼回事兒?”太后果然來了興趣,端起茶碗抿了一口,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來。
“太后娘娘有所不知,父王年紀大了,王儲之位卻遲遲未定,父王斟酌來斟酌去,就打算將王儲之位傳給哥哥,可是,可是有個弟弟卻突然從馬上摔了下來,後來查了才知道,那馬鞍子下面被人藏了鋼針,而那馬鞍子正是哥哥送他的,他的生母是父王很寵愛的一個妃子,就硬說是哥哥怕被謀奪了王儲之位,這才要害了他,”說到這兒,多娜偷偷看一眼太后的臉色,就道,“太后娘娘請想,就算哥哥怕這個弟弟搶了他的王儲之位,可會把機關放在自己送的東西上呢?”
太后的臉上卻看不出絲毫波瀾,卻也點頭,“確實不會蠢笨到這個地步?”
“就是啊,哥哥自然也是喊冤的,只是父王當時被氣糊塗了,就命將哥哥抓了起來,又將哥哥的妻子兒女都下在牢裡,說要問斬,母后急得瘋了,為哥哥求情時,也被父王罵,”多娜邊說邊嘆氣,臉色十分沉痛憤鬱。
進宮(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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